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舟的話引起了曹霜和陳雨薇兩人的好奇,江瑟卻愣了愣,想起了以往與祖父馮中良好的一些朋友,家中子弟確實在帝都部隊,裴家也有晚輩在軍隊之中,不知這次會不會巧遇上。於小舟所知的消息並不多,江瑟只是晃了晃神,便將自己從網上查來的一些況待得差不多了。
不過提到了軍訓,江瑟有些慌。
以前雖然在第一學府畢業,但因爲家裡的關係,並沒有吃到軍訓的苦頭。
如今才八月下旬,太也很大,雖說不知道軍訓有些什麼項目,但從剛剛幾個孩兒的表看來,顯然不是一件好事了。
既然暫定了將來自己要進娛樂圈,這張臉無論如何是要好好保護一下,以免軍訓一圈下來,人都曬黑了。
想到這裡,江瑟看了幾個孩兒一眼:
“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要買的嗎?”
幾人都點了點頭,看了手上的東西一眼,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
注意到了前面一條建西東路的標誌過去,好像有帝都世紀商廈,是個很大的購中心。
“你有事兒嗎?”曹霜問了江瑟一聲,江瑟就微微頷首:“我想去那邊商場逛逛。”
指了指世紀商廈的方向,幾個姑娘臉上就出猶豫之來。
除了江瑟之外,三個姑娘之中於小舟是帝都本地人,家庭條件較好。
但是家裡再有錢,父母一個月給的生活費也是有定數的。
能進商場的貨品大多都是品牌,服、飾品質量雖然好得多,但是價格也很貴,幾人先前逛街已經花了好幾百塊了,一聽到江瑟要逛商場,幾個孩兒都猶豫著,想去卻又怕錢不夠花。
“江瑟你要買什麼東西嗎?”
於小舟問了一聲,江瑟也不瞞:“我想買點兒防曬霜和護品。”說完這話,又補充道:“軍訓的時候應該能用到。”
幾個孩兒先前都沒想到這個事兒,一聽江瑟提點了,也自然都要逛商場。
江瑟了學費之後剩餘的錢還很多,在選擇護品上並沒有虧待自己。
選的是法國一款純植的知名品牌,防曬隔離價格對於普通學生來說並不便宜,但好在江瑟年紀小,皮底子好,用的東西並不複雜,選好簡單的護品後,一共花了六千多塊,其他幾個孩兒選的是價格便宜一些的藥妝。
第一次住宿舍,江瑟原本還以爲自己有些不大習慣的,哪知在杜家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便覺得宿舍樓還好,幾個孩兒白天才剛進大學報道有些興,傍晚又逛了半天,早就累了,倒頭便睡了。
兩天之後學校組織大一新生軍訓了,衆人收拾了行李,登上了前往軍訓基地的大。
第一學府軍訓場地位於駐帝都武裝部隊一側,教大多都是武裝部隊裡出來的。
江瑟以前沒經歷過軍訓,心中也是有些沒底。到了軍訓基地,先分配了寢室,就有宿舍的管理過來發放軍訓期間一些注意事項了。
過來發放單子的人是個穿了迷彩服的年輕學生,脣上了長一圈絨,看著年紀還小,一見江瑟就有些走不路了,站在宿舍裡與幾個姑娘嘮嗑,有意無意的目總落在江瑟上。
“軍訓期間太大,你們可一定要做好防曬的工作,花水、清涼油、爽,你們都帶了沒有?”
他雖然是問著於小舟幾人,但眼睛卻是盯著江瑟。
江瑟正將自己行李箱裡的東西搬出來,喜歡凡事早有安排,因此早在軍訓之初,就已經打聽過軍訓所需要準備的東西了。
這一次除了護品、防曬的東西之外,藥品都準備得比較齊全。
倒是其餘幾個姑娘有些慌,越聽這人一說起所需要帶的東西,就越發六神無主,有人忘了帶這個,有人忘了那樣。
見江瑟沒出聲,年有些鬱悶的低下頭來,又聽說幾個孩兒沒帶東西,他理直氣壯的道:
“你們沒帶,可以找我幫買啊,跑費一共只要五十就夠了,其他東西一點兒不賺你們錢。”
這話引得幾個孩兒都齊聲嗔,鬧了一陣有人在催了,年纔有些憾的出去了。
雖說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真正軍訓開始時,江瑟依舊是吃足了苦頭。
太很大,覺得自己像是一塊被攤在碳爐上的片,‘滋滋’直冒油。
幸虧迷彩服穿了一件純棉的舊t恤,將上的汗吸走了,但一天下來,上那味兒自己都不了。
軍訓要從八月下旬進行到九月初,纔剛第一天,宿舍幾個生回去時都哀嚎著倒在牀上,直喊:“要死了。”
好在江瑟防曬做得到位,軍訓了六天還沒怎麼曬黑。
教是個姓劉,約三十來歲,十分嚴格,每天訓練起來將手下學生練得苦不迭。
上午安排一羣人先圍著場跑五圈,並規定最後的十名再加跑三圈,先跑完的先休息。
軍訓基地的場大得簡直一無際了,一聽要跑五圈,最後的十名還有罰,一羣人都不死心想要求饒。
江瑟卻早在這幾天的相時間裡,清了這個教的格,做好了準備之後,就聽哨聲響起來了。
不同學唯恐落在最後,哨聲一響便衝了出去。
江瑟卻並沒有著急,勁兒前面使得太快,容易後繼不足,後面很快就沒力氣了。
果不其然,跑了兩圈之後,先前跑得飛快的人速度就慢下來了,反倒是一直維持在中間速度的江瑟跑在了最前面。
其實也是咬牙強忍,跑了四圈之後已經口乾舌燥眼睛花了,但堅持到了第五圈,教吹了下哨,打了個手勢示意先到的同學先去休息。
一堆先跑完的學生早就忍耐不住了,當下坐倒在地上。
江瑟停了下來,走了兩步,哪怕心慌意也並沒有坐下。
“老劉。”有人衝著這邊喊了起來,江瑟約覺得聲音有些耳,卻並沒有轉頭。
不多時有腳步聲朝這邊跑了過來,與教寒暄了兩句之後,劉教問起了來人的意圖,那男聲答道:“我帶我家老爺子的眼珠子過來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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