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趁著對方陣營大,林中蓄勢待發的八百甲士魚貫而出。
李存孝大槊一指,“其他不要管,直沖對方頭領,不要掉隊!”
然而即便是這樣,還是有那麼幾個掉隊的,沖進軍之中就找不到南北了。
沒辦法,即便裝備再好,他們也才訓練了不過十來天,跟秦軍差了一大截。
不過即便如此,眼下也夠用了。
孟或一方已經潰不軍,幾萬人了一鍋粥,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
李存孝、趙云和典韋一馬當先,各自尋找自己的目標。
幾百人的隊伍,如一支利箭扎進敵陣,直搗黃龍。
沿途砍殺敵軍無數,而反觀孟或這邊,士兵持刀砍在巫部戰士的甲胄上,反倒是自己的刀崩碎了。
“這還怎麼打?”士兵們絕了。
砍對方幾十刀屁用沒有,對方一刀自己就沒了,這合理嗎?
“誰是孟或?”
李存孝大吼,隨即眼神瞟到一道黝黑壯碩的影。
“形這般高大,不是孟或也是個頭領!死來!”
厲罕怒吼,“小賊找死!”
厲罕也不愧是南疆第一勇士,竟能與李存孝過上幾招而不敗。
盡管被著打,但他花半輩子打磨的那一厚糙皮,竟連李存孝的長槊都刺不穿。
“還真是皮糙厚!你是野豬嗎?”
厲罕并不生氣,反而洋洋得意,“哈哈哈!狗賊見識短淺,沒見過我南蠻刀槍不的法吧?!”
仗著一黑皮,厲罕愣是連防守都懶得做,直接欺而上,跟李存孝搏命。
另一邊,心思縝的趙云自軍中找到了孟或的影。
“哪里逃?”
銀槍白馬,如迅捷雷電,直擊要害!
孟或大怒,“虎落平被犬欺!某好歹是南蠻之王,怕你一個小白臉不?”
孟或也是有武藝在的,而且渾腱子,本事不凡。
手持大斧,不退反進,朝趙云殺來。
孟或一蠻力,然而趙云勝在技巧,反倒牽著前者的鼻子走。
孟或招式大開大合,結果愣是沒一下劈中趙云,反而累得氣吁吁。
“到我了!”
銀芒乍亮,直刺咽,驚得孟或抬手格擋。
怎料趙云再次變招,一槍在其腰上,將孟或打落馬下。
“疼……疼死我了!”
趙云這一,力道隔著皮傳遞到里,孟或只覺腰子生疼,沒準都裂開不能用了!
“啊——”
這時,與李存孝鏖戰許久的厲罕吐出一口鮮,墜馬倒地,當場暴斃。
李存孝刺了半天見破不了防,干脆將長槊當了棒,對著厲罕一頓捶打。
既然刺不穿,那就震死你!
大槊被用了鈍,一下接一下在厲罕上,皮未見,骨頭臟卻被震碎了!
見趙云和李存孝皆建功,典韋急了,“啊呀!早知道俺就找匹馬騎了!”
“不對啊,聽說來了四個部落族長,還有倆去哪兒了?”
牙措了泥,典韋本找不到,而越長壑嘛,生膽小的他早就后撤了。
然而還沒走多遠,兩道影攔在路中間。
越長壑一看,眼睛都直了,口水嘩啦啦的流。
漂亮!太漂亮了!比他日思夜想的巫圖還要漂亮!
真是天可憐見,我越長壑雖兵敗,逃之前老天還要送我兩個絕人!
“快!給我上!抓活的!”
數十個越部戰士沖上前,興大。
桐靈眉頭微皺,看向旁的桐雅,“姐姐……”
“閹了他!”
“好!”
嗤嗤嗤——
越長壑的表從興到驚訝再到恐懼,最后化作歇斯底里。
“你們……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要了!我真要……啊啊啊啊——”
戰斗結束,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巫部戰士死傷竟不過百。
“大王,孟或擒回來了!”
趙云提著孟或,后者兩只手還捂著自己腰子,一個勁兒地喊疼。
“可惜了,這人我打死了!”
李存孝搖著頭,將厲罕的人頭帶了回來。
“俺找到了牙措的尸!”典韋興地帶回一坨爛,“被大象給踩死了!”
江眠臉一黑,“丟遠點!這東西還拿回來領功,你丟不丟人?”
“哦好!”
典韋撓撓頭,將其扔進了臭水。
“我和姐姐也抓了一個!”
桐靈一把將越長壑丟在地上。
眾人一看,紛紛覺下一涼,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都被踩爛了吧?!飛蛋打,好狠吶!
江眠臉都有點不自然,還好倆平日里用腳沒那麼大力。
巫坦徹底服了,昔日的南疆主人們,在這位面前或死或俘,這才是真正的霸主啊!
諸葛亮見孟或面不忿,搖著羽扇上前,“孟部糾集三族來犯,卻被我王以八百戰士大敗,孟族長,你覺得我王如何?”
孟或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哼!不如何!若不是事先不知道你們有埋伏,我豈會戰敗?”
“秦王之名,某也有耳聞。只是不曾想威震中原的秦王,也會使這種襲手段!”
“某不服,你可敢放我回去,待我整軍再與你廝殺?”
諸葛亮輕笑一聲,“有何不敢?既然如此,我便……”
嗤——
諸葛亮話音未落,只見江眠已經出長劍,二話不說削去了孟或的人頭。
諸葛亮一愣,滿臉問號,“大王,這……”
“怎麼?你還要跟他玩一出七擒七放的戲碼不?”
江眠呵呵一笑,他才懶得做那些功夫。
“呃……臣覺得這孟或好歹是南疆勢力最大的族長,若是降服了他,豈不是能快速聚攏南蠻?”
“哪兒用得著這麼麻煩?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
諸葛亮臉一,“霸氣側!”
唉!本來想著自己剛效忠大王不久,還能立個功勞,順便裝個的。
唉,算了,裝有時終須有,裝不莫強求。
郁悶的諸葛亮轉頭就看見了越長壑腰間的羽扇,臉頓時不爽起來。
“沒事兒玩什麼羽扇,把他扇子給我燒了……人也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