聽到李安民說要舉旗造反,仇百川懵了。
李安民一看仇百川的表就知道,憑這麼幾句話就說服他是不太可能的,便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來。
“百川兄弟,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太理解,其實吧,我說的造反不是造朝廷的反……”
仇百川更懵了,不是造朝廷的反,那是造誰的反?
李安民接著說道:“百川兄弟,這次咱們荊州遭雪災,你知道朝廷為什麼不賑災嗎?”
仇百川撓頭:“我一個升斗小民,這種事我哪能知道。”
“那前年的時候,咱們的老皇帝禪位給他兒子,換了新皇帝這事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當時還免了一個月的租子呢。”
“咱們反的,就是這個新皇帝。”李安民說道:“這個新皇帝呀,就不懂治理朝政,滿腦子就只有爭權奪利,要不是他,咱們遭災朝廷還能不賑濟?你想想,以前咱們縣也鬧過水災洪災什麼的,朝廷是不是都開倉放糧賑濟災民,怎麼這次就沒有呢?”
仇百川繼續撓頭:“是啊,為什麼呢?”
李安民道:“還不就是因為新皇帝,就不把咱們老百姓當回事,只顧著吃喝玩樂,你說他算不算是個昏君。”
仇百川點頭:“對,他就是個昏君。”
“百川兄弟,說實話,你就算是運氣好的了,雖然你老娘病死,但是你也得報大仇,你可知道,咱們整個荊州,有多人全家老小一塊兒凍死死,別說什麼報仇了,就連尸骨都沒人安葬,你之前去義莊的時候,是不是看到義莊里堆滿了尸?”
“我跟你說,和泰縣這一次遭災,周邊幾十個村子,幾乎每個村都有死人,最慘的是一家七口人,雪災的時候直接被大雪埋在了下面,其中還有一個尚在襁褓的嬰兒啊……”
李安民在仇百川的耳邊,連續不斷的講述災民眾的慘狀,以及皇上的昏庸無道,聽得仇百川是義憤填膺。
最后,李安民說道:“所以我們反的是昏君,而不是咱們的大盛朝廷,這下你明白了吧。”
仇百川此時已經完全被李安民帶了節奏,聞言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咱們就反了吧,昏君無道,只要咱們能讓這天下換個民如子的好皇帝,我也舍得這一剮。”
李安民道:“不瞞百川兄弟你說,這個事我們已經謀劃了一年了,如今才得百川兄弟這樣的勇之士,可以說是萬事俱備,既然百川兄弟答應了,咱們今晚就手,殺縣城,綁了那個貪……”
說到這里,李安民話頭一轉:“你想想,要不是這個知縣貪贓枉法,他手下的田捕頭焉敢為了幾兩銀子就枉顧你娘的生死,把你灌大牢?所以說這個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提到仇百川他娘,仇百川就雙眼噴火:“李兄,你不必再說了,咱們今晚就殺進縣城,捉了那貪,為我娘,也為那些枉死的百姓們報仇。”
……
以上,便是雍王在荊州的布置,這個法子是他早就想好的,曾經寧王把自在教的事栽給他們陳家,他干脆收攏幾個自在教的余孽,轉頭利用自在教的名頭給自己辦事。
既得了利益,又不用擔心臟水沾,出了什麼事,那也是自在教余孽作惡,他們陳家是無辜的。
荊州雪災是雍王授意不得賑災,并且瞞報朝廷,并且暗中招兵買馬,收攏災民,像李安民這樣的人,在整個荊州,至有上百個之多。
而仇百川,算是在他們蠱收買的人之中,頭腦略微簡單,戰斗力卻十分出眾的一個。
當天夜里,在李安民的授意下,仇百川帶領著五百多窮苦百姓以及打手,沖擊了和泰縣縣衙,打死打傷了捕快和衙役數十人,次日,擊退了來援的駐守兵。
因為和泰縣也不算是什麼軍事要地,所以那區區的幾百名土兵,就攻不破和泰縣的城門。
不到五天的功夫,仇百川的這支起義軍就從五百多人發展到了兩千多人,而且慕名而來的百姓還在陸續增加中。
至于和泰縣的知縣大人,則是被仇百川活捉,按照李安民的意思,這個知縣得用來跟朝廷談條件,而且,是這一個縣的縣令,想要讓昏君退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于是李安民又像仇百川了更多的消息,那就是這幾天里,整個荊州有好幾支起義軍已經攻占了當地的縣城,并且告訴他,等時機,就可以跟其他起義軍合兵一,攻打荊州府衙,只有拿下了整個荊州府,才有資格跟朝廷談條件。
雖然仇百川約覺有些不對,但是木已舟,他已經上了這條船,再沒有了下船的可能。
這些消息,全都被有心瞞的雍王給攔截了,從第一個起兵造反的仇百川開始,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消息都沒有傳到應天府。
直到有一天,在應天府皇城的正門口,出現了一個衫破爛的員時,這個消息才傳揚開來。
荊州府遭雪災,百姓難以維生,揭竿起義,這個消息瞬間引了整個朝堂,然而這個時候,整個荊州府兩百二十多個縣,已經淪陷了將近一半。
朝廷轟,皇上震怒,在朝會上直接大發雷霆,將相關員全部革職。
然后那個衫破爛的員被請上了太和殿。
“你什麼名字?任何職?”
呂承弘此時的聲調已經盡顯威嚴,下面那個七品知縣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回皇上,臣戚顯貴,任荊州府和泰縣知縣。”
呂承弘點了點頭:“那你就把和泰縣的況說說吧。”
沒錯,這戚顯貴就是和泰縣的知縣,仇百川攻打縣城之后被抓起來那個。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逃了出來,并且輾轉幾百里路來到這應天府的。
不過他還是將他這段時間里打聽到的況說了一遍,其實他知道的也不多,無非是遭雪災,有些人活不下去了,所以就組織起來造反了。
呂承弘瞪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戚顯貴,你可知罪?”
戚顯貴愣了一下,當即趴下,連連磕頭:“臣知罪,臣不求皇上寬恕,只求皇上盡快派兵,臣一路行來,荊州府怕是有一半縣城,都已反賊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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