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兩年他年輕氣盛,本沒那麼多的耐心去品味一段不算邂逅的邂逅;晚兩年他可能就像說得徹底沉迷工作,也沒那個閑逸致去了。
不早不晚,剛好在自己對有期待也有耐心的時候心,這也算是緣分的一種吧。
但因為心,向來坦然的傅時遠反倒更不愿意直接承認了,他挑眉笑道:“那時候大家都戴著面,我說是你相信嗎?”
簡瑞希頓時語塞,差點忘記面這茬,不過也不肯認輸,倔強的道:“我不管,你就是對我一見鐘!”
單方面宣布了!
傅總竟然笑而不語,沒有反駁,簡瑞希就當他默認了,頓時揚眉吐氣,果然是正宗的瑪麗蘇啊。
但很快簡瑞希又求不滿了,瑪麗蘇怎麼能只跟霸總“邂逅”一次呢,是不是還有什麼暫時沒想起來的故事?
簡瑞希大膽預測,小心求證,“Ethan,那個……你后來有沒有再見過我,在那種狀態?”
說得含含糊糊,自己都快要搞不懂自己指的是什麼了,傅總卻明白了,并且很懂得歸納總結:“你是說喝醉酒的狀態?”
簡瑞希眼神閃了閃,不得不承認霸總總結得很有規律,以為是夢的那晚穿越,說不定真的是以酒為介,遂一臉堅定的點頭,并且充滿期待的問:“怎麼樣,你想起來嗎?”
傅總冷酷無的搖頭。
簡瑞希沒想到他突然不配合了,目瞪口呆之余,連忙追問:“什麼意思?沒有還是不想說?”
傅太太好奇心正旺的時候,冷不丁被了把狗頭,“明天還要拍攝,早點睡吧,乖。”
沒得到想聽的答案,簡瑞希當然不滿足,還想拉著傅總的袖子繼續纏問,就聽到他說:“臥室里的攝像機24小時作業,你確定要繼續討論下去?”
“!!!”簡瑞希還真的忘了鏡頭這回事,想到自己事無巨細、把自己在“夢里”的糗事事無巨細全都說了,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靠,鏡頭誰裝的!”
“生不要說話。”傅總直接捂住口的傅太太,強行“押著”躺回床上。
簡瑞希被教育了一通,加上心理上倍打擊,哪還記得之前的話題,整個人像鴕鳥一樣躲進溫暖的被窩,被子從頭包到腳。
傅總原本還想把太太的頭從被窩里挖出來,好讓呼吸新鮮空氣,不過在被傅太太抱住腰、沉甸甸的腦袋也埋到了他口后,傅時遠的作不由一頓,最后“不得已”放棄拯救行,熄了燈準備睡覺。
在傅總的鎮下,簡瑞希很快的再次進夢鄉,并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后毫無懸念,臥室只有一個人了。
簡瑞希興沖沖起來漱口,用清水洗了把臉,第一次連保養品都懶得了,就這樣披頭散發的走出房門。
打開門,客廳里又是濟濟一堂,攝制組可沒有傅太太這麼幸運,傅總幾點起,他們就得幾點開工。瞧見傅太太起來,工作人員的臉上都掛上了欣喜的笑容過去。
平時的傅太太可能會順便打趣他們這麼熱,肯定又在憋著什麼鬼主意呢,不過今天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節目組上,揮了揮手就當打招呼了。
簡瑞希的目,盯上了背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傅總,趁著他還沒發現自己,從背后撲了過去,抱住傅總的脖子語氣親熱:“哥哥~你在看什麼?”
泰山崩前面不改的傅總聽到這聲**的“哥哥”,頓時一抖,手里的書都差點嚇掉了。惡作劇功的傅太太趴在他肩上哈哈大笑。
攝制組:[冷漠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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