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覺自己的脖子真的隨時都會斷,舌頭吐出來像狗一樣。
此時已經完全說不出話,只能不斷地眨著眼睛,出哀求的表。
陸凡一松手,張鵬撲通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疼得嗷嗷。
“快說!”陸凡冷聲催促。
“他們倆在鄰村小賭場里,這事兒跟我沒關系啊,我也只是分了點錢。”張鵬是真嚇到了,說話都結結。
“跟你沒關系?”
“那兩個家伙明顯不是咱們村兒的,他怎麼知道我家的況,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騙我父母的房契?”陸凡一腳踹在了張鵬的小肚子上。
原本他并不是一個暴戾乖張的人,但是想起來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腦海中浮現起父母哭天搶地悲痛絕的模樣,此時的陸凡真的有殺人之心。
騙他的家人,妄圖奪走他們家唯一的房產,所有參與者,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鵬被差點踢廢了,疼的張就吐了,覺自己腸子快要斷掉。
趴在地上滾了兩圈,老老實實的回答,“主意是我出的,不過房契在大東和黑狗上,鄰村村頭西瓜地那里有三間瓦房,就是那里。”
陸凡走到張鵬邊,彎腰從他上走了一沓鈔票,大概也就三四千塊錢的樣子。
冷冷的盯著張鵬說道,“看在你姐的份上,今天我饒了你,以后如果讓我在云來村遇見你,見一次打斷一條,你明白嗎?”
張鵬從來沒有想過,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被自己各種欺負,各種捉弄的傻,如今竟然會變得如同兇神惡煞一般。
那冰冷的眼神宛如兩把冒著寒氣的刀子,頃刻之間就能順著他的眼眶刺進心窩里,把骨髓都凍住。
實在是太可怕了。
張鵬直接被嚇得尿了子,搖搖晃晃起,連滾帶爬的跑出村子。
陸云沒有浪費時間,加快腳步往鄰村方向行進。
云來村,別云村,兩個村子是鄰著的,中間只隔了一小片樹林。
再往前走是一片很大的瓜地,果然在地頭上有很顯眼的三間瓦房。
大老遠的就能夠聽到里面傳來嚷的聲音,時而欣喜時而懊惱。
陸凡直接推開門,闖了進去,屋子里一片烏煙瘴氣,五六張桌子周圍聚集著十幾號人得滿滿當當。
果真是個黑賭場。
“我靠,那傻子找來了!”正在玩牌的大東,一眼就認出了陸凡,嚇得手里牌都掉了。
拉著旁邊的黑狗這就要躲。
“把房契拿來!”陸凡不由分說,跳上桌子一記飛踹。
砰的一聲,剛好踢在了大東的臉上,對方發出慘然后摔倒在地。
黑狗心中張,一邊往前跑一邊往后看,一不小心自己絆在了凳子上一頭撞上墻,然后就暈了。
正在屋子里賭博的人頓時就傻眼了。
紛紛把目看向已經在了大東上,一頓狂毆的陸凡。
議論道,“這是誰呀,怎麼這麼生猛?”
大東里牙被打掉了好幾個,長這麼大估計都沒吃過這樣的虧。
一邊吐著,一邊著氣大聲喊道,“東西不在我這,有本事你找別人去!”
陸凡表更加冷,著拳頭還準備繼續打。
這個時候里屋的門被人推開,一個正在整理腰帶的中年男人皺著眉走了出來。
過門能夠看見里面橫著一張小床,一個濃妝艷抹的子剛剛來得及把穿上。
“誰在這鬧事兒,哪個村的?”中年男子派頭十足,語氣當中滿是威嚴。
他一出現,賭場里幾個人立刻就靠了過來簇擁著,然后齊刷刷的把兇狠的目看向陸凡。
有人訓斥道,“小子,敢跑到這里鬧事,你不想活了嗎?”
“我們村長問你話呢,還不趕回答!”
中年男人便是別云村的村長,趙紅旗。
這可是一個在十里八鄉兇名赫赫的存在,附近幾個村子沒有人不怕他的,尤其是相隔最近的上云村,最近這些年一直都到白云村的各種欺,就是因為他們的村長趙紅旗很牛。
據說早年是在縣城混黑道的,認識不人相當吃得開,后來回村選了村長,那更是在鄉下手眼通天了。
敢在村子頭上,明目張膽的開設黑賭場,公然聚眾賭博,足見他有多囂張。
不過陸凡全然不曾理會,繼續一拳一拳的打在大東的臉上,里只是不斷的重復一句話,“房契在哪兒?”
“在,在趙村長那里,抵押給他了!”大東在昏迷過去之前,手指了指趙紅旗的方向,然后就不了。
一張臉已經被打的模糊,絕對毀容。
陸凡站起面向趙紅旗,恰好這個時候,趙紅旗手底下的狗子已經掄起板凳向陸凡的腦袋砸了過來。
真下死手,相當的兇悍蠻橫。
砰的一聲,板凳直接碎裂,不過卻并不是打在陸凡的腦袋上。
趙紅旗的狗子,剛才只覺得手里一輕,板凳莫名其妙的就被搶走了,然后臉上就挨了一下瞬間倒地。
“靠,這麼猛嗎?”剩下的幾個人,直接就往后退,神中帶著驚恐。
陸凡隨手扔掉了凳子,盯著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冷聲說道,“我是上云村的我陸凡,把我們家房契拿來。”
趙紅旗瞇起了眼睛。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滿是驚訝,還略帶幾分憤怒。
記憶中好像已經有幾年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扎刺了,尤其是在別云村,這一畝三分地,他趙紅旗跺一跺腳,別人家的茅坑都得。
誰不怕他?
眼前這小子,不僅不怕,反倒是表現的很囂張,進來逮誰打誰,完全沒有把自己這一村之長放在眼里。
“小子,你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禍嗎?”
“毆斗傷人打那個樣子,恐怕得做幾年牢了。”趙紅旗明知道到武力應該是收拾不了陸凡,所以適當的拿起了法律做武。
這幾年村長可不是白當的。
陸凡沉著臉,“有本事你就報警,不過我可以向你擔保,今天屋子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跑得了。”
“若是有誰不信,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