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被眼前的畫面刺激的都快要管了。
他當然知道張秀梅要對自己做什麼,說實話,陸凡也快忍不住了。
但是他心里還有殘存的理智,并且逐漸占據上風。
就在事即將完全離控制的時候,陸凡一把扯過了旁邊的被子,把張秀梅整個圍了起來。
再次摁在了炕上,哆嗦著說,“秀梅姐你別鬧,你是有男人的,咱們不能這樣。”
“男人?男人跟男人還不一樣呢,我的況你不清楚嗎?”
“好陸凡,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好歹讓我痛快一次,就當是我給你借個種行嗎?”
“其實我和你勇哥早就商量好了,你就當是幫我們兩個人,幫老趙家續個香火。”張秀梅已經哭開,哭得萬分委屈,萬分憋悶。
陸凡撓了撓頭,“別呀,秀梅姐,我還是個孩子呢,其實,續香火這種事,你們兩口子自己就能辦。”
“我這個外人實在是不好一杠子呀。”
“什麼不好,你……你剛才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啊?”張秀梅更大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陸凡。
陸凡趕回應“我是學醫的,其實我看你男人的癥狀,是完全可以醫治的。”
“正好咱們村的衛生所有我配的藥,你去拿上一副先吃著看,應該會當天有效。”
“如果沒有效……”
“如果沒有效,你就得幫我們,行嗎?”張秀梅繼續盯著陸凡,努力從被子里拱了出來。
陸凡一陣心浮氣躁,隨口答應,“行。”
“那好,你的服我都給你洗完晾好了,你若是想走,就收拾一下吧。”張秀梅披頭散發的坐在那里,完全不去遮掩什麼。
陸凡哪里還敢看,沖進了自己原來住的屋子,把已經打了包的服扛在肩膀上,幾乎是逃出了院子。
“小沒良心的,說走就走了?”
“剛才我都那樣了,你竟然都不心麼,我倒要看看那衛生所的藥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如果吃了沒有效果……非把你拿下不可!”張秀梅坐在炕上一陣后悔。
后悔沒有趁早下定決心給陸凡發發福利,現在可倒好,自己想發,發不著了。
陸凡把車開到了自家院門前,到現在還是不敢去回想張秀梅屋里看到的畫面。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陸凡坐在空的院子里,心中不由得一陣慨。
不過很快,陸凡就把心思用在了如何替自己洗刷冤屈,讓仇人得到報應這件事。
高雄,靠著他的老爹在鎮子上開辦工廠手眼通天,想要對付他絕不會很容易。
自己現在雖然有一的手段,但卻總不能直接殺到高雄家里去,擰斷他的脖子。
陸凡并不懷疑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但事不能這麼做。
陸凡首先想到的是打司,這就涉及到兩個方面的條件,第一是找證據調查出當年的真相,另外自然是要準備錢找真正的好律師。
“錢,抓賺錢!”陸凡了拳頭。
手里頭還有四枚金丹果,陸凡盤算著,實在不行的話,明天去鎮子上或者是去縣城把金丹國換現金。
順便著打聽一下,自己這種司大概需要多花費。
確定了目標,陸凡也就不再胡思想,洗了把臉,回到屋里,躺了下來。
的氣息可以自行運轉,修煉和睡覺并不沖突。
不知不覺已經是到了第二天天亮,還沒等陸凡起床,外面就傳來了咣咣鑿門的聲音。
“陸凡,你在家嗎,趕出來!”外面喊話的赫然是張秀梅。
“啥況?”陸凡皺了皺眉,翻起床。
沒等穿好服,就已經有人推門闖了進來。
張秀梅急匆匆,一把抓住了陸凡的胳膊,張就問,“陸凡啊,你實話跟我說,你昨天配的那些藥,究竟是跟誰學的?”
陸凡不由得有些張,反問道,“該不會是吃出問題了吧?”
“出大問題了!”張秀梅表突然有些怪異,并且把那個大字說的特別重。
隨后輕輕地推了陸凡一把,含帶俏的說,“你沒發現今天早上我的氣跟平常不一樣嗎?”
說完還在陸凡的面前扭了兩下。
陸凡看了兩眼,口而出,“面帶紅暈皮有澤,確實和之前的那種黯淡有很大區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是憋悶已久的和緒,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張秀梅搔首弄姿,略顯地說,“你小子,不愧是讀過大學的,說話就是文縐縐。”
“還什麼徹底釋放,就是那里滿足了唄!”
“多虧了你配的那些藥啊!”
“你勇哥昨天忙了半宿,今天早上非得拉著我又來了一次,腰都閃了……”張秀梅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那一個春意漾。
陸凡表一陣尷尬,皺著眉說,“你滿足就滿足了唄,一大早的跑我家嚷嚷什麼呀,你這是故意來向我顯擺嗎?”
“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來向你表示謝了嗎,順帶著問一問,那些藥你還有嗎?”張秀梅說出了自己的終極目的。
“藥?你去衛生所找姚蘭芝買就行了,連續吃三天算是一個療程,基本上效果能頂很久。”陸凡手指了指衛生所的方向。
“你還不知道啊,衛生所里的藥全都被搶了,這會兒都快打起來了!”
“我知道那藥是你配的,所以打算直接來找你買,這個節骨眼上,你可千萬別掉鏈子啊,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多加點錢,這個是關乎到我以后的幸福人生啊。”張秀梅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氣洋洋。
“那個,回頭等我配好了藥,會告訴你的,別著急。”陸凡隨口應了一句。
送走了張秀梅之后,決定還是去衛生所看一眼。
衛生所門前確實和張秀梅說的一樣熱鬧,幾個本村的老爺們正扭打在一起,一臉的海深仇。
姚蘭芝在旁邊笑得直不起腰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個勁兒的嚷嚷,“二蛋你個慫貨,你踹他啊。”
“李大山你太不要臉了,竟然人家子,這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