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荊請罪這種行為藝,對于韋安平來說,還有點太早了。
廉頗跟藺相如負荊請罪,上演將相和,被傳為千古談……那是因為人家一個是將軍,一個是上卿。
現在魏征和房玄齡也算“上卿”,但韋安平啥也不是啊!
眼看著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魏征和房玄齡又說什麼都不肯起來,韋安平頓時急了。
“你們要是不起來,我就去找陛下告狀了!”
“先生,萬萬不可!”
房玄齡一聽這話,連忙站起來,順便拉了一把魏征,意思是……差不多得了。
魏征也立刻醒悟,連忙站起來勸道:“先生不要怪我們,我們只是想表達誠意罷了。”
“夠了。”
韋安平看了他們一眼道:“先進屋再說吧,這麼多人看著呢。”
說完,便拉著兩人進了府,隨后大門一關,將所有好奇的目隔絕在外。
帶著兩人一路來到客廳,韋安平才終于吐了口氣。
“我說,你們兩個道歉就道歉,有必要鬧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我們這是在給先生壯聲威。”魏征解釋道。
“我還要你們來壯聲威?”韋安平白了他們一眼道:“城外那一炸,現在滿朝文武,哪個不知道我的威名?”
“可市井百姓不一定知道啊!”魏征爭辯道:“今日一事,在市井間傳開后,百姓肯定也會知道先生的威名。”
“你傻呀!”
韋安平無奈地嘆了口氣,指了指后的匾額,上面寫著“文武雙全”四個大字。
這是李淵在冊封李世民為天策上將時,特意賞賜的,李世民沒有帶走,而是留給了韋安平。
魏征和房玄齡都知道這事,一看到匾額,差點就想跪下來,幸好被韋安平攔住了。
雖然沒跪,但他們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韋安平現在住的是以前的秦王府,能住這種地方的人,是一般的老百姓能惹得起的嗎?
朝中的文武百,又有幾個不長眼的,敢來招惹呢?
“那……是我們做錯了?”魏征小聲問道。
“算了算了。”
韋安平懶得跟這個耿直的家伙追究,反正事都發生了,就這樣吧。
“你們若是真想為我好,就聽我一句勸。”
“什麼?”房玄齡好奇道。
“我聽說,你們跟山東士族有聯姻?”韋安平問道。
房玄齡點點頭:“呃,是的。”
“房家的醋壇子還經常打翻呢。”魏征補充了一句。
話剛說完,房玄齡頓時老臉一紅……家丑不可外揚啊,這事沒法遮掩了!
“以后你們離那些門閥士族遠一點點,不要跟他們有太多往來。”韋安平提醒道。
“是陛下準備手了嗎?”房玄齡立刻醒悟。
“當然。”
韋安平點頭道:“士族門閥是趴在大唐上的吸……牛虻,只有消滅了他們,大唐才能健健康康!”
說吸鬼,這兩人肯定聽不懂,但牛虻他們肯定知道。
這玩意就是趴在牛上吸的蟲子,是牛的最大危害。
韋安平將士族門閥比作牛虻,魏征和房玄齡一下子就明白了。
“多謝先生提醒。”兩人連忙行禮道謝。
今天午朝的時候,李世民忽然提出要修改科舉制度,他倆就約察覺到了什麼,如今被韋安平一句話點破,自然知道該怎麼去做。
“不用客氣。”韋安平擺了擺手道:“你們若是真想謝我,以后就多支持我吧。”
“支持什麼?”兩人不明所以。
“以后就知道了。”
韋安平嘆了口氣,隨后送走了兩人。
一場“負荊請罪”的鬧劇后,忽然多出了兩個“盟友”,韋安平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其實他一點都不想要盟友。
只要李世民還信任他,他就可以無所顧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如果邊的盟友多了起來,反而會引起李世民的警惕。
要是有一大群盟友圍在他的邊,李世民就該慌了。
當然,有盟友并不一定都是壞事,至以后想要改革,或者推行政策的時候,可以輕松不。
否則一旦了太多人的利益,很容易變得孤立無援。
正想著,忽然有管家前來通報,說外面有人登門拜訪。
“誰呀?”韋安平皺著眉頭問道。
“是一個盧大安的史。”管家回答道。
“盧大安?聽都沒聽說過!怎麼不盧先安呢?”韋安平吐槽了一句,隨后擺手道:“不見!”
門外,盧大安得到管家的回復,一下子愣了好久。
什麼時候范盧氏的名號都不管用了?
“既然如此,那就告辭!”
說完,盧大安帶著好友鄭大仁氣沖沖地走了。
沒過多久,崔仁師忽然出現在韋老莊門前。
“先生,有個崔仁師的求見。”管家又一次通報道。
“不見不見,沒聽說過。”
這種沒聽說過名字的家伙,韋安平一概不理,懶得跟他們說話。
崔、盧、鄭、李、王,一聽名字就知道他們是門閥士族派來的。
管家得到回復,連忙跑去告知了崔仁師,后者也如同盧大安一般,瞬間怒氣值滿!
“哼!不識好歹!”
說完,崔仁師也走了。
本以為連著拒絕了兩人,終于可以安靜一會兒了,但韋安平萬萬沒想到,管家很快又進來報告有人來訪。
“誰呀?”
“裴行儉。”管家說著,自作主張地補充了一句:“沒聽說過的家伙。”
“滾!”
“哦,我這就去。”管家應了一聲就要出去。
“不是他滾,是你滾!”
韋安平沒好氣道:“把他請進來!”
裴行儉啊,后世大名鼎鼎的儒將之雄,能進武廟的那種,也是王者榮耀里百里守約的原型。
韋安平找了好久,一直都找不到,沒想到竟然主送上門來!
想到這里,他連忙起整理了一下著,隨后出門迎接,然后他就愣住了。
這也太小了!
此時的裴行儉只有十七歲,正是青春年的時候,看起來和韋安平差不多大。
“對哦!我好像也才十八歲來著。”
穿越過來這麼久,他一直沒有仔細想過自己的年紀,現在回憶起來,好像也才十八歲。
“那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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