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家丁、仆役齊應一聲,氣勢洶洶地朝曹茂沖了過去。
曹茂淡淡一笑,負手而立。
不用他出手,跟在馬車后面的呂布、趙云一聲暴喝,拍馬上前。
他們二人手中兵舞,將那些不知死活的董府下人,皆是拍翻在地!
“敢對我家公子不利,找死!”
呂布、趙云雙目如電,向董承。
他們倆可都是久經沙場,周濃郁的殺氣,一下將董承嚇得雙發,險些開口求饒。
“溫侯,子龍,幫董國舅挪一挪馬車。”
曹茂淡淡地吩咐道。
“喏。”
二人點頭應下,而后手中兵重重砸向董承的馬車!
只聽“轟然”一聲巨響,董承的馬車當即四分五裂,而他本人也是狼狽不堪地摔下馬車。
曹茂瞧也不瞧他一眼,吩咐馬車夫道,
“進城。”
一行人揚長而去。
幾名仆人慌忙將董承攙扶起來,他恨恨地看著曹茂的背影,雙目之中幾乎要噴出怒火!
曹茂,你給我等著!
要不了多久,你父親就會死在我手里!
到時候你也休想活命!
……
曹茂進了城后,先是回到自己的府邸,將張春華、甄宓介紹給糜綠筠、呂玲綺、郭照三。
三怎麼也沒想到,這才出去半年,自家夫君又給自己找了兩位姐妹。
但深知曹茂子的們,也只得著鼻子應下來。
曹茂把自己的人安排好,便啟程前往丞相府,拜會自己的母親趙姬。
半年沒見,趙姬對自己的兒子也是想念的。
曹茂回來之前,已經告訴給了曹。
因此他跟母親趙姬談沒一會兒,府中下人便來稟報,說是曹已設下家宴,來歡迎曹茂。
于是母子二人便起,前往前廳。
大堂,除去曹外,他的各個夫人以及兒子,都已經到場。
最近一年,曹茂屢立戰功,深得曹喜。
曹平日里對他贊不絕口,多次公開稱贊他。
因此在看到曹茂和趙姬走進來,眾人一改往日冷淡的態度,紛紛上前跟他們母子打招呼。
不一會兒,曹帶著典韋、許褚,步大堂。
當他看到一旁的曹茂后,頓時笑了起來,
“茂兒,這一路上辛苦你了。”
“為父親慶祝大壽,沒什麼辛苦的。”
曹茂輕笑道。
“好了,坐吧。”
曹在主座落座,正當他準備宣布晚宴開始之時,
一旁的曹昂忽然站了出來。
“父親,孩兒有話要說。”
曹目微微一滯,“講。”
“父親,今日茂弟城之時,與董國舅發生沖突,結果他悍然出手,將董國舅教訓了一頓。
此事極為不妥,因此我覺得有必要稟報父親一聲。”
曹昂拱手道,目不懷好意地看向曹茂。
曹微一皺眉,朝曹茂了過來,
“茂兒,此事屬實?”
曹茂卻沒有回答他,反而盯著曹昂,冷冷地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曹昂得意一笑,
“茂弟,想必你還不知道吧?如今校事府,是由我來負責的。”
曹茂心頭一。
怪不得才在城門發生的事,曹昂這就知道消息了,原來校事府現在是他在負責。
校事府乃是曹設立的報機構,專門刺探臣民言行。
先前一直是由郭嘉負責,但前段時間,曹昂見曹茂如今越發寵,便有些坐立不安。
于是他便請求母親丁夫人,由開口向曹求。
這才為曹昂討了一份差事,負責校事府的運轉。
見曹茂沉默不語,曹昂眼中得意之越發濃郁。
他故作好意地道,
“茂弟,那董國舅可是天子國舅,你這般對他無禮,怕是讓天下人嗤笑咱們曹家。”
曹茂抬起頭,目一凝,冷笑道,
“吾為朝廷出生死,斬殺無數叛黨,就算他是天子國舅又如何?”
“父親,你看茂弟,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曹昂朝曹嚷道。
“區區一件小事,教訓就教訓了。”
曹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
“父親,董國舅若是心有怨言,只怕那些王公貴族……”
曹昂還有些不甘心,想要繼續說下去。
但卻引得曹不快。
他眉頭一皺,沉聲喝道,
“我說了,這件事只是小事!現在給我坐下,吃飯!”
相比曹茂立下的赫赫戰功,曹又怎會因為他教訓董國舅,而去罰他?
曹昂嚇了一跳,連忙坐了回去,臉卻頗為不甘。
他原本是想借助這件事,來削弱曹對曹茂的喜,結果卻反被呵斥一頓。
一旁的曹茂冷眼旁觀,將這一切都收眼底。
他心中不由得冷笑起來。
好你個曹昂。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淯水河畔。
沒想到你卻如此不知好歹。
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我無了!
小小的曲過后,家宴繼續進行。
宴會上曹對曹茂百般稱贊,喜之,溢于言表。
曹昂、曹丕等其他兒子,心中甚是嫉妒。
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曹端起酒杯,站起來,想要說上幾句。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曹狗賊,納命來!”
只聽一聲厲喝,五名黑人從天而降般,從大堂外躥了進來。
這一突然變,著實讓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在丞相府遭遇到刺客。
五名黑人手持長劍,目標直指主座的曹。
饒是曹見慣了大風大浪,也忍不住呆立原地。
還好一旁守衛的典韋、許褚二人反應及時,立刻撲上前,與刺客纏斗起來。
但是這幾名刺客手矯健,彼此間進退有度。
他們分出四人,將典韋、許褚纏住。
剩余一人,高舉閃著寒的大刀,狠狠劈向曹。
曹面驚駭,心中大道,吾命休矣!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時刻,曹茂一個箭步上前,悍然轟出一拳!
這一拳直中那名刺客的腹部,直接將他打翻在地!
典韋、許褚也已干掉另外四人,上前就準備將最后一人收拾掉。
正在這時,回過神來的曹大道,
“留他一命!”
曹茂上前幾步,一把卸掉那人的下,隨后出一顆黑藥丸。
曹一看,頓時心底從生出一寒意。
如此銳而又悍不畏死,絕對別人豢養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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