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海給我們帶的是普通的日本和服,我們換上之後,也很難分辨出我們是華夏人!畢竟,都是亞洲這一帶的人,長相容貌也相差無幾。
而慧海也換上了和服,戴了一鼎白的高帽之後,看起來也不像是出家的弟子。偽裝好了之後,慧海才帶我們出了門。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才總算到了傳說中的梵音山。此時已經過了子時,星辰中沒有月亮,隻能大致看到山的廓。梵音山並不高,和華夏的山脈比起來,氣勢上就弱了不。
但從山脈的廓來看,穀縱橫,重巖疊嶂,地勢看起來相對複雜!而就在那山腳下的地方,卻是出現了一片燈火通明的村莊。
在這村莊的背後,有一條很深的裂穀,直通梵音山最深,如同是一把鋒利的劍把梵音山劈出了一條缺口一樣。
眼前的村莊依山而建,除了背後的梵音山,周圍的地勢皆是一片平坦。而且,風景優,隨都能看到盛開的櫻花。現在正值四月季節,也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
尤其是通往這村莊的通道,兩邊更是栽了兩排麻麻的櫻花樹。櫻花樹下麵還有一排排昏黃的路燈,路燈下麵還有一排長椅。地上落滿了櫻花,但看起來卻是很幹淨,因為看不到一點扔的垃圾!
來之前我也聽說過日本的一些況,說這裏的人素質普遍較高,也是一個勤勞執著的名族。從我進他們的土地開始,我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有些地方,的確比我們華夏做的好。
但我相信十年後的華夏,肯定會超過他們!
我們來到村莊的門口時,慧海就停了下來,說:“李施主,這便是雪穀村!這個地方是一度假的好地方,平日裏遊客就很多!尤其是這櫻花盛開的季節,來的客人更是不。不過,道的人也經常在這個地方出!所以,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事,給小僧來理便!”
“嗯!”我們四人同時點了點頭,接著,慧海才把我們帶進了雪穀村。一進村子,就看到村子裏還有不的遊客在散步。有的是其他國家的,也有我們華夏的遊客,人流量不!
雪穀村的屋子,也是標準的傳統日本修建風格,幾乎都是獨棟的兩層木質結構。我們雖然不認識日本的文字,但從那房屋門前掛著的牌匾來看,有不是酒館,還有不的是民宿旅社。
而在那些開著門的酒館,還能看不到不人在裏麵喝酒唱歌。一群人圍著桌子,邊唱歌邊喝酒,氣氛很是融洽和諧。
從我們看到的景象來看,這應該是雪穀村的旅遊旺季。慧海找了幾間民宿,都說已經客滿了。最後找了半天,才在雪穀村村尾的地方找到了一間作風屋的旅社。
慧海和旅社老板代好了之後,就給我們開了兩間挨著的房間。我們帶的東西並不多,東子拿到房間後,我們五人就找了一張靠窗的桌椅坐了下來。
從窗戶外麵看出去,正好能看到雪穀村背後的梵音山。因為線太過昏暗,也隻能大概看到一條裂穀的廓。說實話,我無法想象,道的大本營竟然就在旅遊度假村的背後。
但以我對他們的了解,肯定在裂穀麵前布下了幻。不然的話,外來的遊客肯定能打擾他們的清修。道是為政府服務的,自然不敢對外來的遊客下手。
在我們剛坐下不久後,風屋的老板就給我們上了日本的清酒還有幾疊下酒菜。老板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看起來很禮貌隨和。笑瞇瞇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讓我們慢慢用。
我此時也觀察了屋裏的況,零零散散坐了好幾桌。有的是年輕的,有的是一家人。奇怪的是,從他們的談話中來看,他們好像全都是華夏的人。
雖然地方口音不一樣,但我還是能夠確定,他們就是從華夏過來度假的。
“九哥,奇怪了,這風屋裏的遊客,怎麽全都是我們華夏的人?”阿狗也覺得不正常,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們對這地方一無所知,隻得看向了慧海。慧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小僧也不知,但這樣也好,可以更好的藏我們的份!”
