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倒是老子小瞧你了,沒想你這瘦小的板,竟然真這麼能打。”
李強怒不可遏。
接連兩次,他的人都在張曉東的手中吃癟。
尤其是這一次,他更是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張曉東主鉆進來,可結果呢?他帶來的人,依舊一個能站起來的都沒有。
如此行徑,無異于是把他的臉面狠狠的摁在地上。
這要是不能找回場子,以后,清溪鎮上的其他勢力,還不得隨便誰都能來踩上他一腳啊?
他站起來,走到房間的柜后面,一只手進去了,然后掏出一把獵槍。
李強冷笑:“狗東西,你不是很能打嗎?來!讓我看看,到底是你的拳頭厲害,還是我的子彈更?”
黑的槍口指著張曉東。
任憑張曉東再厲害,那也絕對躲不過他這獵槍里面出來的子彈。
只是。
如李強預料之中的慌之,并沒有在張曉東臉上出現。
相反。
他覺張曉東的十分放松,臉更是淡然的盯著自己,角,甚至還有一抹躍躍試的戲冷笑揚起。
“狗東西,你難道不怕死!?”
李強又驚又怒地質問道。
這可是槍啊,哪怕只是獵槍,但殺傷力也是絕對十足的,一槍下去,不說要了張曉東的命,但絕對可以讓他后悔一輩子。
難不,這小子才真是那種刀口,命都不要的主?
“他們都你強哥,那我也稱你一聲強哥吧。”
張曉東笑了笑,他一臉淡然的給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出來坐下。
這自信從容的模樣,仿佛李強手中本就是一把玩槍,沒被張曉東放在心上毫。
“他娘的跟老子套近乎!”
李強憤怒的咆哮道。
張曉東則是輕輕的了手,示意李強先稍安勿躁,然后才幽幽的說道:“強哥,你不會殺我的,因為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什麼意思?”
李強心頭狠狠一驚。
他不知道張曉東是故意如此,大唱一空城計,還是背后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后臺,連他都要忌憚的那種。
“因為你上的病,只有我能治。”
張曉東颯然一笑,而且顯得十分耐人尋味。
“哈哈哈……我有病?”
“你他娘的在這里放屁,老子有什麼病我能不知道?”
李強頓時猙獰大笑。
原本,張曉東本沒有所謂的后臺,之所以敢這麼從容,完全就是因為想當神,來糊弄自己。
“是嗎?”
張曉東不急不緩的問道:“近一年的時間以來,你是不是經常覺到頭痛裂,甚至很多時候,都恨不得把腦袋開,看一看里面的結構是不是?”
他倚靠著椅子后背,笑得很自信。
“沒錯!”
李強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但隨即就冷聲道:“這能說明什麼?頭疼是十分正常的現象,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有頭疼的時候。”
“沒錯!”
張曉東不置可否的承認了,但話鋒卻隨即一轉,鄭重道:“你的頭疼和正常人頭疼不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這種疼,是病膏肓的表現。”
“如果不能夠得到及時的治療,長則半年,短則三個月,你就會一命嗚呼。”
張曉東這話絕對沒有危言聳聽的意思。
中醫講究聞問切,他對這四藝,說是到了信手來的地步,那也毫不為過。
所以,他剛才進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李強上的病,只是剛才他沒想過要說而已,現在嘛!他改主意了。
“一派胡言!”
李強再次抬起了黑的槍口,指著張曉東,怒斥道:“老子能一步步走到現在,你以為是被嚇大的不?”
“這樣的鬼話,你騙騙別人還行,想要騙我李強,絕無可能。”
他已經可以越發的篤定,張曉東就是個招搖撞騙的神,自己怎麼可能會上當?
“騙?”
張曉東好笑的搖了搖頭,他輕輕點了點頭手指,然后說道:“你右側骨第三,出現過骨折,據治療的況來看,應該是三年之前的老病了。”
“雖然接了很不錯的治療,但每到云天氣的時候,你就會悶,難以息,嚴重的時候,會有劇烈的瀕死,想來你為此找了不醫生,也吃了不藥,但并沒有任何改善。”
他剛才就是在數李強前的肋骨,到底斷的是哪一而已。
“你怎麼知道?”
李強抬槍的手腕,再次松下來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曉東,真的是神了,竟然能被對方說得這麼準確。
“中醫講究聞問切,你上的況,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不僅是骨,還有腹部,因為腸胃的問題,你經常覺到火辣辣的疼。”
“對了,你還有痔瘡。”
“其他的問題,也聽不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張曉東笑瞇瞇的看著李強,臉上的笑容看似人畜無害,此刻卻讓李強莫名的覺到一陣骨悚然。
眼前的青年,太可怕了。
所以。
遲疑片刻后,李強將手中的獵槍放下來了,立在自己邊,面也變得有些凝重,道:“你說的這些,確實沒錯。”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況,都還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所以,你剛才所說我命不久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依舊能隨時要了你的命。”
李強拍了拍獵槍,分明就是在告訴張曉東,眼下的主權,還是在他手中,識相的話,就好好說話。
張曉東則是微微一笑,道:“這個……你確定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我怕強哥你待會兒下不來臺啊!”
“說!”
李強倒是很想聽一聽張曉東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冷冷的呵斥道。
張曉東無奈的攤了攤手,嘆息道:“這可是強哥你自己讓我說的,待會兒,可別后悔。”
“你最致命的問題,是眼窩深陷,腳步虛浮,的氣息,已經紊,隨時有可能發生氣逆行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