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琛這兩句評論功將梁煙煙送上了榜一,但和預想不同的是這個榜一的效果遠和所想的不同。
梁煙煙自導自演的這個事件整整占據了榜一一個星期,也徹底讓的名聲臭名遠揚了。
原以為這樣的結果足以能讓梁煙煙安分下來,可讓姜里里沒想到的是不但沒有安分,反而還更加得寸進尺了。
七號酒吧。
“凜琛,你可以啊,現在是準備接替我的位置了?”韓子彥剛進包廂,便揚聲說道,調侃之意十分明顯。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沈凜琛淡淡的瞥了韓子彥的方向一眼,隨即輕抿了一口酒,沒搭理他。
沒一會兒,傅時也到了,坐下來便是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下去,這狀態看起來,可不太好。
韓子彥饒有趣味的瞧了瞧傅時,手肘輕一旁的沈凜琛,笑問:“看來有人比你更愁啊,嘖嘖,你們兩個,最近水逆吧?一個犯爛桃花,一個欠債?”
“話不要說太早,也別太得意了,風水流轉,說不定明天倒霉費就是你了。”沈凜琛總算是開口說了一句話,但這話一出,就功讓韓子彥黑下臉來。
不得不說,沈凜琛這張,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韓子彥撇,也沒再繼續作死了,看著傅時一杯一杯的喝進去,毫不帶停頓的,覺是要把自己灌死的節奏。
想著就是許久沒見面了,總不至于這一見面就得送傅時進醫院,韓子彥手攔下他這種豪喝的趨勢,“你這又是做什麼?這麼喝,胃不想要了?”
“看來是恢復的很不錯,都記起來了?”沈凜琛揚了揚眉。
現在能讓傅時愁這樣的,除了那個許舟冉的人,他可想不到還能有誰。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是說,傅時的記憶都恢復了,否則不會是這個反應。
傅時聽了沈凜琛的話,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你們說人都在想什麼?那個人為了不跟我扯上關系,你知道有多扯淡,居然說自己只是賣房的,我只是的客戶,腦子是不是都裝漿糊了,這種弱智的話都能說的出口。”
就沒想過等他恢復記憶的時候,該怎麼面對他?還是誰,本就不在乎他想起來之后會怎麼想。
想到這兒,傅時便覺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燒,讓他覺得鬧心極了。
“噗……”韓子彥本來想厚道一點,至要表現出來對傅時的同,可傅時這吐槽,著實讓他沒能憋住,頓時笑出聲來。
得虧他剛剛還沒喝酒,不然估計得一口噴在傅時上。
韓子彥捋了捋他的話,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那寶貝疙瘩也是個奇葩啊,賣房的?房產中介嗎?是不是對自己的名氣有什麼誤解?”
盡管韓子彥對許舟冉這個人不是很了解,平時也沒有很在意,但是他也知道,在職業的圈子里,的名氣可不一般。
依照司徒珺所說,這個人可是十分睿智的,沒想到和傅時說的話,倒是清新俗的。
房地產中介,還真是能說的出口,也不想想,傅時只是忘了,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至于這麼降智的話都聽不出來。
“怎麼,你人不是這樣的?不過也是,就你那智商,不夠你人玩的。”傅時不客氣的回懟。
這是在挖苦此前他二叔的所作所為,韓子彥毫不知,被司徒珺全程掌握進度的事了。
韓子彥猝不及防又被懟了,他呲了呲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這麼容易被懟到語塞。
但轉而一想,不順心的男人總是脾氣比較大的,他只是不屑于和他們計較罷了,自我安完之后,韓子彥揚了揚下,問道:“所以呢,你準備怎麼做?人嘛,都是要哄的,哄哄就好了。”
“怎麼哄,現在已經把我拉黑了,我都聯系不上了。”傅時說著,又一杯下肚了。
到這兒韓子彥和沈凜琛算是聽出來了,他今晚來這兒的目的,吐槽只是其一,更重要的還是要向他們取經呢。
包廂的門打開,沒一會兒江初景的影出現在三人眼前,韓子彥吹了一個口哨,表可以用興來形容了,站起朝江初景走去。
“老江啊,你可終于能出來放風了,怎麼樣,被關起來幾個月,都改造完了吧?”韓子彥手搭上江初景的肩膀。
江初景淺淡一笑,隨后抬手就扯下韓子彥的手,“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好好閉吧你。”
好不容易治療結束出來,結果被韓子彥說的像是剛吃完牢飯出來一般。
韓子彥笑了幾聲,回到座位坐下,抿了一口酒,“本來還以為你不出來呢,沒想到居然來了,剛好,老傅剛剛還在請教我們怎麼哄人,結果你就來了。”
“所以呢?”江初景溫聲問道。
沈凜琛原想給他倒酒,江初景手攔下,“雷醫生說了,讓我以后酒,剛痊愈,還是不了,你們喝吧。”
“你這病不是都好了嗎?怎麼還不能酒?來酒吧你不喝酒,難不要喝茶?”韓子彥笑問。
江初景點點頭,“也不是不行。”
韓子彥也不過是隨口一說,倒是沒打算真的讓韓子彥為了表明什麼兄弟然后他喝酒,抬手打了個響指,讓人將茶清洗出來。
就這樣,因為江初景,酒局變了茶談會。
“阿時怎麼了?有什麼需要用到請教二字的。”江初景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太久沒出來了,聽到什麼都下意識想要多八卦一下,池小還笑他,說再不出來,就要和他們軌了。
沈凜琛在一旁慢條斯理的泡著茶,倒是不準備加這個話題了。
而韓子彥則是繼續給江初景普及,“他那位許小姐,知道他腦子壞掉以后,為了不想和他有來往,說自己和他,只是銷售可客戶的關系,還說自己是賣房的,老傅現在正郁悶著呢,約莫是覺得自己被當傻子了,不樂意。”
“所以說,那位許小姐,是真的對你沒意思了?”江初景有些訝異的向傅時。
傅時蹙眉,被江初景這話扎心了。
所以說,許舟冉是真的對他沒意思了?