慧海說的也沒錯,我見風屋裏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們,這才小聲的說道:“慧海,咱們啥時候進穀?”
慧海怔了一下,回答說:“李施主,晚上太危險,容易引起懷疑!待天亮之後,我們隨遊客一起進!這些遊客應該都會去梵音山,到時候我們混跡在人群中,見機行事!”
“嗯!”我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這樣便是最好的,那今晚我們就早點休息,明日早些!”
“好!”決定了之後,我們就準備回屋睡覺。可還沒起,一個三十來歲的人便朝我們走了過來,笑著問道:“你們是華夏來的吧?”
聽到這人的話,我們五人當即暗暗一驚,心想難道我們的份暴了?
我們沒有著急說話,我也趁機打量了一眼這個人。頂多三十出頭,穿著我華夏的漢服,五長的很漂亮,笑起來也很好看,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剛才進風屋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一直在櫃臺算賬。看的樣子,應該是風屋的老板娘。
見我們沒有說話,這老板娘又笑了起來,自我介紹說:“你們別多心,我也是華夏人,我現在晴子,和丈夫共同經營這間風屋!”
聽這麽一介紹,我心裏的懷疑瞬間打消了一半。我請座後,這才問:“晴子小姐,你怎麽看出了我們的份?”
我一問,晴子就掩笑了起來,同時指著東子,說:“他的腰帶係反了,真正的日本人,做事謹慎,絕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你們的坐姿和人打道的方式也不像日本人。所以,我才斷定你們是華夏人!”
晴子說話之時,東子就尷尬的笑了笑,連忙重新調整好了腰帶。倒也沒有怪他,因為禮數和生活方式不同,就算我們偽裝日本人的樣子,還是會被細心的人察覺出來。
我也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樣子,笑道:“我們幾人是來日本旅遊的,覺得這和服很好看,就換上了和服,還想看看能不能裝日本人。結果,還是被你給發現了!”
說完我就假裝無奈的笑了笑,晴子也跟著笑了笑,說:“其實你們不算好玩的,在上個周的時候,來了一個比你們還要有意思的華夏人。也是穿著日本的服侍,手裏還拿著一把孩子用的骨扇,看起來很像是日本人。可他不會穿木屐,絆倒了好幾次,結果就把木屐用繩子穿起來,掛在了脖子上。說話也是怪氣的,偶爾一句呦西,偶爾一句華夏的漢語!”
晴子一邊說一邊笑,好像回想起了那個人稽的樣子。可我和子龍在聽到晴子口中的人時,當即默契的看了一眼彼此,眼神短暫的流後,我們心裏就同時想到了一個人,正是磊爺!
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人會把木屐鞋子掛在肩膀上,還能夠說喲西的人,除了磊爺還能有誰?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線索,那就是晴子提到的骨扇。
說那人使用的骨扇是孩子的,在我見過的人當中,隻有石明聖涵會使用骨扇。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石明聖涵自刎墜河裏後,磊爺曾跳進河裏去找。人沒找著,卻是找到了石明聖涵的骨扇。
所以,我現在基本已經能確定,晴子口中的人,就是王磊!
我還在回想,子龍就問了起來,“晴子小姐,你還記得那人長什麽樣子?”
晴子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那人材有些微胖,但看起來很討喜。而且,說話也很搞笑。不過,我看的出來,那人很明。隻是外表笑嘻嘻的,一般人容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騙!”
晴子這麽一說,我們就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那人就是王磊。隻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王磊竟然也來過風屋!以他的格,肯定是單槍匹馬去救石明聖涵。
想到這一點,我才連忙問晴子,“晴子小姐,你可知這人後來去哪兒了?”
“唉!”誰知,晴子歎息了一聲,說:“他原本說要在我們風屋住幾天,上隻有幾枚一塊的幣,讓我給他賒賬,還說唱首歌給我聽用來抵債!結果,去了梵音山後,好像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梵音山有些地,我怕他可能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