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廠的周邊是一大片開闊地帶,陸凡并沒有看到什麼人,所以放心大膽的繼續接近廠區。
他要找到化工廠污染地下水的證據。
提前做好準備,才能最終一擊必殺。
憑借著出的嗅覺知,陸凡很快繞到了化工廠的后方。
化工廠這種地方免不了要有污水排放,陸凡就是打算找到這種直接的證據,為以后徹底扳倒高雄一家做準備。
可是眼前那幾個大的管道,排放的雖然有些污濁,但卻并沒有致病或者是致命的毒素在其中。
“什麼況?”
“難不是我搞錯了嗎……”陸凡眉皺,看著眼前那幾個排放污水的管道發呆。
眼看著找不到切實的證據就要白跑一趟,陸凡干脆閉上了眼睛,盡可能的將自己的嗅覺知發揮到極致,甚至還有其他的,比如說聽力。
很快陸凡蹲在大鐵管的旁邊,耳朵了上去,雖然姿勢怪異,但臉上的表卻如同老僧定般平靜不失凝重。
水流的嘩嘩聲,以及周圍十幾米范圍所有的聲音,都快速匯總各種信息進陸凡的意識當中。
“對呀,問題在這些管子里面,這里面還有另外一不協調的流聲音!”
“也就是說,這些大管道當中還包著其他的小管道,真正有毒的污水是悄悄的排放到了地下的!”陸凡弄清楚這一點之后,趴在鐵管子上出了會心的笑容。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有了實質的進展。
搞清楚了之后,陸凡這就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他剛準備把耳朵挪開的時候,突然聽到約的有說話的聲音,順著管子傳了出來。
好像是男人人的嬉笑聲,再仔細聽,其中一個聲音竟然十分悉。
“高雄!”陸凡瞬間雙眼冒火,了拳頭。
順著鐵管子的方向,來到了墻邊上用力一躍跳上了墻頭。
趴在那里恰好可以看到化工廠后院的污水理室當中,有一男一正糾纏在一起,一邊息著,一邊互相著服。
眨眼的功夫,便已經污穢不堪了。
那個材高大略有些胖的年輕男人,正是坑害了陸凡讓他從人人羨慕的醫學院高材生變了傻子的罪魁禍首,高雄。
此時的高雄迫不及待的分開了面前那個年齡接近三十歲的人的,面漲紅地扯掉了自己最后一件。
里頭不斷的說著,“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一會兒完事了我就立刻宣布讓你當車間主任,誰讓這里咱說了算呢。”
“不過你可得把該解鎖的都解鎖了,不能藏著掖著呀,早就聽說了你那方面的技巧特別多……”
倒在一張破桌子上的人,上還披著一件印有班長字樣的工作服,此時一臉的風之。
“東西,玩的花呀?”陸凡遇到了自己的仇人,此時恨不得沖過去一刀把高雄給宰了。
但是,他很快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準備按原計劃行事。
不過,小小的懲戒一下,他覺得還是可以的。
邊也沒有別的東西可用,直接從墻頭上下了一小塊的碎石頭。
通過污水理室上方的隙,利用彈指神通直接彈進去。
嗖,啪!
“哎呦!”正在橫槍躍馬準備就好事的高雄,突然慘了一聲,捂著自己那個要害的地方,直接滾在了地上。
跟他搞破鞋的那個人,也是尖了一聲。
慌里慌張的湊過去說道,“高雄,你這是怎麼了,腫了這個樣子,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去nm的,你才有病呢,有人暗算我,快找人來!”
“不對,趕找人把廠子后面圍起來,要是讓我抓到是誰的手,我非殺了他不可……”高雄一邊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一邊惡狠狠的咒罵起來。
這個時候,陸凡早就已經從墻頭躍下,迅速沿著墻向遠跑去,臉上出了暢快的表。
“今天就先給你點小教訓,算是收利息,用不了多久,才是你們真正的末日!”
陸凡迅速找到停在路邊的車子,跳上去猛踩了幾腳油門直接離開。
沒有回家,陸凡直接開車去了云來村,他甚至打算最近這段時間盡量回鎮子上父母住的地方。
一切都必須謹慎小心,畢竟要對付的高家父子,在這里那可是手眼通天的狠辣人。
自己絕對不能再給這個家帶來任何一一毫的危險和苦難。
穿過鎮子中央街道的時候,陸凡的目不由自主的瞥向道路兩旁門對門的那兩家飯店。
這會兒都已經過了飯點了,但是之前跟自己有過矛盾的那家飯店門口依舊顯得很熱鬧。
有剛剛喝了酒的人搖搖晃晃橫沖直撞的走了出來,站在街上大大嚷很是囂張。
似乎是故意要向對面生意冷清的那家飯店,顯擺炫耀。
陸凡原本也沒當一回事,畢竟這跟自己沒有半錢關系。
可是就在他要收回目的時候,突然發現生意紅火的那家飯店的負責人,摟著一個人的肩膀走了出來。
那人分明是別云村的村長趙紅旗。
約約的聽到飯店負責人管趙紅旗老板,趙紅旗主要是一臉領導的姿態,紅滿面,后不遠是拿著牙簽正在打飽嗝的趙山虎。
“這飯店竟然是他開的嗎?”
“難怪別人都說他們兄弟倆生意路子廣……”陸凡微微皺眉,車子一閃掠過。
回到云來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直接去了衛生所。
目前為止能夠創造穩定收的,似乎只有這里,等銷路完全打開之后,每天進賬幾萬塊錢絕無問題。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陸凡表輕松地推開了衛生所的門,卻發現姚蘭芝手里拿著電話正在那里唉聲嘆氣。
“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如今無債一輕怎麼還愁眉苦臉的?”陸凡湊過去詢問。
姚蘭芝撇了撇,“你還有心思跟我說笑呢,如今咱們的財路讓人給斷了,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意思?”陸凡也跟著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