傅時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隨后佯裝淡定的問道:“你們之前和們吵架了都是怎麼做的?”
怎麼做?韓子彥舌頭頂了頂腮幫,“簡單,道歉,道歉,還是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反正一句話,只要吵架,就是你不對。”
韓子彥這話功引來傅時的白眼,“怎麼,你以前那些明星模特都是這麼哄著的?”
以韓子彥的浪子格,這種描述,著實是有些夸張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怎麼看都是被人追著跑的人,這種宗旨,說出來還真是不怎麼能讓人信服。
“我們家珺珺和那些人怎麼可能一樣,們是沖我的錢,沖我地位,我們善良可大方麗的珺珺可不同,沖的是我這個人,你想啊,這種寶貝,我不得好好捧在手心里麼?這年頭找個好人不容易,認點錯怎麼了?丟人嗎?”韓子彥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拍著司徒珺的馬屁。
這話讓一旁沒說話的沈凜琛都耐不住瞟了韓子彥一眼,似乎覺得他這個扯淡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
不過有一點韓子彥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之前那些人和司徒珺是不一樣的,能找到一個真心自己的人,可沒有那麼輕易。
傅時察覺到沈凜琛的目,隨后也向他問道:“凜琛你呢?我記得你和姜里里遇到的事可不,當年被送到國外,我記得回來的時候都還恨你的,怎麼哄回來的。”
對于傅時的虛心請教,沈凜琛想了想,吐出一句話,“認錯。”
傅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韓子彥笑的張揚,“你看,我就說吧,他剛剛還好意思那麼看我,這特麼就是相之道的宗旨,認錯,道歉,那比講什麼大道理,正兒八經吵個你輸我贏管用多了。”
這話不止韓子彥自己,就連江初景也跟著附和點頭。
傅時的史,嚴格來說,除了許舟冉,還真的算不上有過別的人,他對林小沫,一直是以親人的方式來相的。
完全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因為一個人,而在這里心甘愿的被兄弟調侃嘲笑。
認錯道歉嗎?他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將韓子彥的話記了下來,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既然他們三個理的方法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他記下來也不錯,說不定真的管用呢?
沈凜琛給傅時續了一杯茶,隨后輕聲提醒,“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觀,我們也只能給你一個參考罷了,至于你要怎麼做,怎麼理,都是你的選擇,不過有一點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話還是趁早說清楚比較好,一直拖著,指不定哪天就出問題了。”
就比如林小沫的存在,對于許舟冉而言,林小沫現在就是傅時的準妻子人選,得他偏不說,更是他父母心中的兒媳婦第一人選,這換了哪個人覺得心里不膈應?
可偏偏傅時就好像在這一塊格外吃頓,這麼久了,居然一句解釋都沒有。
沈凜琛這話就像是一語中的,傅時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手里的茶杯轉了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沈凜琛第一次提醒他,之前他一直覺得他和許舟冉之間和他們都是不一樣的,有些話他也聽不得,可現在看來,本不能以此做平衡的,正如同韓子彥所說,和人相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管對錯,先認錯再說。
至于道理,怎麼著也得等冷靜下來,不生氣了再談,這麼想想,他之前理的方式確實不太可取。
韓子彥點著頭附和,非常贊同沈凜琛的話。
而此時七號酒吧的另一個包廂里,司徒珺和姜里里也正在喝著酒,池小就在一旁吃著小食,三人齊齊看著許舟冉。
許舟冉剝了一顆堅果放進里,看著們探尋的目,問道:“都看著我做什麼?被我的勾住了魂魄?”
姜里里:“嘔~”
司徒珺:“……”
“見過不要臉的。”姜里里接過話,隨后司徒珺很是配合的繼續下一句,“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一旁的池小笑了笑,沒有加上一刀。
姜里里手掐了掐許舟冉的臉蛋兒,“據說傅時就在東九的包廂里,要不把你送過去?”
許舟冉呵呵一笑,“我謝謝你,滾吧,早知道你們都是陪老公出來的,我就不來了,也不是我說你們,既然是跟老公一起出來的,那還約我做什麼?”
“怕你著。”姜里里眨了眨眼睛。
司徒珺輕笑,“對,怕你著,給你投喂一點狗糧,不用客氣。”
“呵呵。”許舟冉扯了一個職業假笑。
“我也覺得舟冉姐說的對,既然我們是和他們一起來的,為什麼不干脆跟他們待一個包廂好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池小開口,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差點沒讓許舟冉氣死。
許舟冉咬了咬牙,盯著池小說道:“小,這短短時日,你怎麼這麼皮了?你可別忘了,我現在可算是你老板呢。”
這池小的話雖然是隨口一說,但是卻被姜里里和司徒珺聽進了心里,兩人目相對,勾一笑,一人一邊架著許舟冉起。
“做什麼?”許舟冉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這舉。
姜里里說道:“我覺得小說的對,反正都是一起來的,都是一家人,分什麼兩個不同的包廂,走吧,我們去找他們。”
說著,姜里里朝司徒珺使了個眼,兩人半帶半拖的帶著許舟冉就要往外走,池小見了,連忙拿起們的包包也跟了上去,完蛋了,覺得這下自己好像得罪老板了,也不知道回頭會不會被穿小鞋。
而前方時不時還傳來幾聲,“誰跟你們一家人,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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