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師補充彈藥唯一途徑就是發戰爭,通過殺敵、殲滅敵建制軍隊獲得獎勵,除此之外,再無其它途徑獲得彈藥,但這個不能說,只能編一個理由來告訴眾人,只有發戰爭并打贏戰爭,‘和平財團’才會給予援助。
“打勝仗?那就打唄!”
“訓練了一個月,終于可以打仗了!”
“誰說不是呢,我手下的兵都已經按捺不住了。”
一聽到需要打一場勝仗才有援助,陳當午、趙桑、王堡壘、陳啟瑞四人像是打了一樣,恨不得立馬找個敵人揍一頓。
“我們十三師訓練一個月,無論是軍紀、士氣、戰斗力都有極大的提升,是時候拉出去打一仗,讓新兵見見!”陳禾下也贊同開戰。
看到眾人都同意開戰,陳鋤禾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問道:“都說說想打誰吧。”
“鎮安!”
“鎮安!”
眾人幾乎異口同聲說道。
鎮安保衛旅上次出兵攻打七十六團的仇,他們可沒有忘記,如果不是陳鋤禾和陳禾下之前說要訓練軍隊,打穩基,早就派兵攻打鎮安了。
如今要讓他們說想打誰,鎮安自然為眾人最想打的。
陳鋤禾對于攻打鎮安城也沒有意見,因為在他的戰略計劃中,鎮安城是十三師首要攻克的目標。
只要打下鎮安城,十三師就擁有了一座城池的底蘊,進可攻,退可借助鎮安城城墻工事抵敵人進攻,防力度比陳家川鎮的外圍戰壕陣地強太多。
“我也同意打鎮安。”陳禾下也迅速表態。
“好!”陳鋤禾從座位上站起,轉走到掛在墻壁上的商州地圖前面,陳禾下等人也都圍在陳鋤禾后,一同觀地圖。
“鎮安城,距離我們一百二十里,守軍只有鎮安保衛旅的一個團,以我們十三師的實力,閉上眼睛打也能把鎮安城打下來!”陳鋤禾面無表的看著地圖中的鎮安城說道。
眾人點頭贊同。
無論是兵力、武、士氣、戰斗力,十三師都甩鎮安保衛旅十八條街,雙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是十三師的兩門150重炮,就能讓鎮安保衛旅到絕。
“師座,你就下命令吧,只要命令一下,我保證在我三十七旅抵達鎮安城后,一個小時給你拿下鎮安城,全殲城守軍!”趙桑迫不及待的請命。
“應該讓我三十八旅打!”
“你們都是主力,我三十九旅是預備部隊,所以鎮安城這個容易打的,還是讓給我們三十九旅吧,都別跟我搶了。”
看到趙桑請命出戰,王堡壘和陳啟瑞立馬坐不住了。
陳鋤禾沒有說完,著地圖一陣出神。
眾人見陳鋤禾遲遲不作回應,不由到疑,不清楚師座在想什麼,而陳禾下若有所思,淡淡道:“師座是不是在想,我們十三師出部隊打一個鎮安城,是不是大材小用,殺用牛刀了?”
見自己的心思被陳禾下猜到,陳鋤禾也不瞞,“沒錯,鎮安保衛旅在我們眼里只是一只螞蟻,隨手一就能死,要是我們十三師的首戰是死這只螞蟻,怎麼想都覺得有點虧。”
十三師自改編以來就沒有對外開戰過,也正是因為沒有開戰,各個勢力本不清楚十三師的真正實力,只知道十三師兵力很多,武多。
若是十三師攻打鎮安城,十三師的實力無疑會通過此戰讓各個勢力清楚十三師的真正實力,從而引起各個勢力的忌憚和謹慎。
為了打一個區區鎮安保衛旅,暴出自己實力,怎麼想也覺得不劃算。
“既然打鎮安城不劃算,那我們去打商州城好了。”陳當午戰意凜然的說道。
自從十三師裝備了25門75毫米山炮和2門150毫米重炮,陳當午就沒有把洪天祥放在眼里了。
“打商州城好啊,總督府不是把商州全境劃給我們管了嗎,正好我們這次出兵,一舉消滅商州城的洪天祥,把商州從他手里奪過來。”
“我也贊同打商州城,打死洪天祥這個老王八蛋!”
不是陳當午沒有把洪天祥放在眼里,趙桑、王堡壘、陳啟瑞三人也一樣沒有把洪天祥放在眼里。
而他們的底氣都來自于十三師的炮兵營!
口徑即底氣啊!
商州城!
陳鋤禾眼神閃過一道,目盯向地圖中的商州城,當看到商州城和陳家川鎮之間的距離,立馬打消掉攻打商州城的想法。
商州城距離陳家川鎮太遠了,足足四百里,并且商州城前面還有一座山城,要想打商州需要先打下山城,山城距離陳家川鎮也遠,兩百里距離,橫在陳家川鎮和商州城的中間。
駐守山城的是二十三旅六十七團和六十八團,兩個團加起來有四千人,裝備良,作戰經驗富,是洪天祥的嫡系部隊。
若是十三師派兵攻打山城,洪天祥肯定會派兵支援,山城附近的銀花鎮、南野鎮、眾鎮三鎮軍閥也會在洪天祥的勒令下派兵支援。
十三師雖然裝備良,訓練有素,并擁有25門75毫米山炮、2門150毫米重炮,但十三師大部分士兵都是新兵,都沒有見過,打起來,怕是一時半會很難消滅山城守軍。
而十三師一旦和八師嫡系部隊陷鏖戰,鎮安城的鎮安保衛旅很有可能會聯合商州西部邊境的穆王嘭鎮、楊酒鎮、李家營鎮的軍閥一同進攻十三師的大后方陳家川鎮一帶。
“我們不能打商州,甚至山城都不能打,我們只能打鎮安城,鎮安城要是不打下來,我們的大后方不安全。”陳鋤禾否決攻打商州的提議。
陳禾下也贊同道:“無論是商州還是山城,駐守的都是洪天祥嫡系部隊,這些部隊可能沒有我們的裝備良,但他們久經戰場,戰斗經驗非我們十三師的新兵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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