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遲雪*親和氏璧的加更,謝謝親~
五界是天帝創造的,在張瀟晗主觀思維中,早就給天帝冠上了人族的份,凰也是人族的翩翩子,至於五界帝子各爲不同族類,也是以“龍生九子各有所好”來說明,哪怕是現在,也以爲天帝就是人族,不然,怎麼會各個種族的修士化形之後都爲人族的形象,分明在創造出五界之後就定下了規則,人族爲五界最高等的族類。
雖然以人族的條件,在五界中是最爲弱小的,但天帝同時也給了人族聰慧的頭腦,他們能夠煉製五界最強大的法,最珍貴的靈丹,威力最強大的符籙,並且佛族的修士也是從人族中分離出去的,神族的也是,爲了變得比人族更爲強大,以犧牲一部分修士爲代價。
比如神族的信仰之力,可是佛族呢,五界中唯一沒有去過的就是佛界,對佛修的所有了解都來自於范筱梵。
只知道,在同等修爲下,佛修的實力要強於人修,還知道,人族的法並不適合佛修,於是在有法的輔助下,同等修爲也可以戰平手,還知道佛修將魂修視爲死敵,甚至還記得在魔幻地時候面對范筱梵忽然表現出來的悲天憫人表時候的心悸。
但無論如何,佛修也算是人修的,還有就是魔修。
看著峒簫的背影,哪怕看到他頭頂的尖角,張瀟晗第一個覺峒簫也是人族,他備人族所有的一切特徵,與在魔界看到的魔族修士完全不同。
但哪怕是魔族修士,也擁有人族的特徵,不同的,只是,材,還有標誌的角。
如此,人族已經是五界中最強大的種族了,千杳真的還要讓五界最後只爲人界的天下。
張瀟晗忽然有種衝,想要做一個占卜,哪怕是損失壽元,或者損失掉的一部分,甚至想到了損失掉什麼,就損失掉黑的頭髮好了,一頭黑髮變白髮也無妨。
可也就是衝,爲了五界最後何在做占卜,想必是不會功的。
“想必是不夠的。”峒簫回答道,“人修的心思是最難琢磨的,不然當日,在我魔界,我的大殿,怎麼會容得千杳那般全而退。”
那一段的過程,張瀟晗和梓冰全都瞭解,連冉英也瞭解很多,那是千杳忍辱負重的證明,是千杳大帝被冤屈卻還是給魔族小公主一個完人禮的懷證明,也更是側面說明了魔族確實是該滅亡的,他們辱了千杳大帝。
張瀟晗無法對已經發生的事實做任何評判,也沒有必要,峒簫與千杳已經勢同水火,現在與峒簫在一起。
其實上古時期發生的一切又與何干?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卻牽扯了進去。
不覺就說了出來,“原本我以爲這樣的經歷是富多彩的,可是到現在只覺得疲憊,真擁有了一切又如何?爲了青史留名嗎?還是爲了爲天帝那樣的存在?”
後一句張瀟晗口而出後自己都沒有覺察,而說完之後只覺得天空忽然一閃,好像有一道銳利的閃電劈落下來,但這只是的錯覺,除了,另外三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一下子站住了,收勢過快,讓其他三人也都停住了飛行,他們也都被張瀟晗最後的直言震驚了下,峒簫不是沒有想過這點,可是對天帝本能的敬畏,和天意隨不在,讓他從來不敢輕易吐天帝二字,更不敢出言對天帝不靜。
可張瀟晗似乎說出了事實,不是爲了爲天帝一般的存在,又怎麼會做出這般事?
冉英本能地閉上了,這不是他能過多參與的,梓冰和峒簫都是驚詫地看著張瀟晗,而張瀟晗神的驚詫竟然更勝過他們,三人面面相覷,張瀟晗將要出口的問話住。
那不是閃電,真要是天帝震怒的閃電,又怎麼能抵擋得住?那也不是天意的閃電,天意已經無法制了,那是天帝對他的窺視,或者是天意的窺視,是一個警告,不可以將任何人放在與天帝同等的位置上,哪怕只是疑問,懷疑。
四人之間重新恢復了沉默,每個人都在暗自品味張瀟晗最後那句話,每個人都不得不在心底承認那句話的可能,爲帝子,峒簫在被封印的數十萬年裡又何嘗沒有這樣的想法,而張瀟晗,又何嘗不是想要站在於天帝同樣的高度?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張瀟晗還沒有想過創造世界,但真有資格與天帝比肩,什麼樣的事不會發生呢?爲了擺爐鼎的份,爲了做回自己而不是所謂的凰,什麼事都會做的,哪怕是……戰勝天帝,毀滅五界——雖然這麼想很是自不量力,但只要有可能。
他們飛進了高山的範圍。
山,永遠都是一座山峰又一座山峰起起伏伏的,他們的飛行更像是爬山般,翻過了一座高峰之後順著山勢下降再上升翻過另外一座山峰,張瀟晗不問峒簫到底要帶到什麼地方,梓冰是全無所謂只跟著張瀟晗,而冉英更是不敢問。
翻過了四五個山頭之後,張瀟晗忽然想起了什麼,側頭看著梓冰道:“梓冰道友,你跟著我,到底是跟著凰,還是我張瀟晗。”
梓冰楞了一下,好像張瀟晗的問題很是奇怪一般,但還是馬上回答道:“是跟著你,也是跟著凰。”
這不是一個讓張瀟晗滿意的答案,張瀟晗還是盯著梓冰的眼睛:“什麼意思?”
梓冰道:“跟著你,最後就是跟著凰。”
張瀟晗收回視線,不是真要尋求一個答案,而是在這一問一答中,沒有再覺到天意或者是天帝的窺視與警告,是因爲凰在天帝的眼裡已經不是與他比肩的存在?還是因爲本來最後就會要達到接近凰或者和凰同樣的高度,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提起凰,還可以將自己與凰比較。
而千杳是不可以和天帝相提並論的,上古時期不可以,現在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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