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甚至以為自己是看錯人了,印象中的姝姝,是絕對做不出這種綁架威脅的事來。
“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用不著你管,宋我拿你當姐姐,你說了希我跟商瀾哥哥好好的,到最后我跟他離婚才多久你們就在一起了,你就是個壞人,你就是故意搶別人的老公。”
宋清歌被綁著雙雙腳,只能無力地在地上側躺著。
姝姝說話還是聲氣的,像極了小朋友在裝大人。
“姝姝,你想怎麼樣?”
“我說了不用你管,你別問,你讓你弟弟強暴我,我看你了,宋清歌,你是不是覺得你弟弟強暴了我,我就不能跟商瀾哥哥復婚了,好讓你們能順理章地在一起。”
宋清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辯解,這件事上,總是理虧的。
姝姝和康商瀾的婚姻,也是因為,分也是因為。
而宋清歌,現在沒辦法站在道德的高點對一個曾經的小妹妹說:你們已經離婚了,我跟他在一起跟你沒關系。
也不可能說,你如果還想和康商瀾在一起,我自愿退出。
不能替康商瀾拿主意。
姝姝也不敢威脅康商瀾,所以綁了泄恨。
宋清歌便再問:“你怎麼想的,可以告訴我,我曾經是真的想你們能好好的。”
“不要你管,說了不要你管了你怎麼還問,你再多我把你的堵住!”
將近宋清歌醒了半個小時之后,燁推門進來,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宋清歌,和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姝姝。
“誰讓你過來的!誰把四小姐接過來的!腦袋不想要了?”
“哥,我自己過來的,我的事我自己理,你管!”
“閉吧你,蠢得要死還不讓我管,快把四小姐帶回去!關在家里好好的,寒假結束之前不允許出門。”
燁的幾個手下立馬過來拉人,姝姝掙扎著不肯,“別我,都別我,我不要你們管,我就要在這里呆著,明明就是我的事憑什麼不讓我過問。”
燁的幾個手下沒轍,又不敢真的對姝姝,怕傷著這位金窩里長大的四小姐。
“去吃飯,吃完飯再過來。”燁沒轍,只能暫時支開。
“不吃,我不。”
“不吃就回家,我現在給爸媽打電話,你看爸怎麼說。”
“不行!”姝姝揚著脖子抗議,“我去吃飯。”
燁給了個眼神,底下的人都出了門。
他蹲到宋清歌邊,有點狠地松了松領帶,“我從小到大以為你是個好孩的,怎麼徐紹亭前腳得絕癥,后腳你就跟康商瀾在一塊了?人往高走,水往低流,你一個孩子,無依無靠地急著找下家,我也能理解,可姝姝這麼多年一直拿你當姐姐,你指使你弟弟強暴,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那是我妹妹,你說我能忍嗎?”
“燁哥,這事兒是后來揚州自己說我才知的,我本來就是不贊揚州這種想法的,真不是我。”
宋清歌眼神里的無辜,真讓燁有片刻的搖,畢竟是十幾年在一個院子里長大的伙伴,每逢過年除夕,也都是大家湊在一起堆雪人放鞭炮,家搬離寧湖,也沒幾年。
燁拿手帕了臉上被姝姝潑上去的那些水漬,“,你別怪我,姝姝畢竟是我妹妹,了委屈我不能不管,你也能看出來還惦記著商瀾,你必須得死,商瀾才有可能回心轉意,安樂死的針劑一個小時以后就能送過來,不痛的。”
宋清歌搖了搖頭,不能死的,一年多了,都還沒抱過相宜呢。
燁手里的帕子落下來,蓋住了宋清歌的眼睛,“我知道你了很多委屈,從小到大一直是個堅強的孩,我也沒別的辦法,,要你命是我的主意,姝姝就是來撒撒氣的,你就算化作厲鬼,就糾纏
我一個人就行了。”
“燁哥,我保證以后躲得遠遠的,我不再跟康商瀾繼續糾纏了,我不會再讓人找到我的,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
宋清歌聲音里帶了,眼睛模糊的看不見,就更加的充斥著恐懼。
燁還是沒心,“你不死,商瀾永遠都惦記著,,你有什麼言嗎?我替你去完,以后揚州的婚事我也包著,會給找個好孩的。”
宋清歌搖頭,想把面前的帕子給甩開,被麻繩綁著的手腕也磨出了,生疼一片。
論在江城的份地位,除了商界的翹楚徐紹亭,就是政界的家。
以家今時今日的地位,殺個人是完全有能力讓尸銷聲匿跡的。
燁的手又落在宋清歌的眉頭上,“,高中時那個書盛行的年代,我也曾慕過一個很堅強的孩,可我疊的千紙鶴放在了孩的桌子上,被孩直接扔了,后來我再也沒折騰過這些小作,今日要送你走了,是很可惜的,我沒得選,你也沒得選。”
“燁,徐紹亭還沒死呢,你了我你不怕他針對家,徐紹亭要真和家斗,你們未必有贏的勝算!”
“沒人知道宋清歌死了,你放心,有人替你在鯉好好的活著。”
“燁!我沒做錯什麼,你不能害我!”
會所的門被推開,是燁手下的助理,“二爺,康商瀾過來了,一個人來的,說是據宋清歌的手機定位找過來的。”
“安樂死的藥劑送過來直接給注,尸按計劃理,另開的房間我見康商瀾,別讓姝姝看見。”
“四小姐已經下樓了。”
“混賬,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樓下,姝姝站在樓梯口,地看了一眼,又不敢過去,怕康商瀾會質問,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作惡多端的壞孩。
燁下樓,給了姝姝一個眼神,再呵斥了聲,“滾樓上去,你再影響我辦事,你這個寒假別想再出門了,你看爸爸知道了能不能關你小黑屋。”
姝姝吐了吐舌頭,扭頭往臺階上走。
燁去站在康商瀾面前,“單槍匹馬的過來,不怕我連你一塊辦了?”
“二哥,我了解您,您手上沒沾過人命,不至于讓一個大家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沾了您的手,再說,事都是我一廂愿的,跟沒關系,不該報復到上。”
“事總是要有人來承擔代價的,上樓吧,在這說話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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