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投懷送抱呢!
葉晨汐在心里罵了聲,連忙撐起子來,慌中隨手一按,頓時覺得好像不對勁,接著耳邊又是一聲悶哼。
傅星洲的臉黑得像鍋底:“你究竟想干什麼?”
葉晨汐這次是真的哭無淚,“我不是故意的……”
傅星洲的眼深不可測:“你如果真的想要可以直說,說不定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機會。”
葉晨汐聞言,抬起頭,毫不退卻地和他對視,“謝謝,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說完轉下車,頭也不回。
傅星洲跟在后面慢吞吞回了家。
葉晨汐自己進了房間后就再也沒有出來,是真的被氣到了。
本經過最近這些事后,覺得和他的關系就算不能說是親無間,至大家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想不到他對還是那樣的態度,像防賊一樣防著,像是很怕惦記他似的。
至于嗎?
洗漱完直接上床睡覺,在床上翻來覆去,氣得肝疼。
就當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
葉晨汐來這里住了一年多從來沒聽過敲門聲,傅星洲也從來不會來敲的門。
一下子嚇得一個激靈,立馬睡意全無。
起下床,往門邊走的同時,悄悄了把銀針在手。
滿眼戒備地開了門。
門外是傅星洲那張俊異常的臉。
葉晨汐狐疑地看著他。
“我了。”傅星洲錯愕地看著手里的銀針,數秒后才出聲說道。Μ.166xs.cc
“啊?”葉晨汐一時沒回過神。
“我想吃粥。”傅星洲理直氣壯地說。
葉晨汐簡直無語,面無表地說:“外賣商家在等你惠顧,謝謝。”
說完就想關門。
傅星洲擋住門口,“我要吃你做的。”
葉晨汐翻了個白眼:“我不想做。”
傅星洲說:“我今晚幫你擋酒了。”
言下之意,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我謝謝你!”葉晨汐皮笑不笑地道。
“我胃不舒服。”
“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說要幫我治的。”
葉晨汐晃了晃手里的銀針,笑道:“可以啊,針灸吧。”
傅星洲慢半拍反應過來,嚨上下了一下,“算了。”
“晚安。”葉晨汐想要關門。
傅星洲還是擋在門口不肯走,眼神哀怨,可憐兮兮。
葉晨汐終于發現了,他應該是喝醉了,不然換了平時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連苦計都出來了。
“你喝醉了?”
“你看我像喝醉的人嗎?”傅星洲眼里滿是鄙夷。
真正喝醉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葉晨汐出三個手指在他面前比了比:“這是多?”
傅星洲居高臨下地睨著:“你去煮粥我就告訴你。”
看來是沒法繞過去了,葉晨汐肯定傅星洲是喝醉的同時又好氣又好笑,深知不能和喝醉的人講道理,索道:“您老人家想吃什麼?”
看在他今晚確實是幫擋了酒的份上,就當還他人吧。
傅星洲毫不猶豫:“皮蛋瘦粥。”吃過一次他再也忘不了。
“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準備。”葉晨汐又翻了個白眼,朝樓下廚房走去。
淘米,下鍋,開火。
等水開的同時,切皮蛋,剁沫,切香菜。
二十多分鐘后,廚房里就充滿了讓人垂涎滴的香味。
葉晨汐盛了兩碗出來端到餐桌。
傅星洲一直就站在廚房門口等著,看到葉晨汐出來,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咧一笑,笑容純真燦爛得讓葉晨汐都忍不住嘆,這個人要是清醒的時候有現在這麼可該多好啊。
兩人一起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傅星洲把兩碗都移到自己的前面,“為什麼不做多一點?這麼本就不夠吃,你太小氣了!”
葉晨汐把其中一碗拿過來,“這碗是我的。”
傅星洲瞪著:“我一個人吃都不夠。”
葉晨汐自顧自吃著,眼都不抬一下:“你胃不好,不能吃太多,七分飽就行了。”
“你確定這一小碗我能吃個七分飽?”傅星洲非常懷疑是故意整蠱他。
把粥煮得這麼好吃,卻又只有這麼一點,是想要饞死人嗎?
葉晨汐笑得一臉真誠:“宵夜的話,有個三五分飽也可以了。”
不得不說,喝醉酒的傅星洲還是很聽話的,聽完葉晨汐的話思考了幾秒后竟然不出聲了,乖乖地吃起粥來。
吃完粥心滿意足地上樓去睡覺,不作不鬧,甚至還跟葉晨汐說了一句“謝謝,我去睡了,晚安。”
把葉晨汐整得哭笑不得,“好,晚安。”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可的時候。
葉晨汐自己忙活了半天回去后又睡不著了,真想起來敲傅星洲的門拉他起來,大家都一起別睡了。
第二天,傅星洲醒來后,在床上躺了好一會都沒想起來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許久沒喝這麼多酒,傅星洲覺得頭有點痛,口干舌燥,起打開房門,葉晨汐已經上班去了,飯桌上有做好的早餐和醒酒湯。
傅星洲端起醒酒湯才喝了一口,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高云揚”三個字。
他拿起來按下接通鍵,“喂。”
“喲,這麼快起來了?我還以為你沒那麼快起來呢。”高云揚調侃道。
“十二點還早?”傅星洲掃了眼墻上的時鐘。
“你昨晚一夜笙歌今天還不得睡晚點?”高云揚嘿嘿一笑,“怎麼樣,你跟晨汐昨天晚上過得愉快嗎?”
“滾。”
“別不好意思啊,快來跟我說說。”高云揚樂在其中,喋喋不休,“還說對人家沒意思,這下打自己臉了吧?”
“我跟什麼關系也沒有,你說。”傅星洲不耐地道。
高云揚夸張地道:“不是吧,昨晚送你回去,你都沒有趁勢把人拿下嗎?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傅星洲黑臉:“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天就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這怎麼能說是烏七八糟的事呢,男歡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高云揚惋惜地道,“算了,跟你這個木頭疙瘩說了也沒用,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不懂風的人呢?”
“沒事掛了。”傅星洲冷漠地道。
“誒誒,別掛啊,我還有事跟你說。”高云揚忙道,“今晚的酒會你去不去?”
他不說傅星洲差點忘了,今晚有個商業酒會,參會的都是來自各個行業的頂尖英,規格非常高,傅星洲和高云揚等人都在邀之列。
本來傅星洲不想去的,但是剛好有個他想合作的老總也會去,所以傅星洲決定去看看。
“去。”
高云揚不懷好意地道:“邀請函上面寫了要帶伴,你打算怎麼著?”
“管好你自己就行。”
高云揚在電話那頭幸災樂禍:“唉,我的煩惱是伴太多不知選哪一個,你的煩惱是沒有伴,要不要兄弟幫你找一個?”
傅星洲黑著臉直接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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