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你們高家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經到頭了,希你做好了遭罪的準備!”陸凡居高臨下盯著高雄,眼神當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高雄角一陣,但此時的他是說不出半個字,最終被邊的狗子攙扶起來,在眾人的鄙夷聲中狼狽離開。
“大家不用在意,這種卑鄙無恥的家伙終究是會有的,不過以后應該不敢來了。”
“今天所有菜品一律九折,當做是對大家的補償。”陸凡大聲宣布。
吃飯的客人齊聲歡呼,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把桌子和地面收拾好,飯店再一次恢復了熱鬧的景象。
晚上的營業結束之后,陸凡并沒有急著回村,他不確定高雄那個貨會不會還是什麼幺蛾子,所以晚上干脆就留宿在飯店里。
把新員工們聚集起來聚了個餐,增加團結和默契。
等吃喝結束,都已經快要半夜了,陸凡回到臨時準備的房間進修煉狀態。
第二天一大早,陸凡便接到了蘇若雪的電話。
“陸凡,據我得到的消息,調查組已經派專人去了高家的化工廠取樣,只要他們能夠拿到實質的證據,高家就再也翻不了了。”
“不過也有人點醒我,說高家遇到類似的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們那很有可能備應對之法……”
陸凡知道蘇若雪在擔心什麼,他也一直都在防備著這件事。
立刻對著電話說道,“多謝你的提醒,高家的貓膩,我心中有數,今天不管他們有什麼手段,都難逃末日。”
“一會兒我親自去一趟,拆穿他們的謀!”
起匆匆洗了把臉,陸凡就直接去往化工廠的方向,找了個路口靜靜地等著。
約一個小時的時間,果然陸凡看到通往化工廠大門的那條路,有幾輛方用車緩緩出現。
與此同時,高雄還有另外幾個明顯有派頭的人,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化工廠門口,看樣子似乎是在迎接。
陸凡啟車子,猛踩了兩腳油門直接也跟了過去。
等他下車的時候,正好看到高雄陪著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正滿臉堆笑的和來的那些人握手。
“我是化工廠的負責人,我高明遠,歡迎工作組的同志前來查驗,我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保證配合。”中年男人高明遠,也就是高雄的父親,不僅有派頭有氣勢,說起話來也是不卑不很自信淡定的樣子。
高雄在旁邊跟著,虛頭腦地笑著,突然看到了陸凡,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冷著臉遠遠訓斥道,“陸凡,這里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來添,趕滾!”
陸凡并沒有搭理他,反倒是往前走的更快了。
目看向那幾個工作人員,直接脆生生的自我介紹,“我陸凡,聯名投訴書的代表,我覺得今天這場合我應該在場,除非高家人覺得心虛,不敢讓我旁觀。”
工作人員倒并不反對,高雄冷著臉還要訓斥,不過旁邊的高明遠卻目冷的把陸凡上下打亮了一番。
然后出一淡定的笑容,緩緩說道,“你就是那個陸凡呀,聽高雄說你們是同學,后來你因為室搶劫被判了五年,現在時代真是好了,像你這種人也有資格大言不慚的當什麼代表。”
這話里話外都帶著濃濃的嘲諷與鄙視。
“我為什麼被判獄五年,咱們都心知肚明,不過我今天來這里只是想要徹底弄清楚你們化工廠的污染問題,你非要扯別的還是因為心虛嗎?”陸凡知道對方故意激怒自己,想要讓自己失態。
所以此時強著心中的火氣,一再告誡自己,牢獄之災還有以往的痛苦都已過去,如今只有親手把高家送萬劫不復的境地,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屈辱與仇恨,如今勝利在,沒必要和他們爭口頭之利。
“陸凡,你這分明是瘋狗咬人啊,自己人生不順就見不得別人過好日子,我最瞧不起你這種人!”
“雖然是你帶頭污蔑我們高家,但是我高明遠深明大義,可以準許你進化工廠,但是進門之前有些話得說清楚。”高明遠也是個老狐貍,并不接陸凡的茬,反倒是自顧自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有什麼話你盡管說好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陸凡隨口回應,心中多加小心。
“很簡單,如果今天在你的陪同之下,工作組沒有能夠發現任何問題,那麼你必須要給我們化工廠一個代,不僅要向著我們全廠職工和領導賠禮道歉,同時還要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高明遠說到這里,滿臉義正言辭的表。
但是陸凡卻分明在他的正義眼神后面看到了卑鄙的狡猾與惡毒。
給全廠職工賠禮道歉,還要賠償經濟損失,這條件可不一般啊。
旁邊的工作人員似乎是覺得不妥,想要從中勸說。
不過陸凡卻回答的很干脆,“沒問題呀,如果你們化工廠和附近居民區地下飲用水的毒素沒有任何關聯,我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不管是賠禮道歉還是賠錢都可以。”
“很好,希到時候你可別哭!”
“年人說話都是要負責任的。”高明遠臉上出得意的表。
然后便直接轉,在前面帶路。
這個時候高雄悄悄的跟了過去,低聲說道,“爸,你跟這小子啰嗦什麼呀,不搭理他不就完了嗎?”
高明遠瞪了他一眼,低了聲音說,“你懂個屁,當初讓你搞定這小子,你花了老子那麼多錢,最終還是讓他了牢獄之災,現在腦子也清醒了。”
“這一次他主送上門來,我必須要抓住機會讓他死無葬之地,或許給化工廠全職工賠禮道歉不會讓他怎麼樣,可是這經濟損失究竟有多,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嗎?”
“回頭找幾個咱們信得過的律師,等今天的事過了之后,立刻跟他清算總賬,我要告的他牢底坐穿永生永世都沒有出來的機會!”
“跟咱們高家人斗,他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