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牛大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陳小健微微一笑:“那讓我猜猜看,牛所長,你面雖然紅潤,但是鼻卻有青筋,說明家里應該有人久病不起,而這青筋是在鼻頭左側,男左右,所以那個人應該是男,不知我說得可對?”
“陳老弟真乃神人也,沒錯,犬子確實患了重病,城里的醫院都跑遍了,專家們都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還請陳老弟出手相助,我今后愿意給您當牛做馬,我......我給您跪下了!”
牛大慶離開座位,雙一彎,直接給陳小健跪了下去。
牛大慶有個直覺,他兒子的病,恐怕只有眼前這個年輕人能治了,而陳小健的形象在他心中,愈發高大起來。
陳小健右手輕輕一扶,牛大慶無論怎麼跪都跪不下去,他不由得一驚,這個年輕人好生了得,不單單會看面相,而且還會醫,就連力氣也都這麼大。
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陳小健微微一笑:“牛所長不用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待會兒我便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兒子。”
“那我就替犬子先謝過陳老弟了!”
牛大慶大喜,對著陳小健深深的鞠上一躬,這次陳小健并未阻止,坦然接。
看到這一幕,馬廣坤開口說道:“你們果林超市的事我也搞明白了,是水果屋老板李江和天天水果老板鄭文德在背后搞得鬼,你放心陳老弟,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馬廣坤連忙示好,開玩笑,一個懂醫,又會看面相的大神,誰不想跟他好?
牛大慶也連連點頭:“我們派出所也會全力配合的!”
李雨薇臉一喜,開口問道:“那這麼說,我們的桃花石榴是不是可以上架了?”
馬廣坤笑著點了點頭:“當然了,你們桃花石榴又沒有質量問題,而且口味那麼好,不瞞你說,我家婆娘今天沒有買到,還跟我抱怨來著呢。”
李雨薇端起茶杯,對著牛大慶二人說道:“牛所長,馬局長,我以茶代酒,在此謝過你們了!”
牛大慶和馬局長連忙擺了擺手:“不用謝,李小姐太客氣了。”
陳小健托著下磕陳思道:“如果僅僅是罰,可謂不痛不,豈不是太便宜那兩位商了?敢得罪我和李雨薇,我要讓他們兩個滾出柳河縣,不知馬局長可有辦法?”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按照李江和鄭文德二人睚眥必報的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倒是不懼,可李雨薇一個弱子就不一樣了。
讓他們滾出柳河縣,也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了。
馬廣坤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戾氣:“陳老弟,這事兒容易,到時候我隨便找兩個部門就能把他們搞垮。”
敢搞陳老弟?馬廣坤第一個不同意!畢竟他還要靠陳小健為他治病呢。
李江,鄭文德,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要怪我,是你們自己找死,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就多謝馬局長和牛所長,你們先吃著,我去上個廁所。”陳小健說完轉離開了。
他前腳走沒多久,李江和鄭文德二人便走了過來,他們正在陪工商局領導吃飯,恰巧看見李雨薇,于是準備過來惡心一下。
李江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我們李總嗎?怎麼,還在想辦法救你那小姘頭啊?”
鄭文德撇了一眼馬廣坤和牛大慶,嘲諷的說道:“李總,這就是你找來幫忙的人啊?嘖嘖,不得不說,你眼可真不咋地,一個臉黑得跟黑炭一樣,另一個比豬還胖,你求他們,還不如來求我呢,至我還能讓你快樂一下,嘿嘿嘿......”
李雨薇氣得軀抖,口劇烈起伏著:“你們兩個快滾吶,別影響姑胃口,姑愿意找誰幫忙就找誰幫忙,關你倆啥事兒?”
“小了!格局小了!”
鄭文德一臉得意地甩了甩頭:“你知不知道我叔叔是誰?我叔叔可是工商局的長張榮才!只要他一句話,你們果林超市就可以正常營業,換而言之,一句話也能讓你的店關門!”
有這麼一個大抱著,鄭文德飄得不行,自己姓啥啥都快給忘了。
馬廣坤生平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胖,頓時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視著鄭文德:“你說誰胖?”
鄭文德拍了拍馬廣坤的胖臉,嘲諷地說道:“胖豬,說得就是你啊,臭傻.!不服?不服你來咬我啊?”
另一桌,張榮才聽到這兒,剛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氣得臉都快綠了,恨不得把頭塞進桌子里面。
臥槽,別人都是坑爹,你小子是坑叔叔!
這個傻孩子,居然拍自己上司的臉,還罵人家是傻.,你特麼是把老子往死里坑是吧?
馬廣坤臉彩極了,頓時怒吼道:“張榮才,你給我滾過來!”
張榮才猛然抖了一下,看來裝死是行不通了,連忙換上一副笑臉,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鄭文德一看張榮才過來,連忙迎了上去:“叔叔,你認識這個死豬啊?”
啪!
“我打死你個孫,你小子牛啊,連我們局長的臉都敢打?你咋不上天呢?”張榮才氣得一掌扇在鄭文德的臉上。
“啥,叔叔,這死豬是你局長?”鄭文德捂住臉,一臉驚訝道。
啪!
張榮才又是一掌了過去:“混賬東西,跪下,給我們局長賠禮道歉!”
見這架勢,鄭文德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是闖了大禍?
“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局長,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早知道是您,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我也不敢您的臉啊......”
張榮才也趕忙鞠躬道歉:“馬局長,我這侄子平日里被寵慣了,他說話有時候不過腦子,您,您別往心里去啊......”
馬廣坤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強行住心頭的怒火,隨即緩緩睜開眼睛,狠狠說道:“好小子,你功惹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