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說,蕭信並不需要我們去查一些不切實際的事?」蕭傲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難道說,蕭信還是並不想要他們去查東西?
「怎麼以前見你跟我玩手段的時候沒有這麼笨啊。」顧廷琛不由自主的吐槽道。
「他不是笨,他只是在他親人的上一時間被蒙蔽著雙眼了。」沈韻搖了搖頭,看樣子似乎是對蕭傲的智商很是誇獎。
「被蒙蔽住了,我?」蕭傲腦袋很痛,他總覺得他好像真的如沈韻一樣,忘了什麼。
但是忘了什麼,又被什麼蒙蔽住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
「就這麼說吧,蕭信很笨嗎?笨到如果要為別人背鍋的程度?」沈韻直視著蕭傲,讓他的眼神也是直視著自己,強迫他自己想好。
「媳婦,你的意思是說?」顧廷琛也覺得彷彿沈韻這話中似乎有點別的意思,如果要是跟他想的一樣的話,那是否是......
「我的意思就是說,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本就不用去查什麼,只要等著有一天,全部浮出水面就好了。」沈韻了自己的腦袋,不是要幫助厲雲舒和蕭信嘛,怎麼自己如今就覺好像被攪進了一個謎中謎似的呢。
「那他為什麼要在最後的時候給我們手機的提示呢。」蕭傲竟然開始企圖於沈韻能一語點破他們這幾個在謎中謎的人。
「我說的可能不太對哈,你們就聽一聽就好了。」沈韻咬了咬牙說,自己並沒於什麼把握,只是覺得有點可能是會如此的,便說了。
「你說吧,我們再商量就好了。」顧廷琛點了點頭,對於智商這方面,一個從小就是年級第一的人,拿過無數競賽一等獎的人,怎麼會那麼笨呢。
沈韻像是決定了似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開了口。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蕭信沒有那麼笨,如果要是真的是他自己幫別人背鍋,又為何不堅持到最後,卻是在雲舒懷孕了之後立馬變了卦,這樣的他不應該更是想要雲舒把這個孩子打掉的嗎。」
沈韻坐在凳子上,然後面前的顧廷琛和蕭傲一齊坐著。
聽說完這些話,但是還是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兩個人就一齊洗耳恭聽著。
沈韻清了清嗓子,然後看著面前一本正經的兩人繼續說。
「其實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蕭信是為別人背鍋,那個人應該來看一下吧,但是據我了解,這段時間沒有人主來找過蕭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吧,我就覺得可能蕭何的事,也沒有那麼簡單啊。」
沈韻分析的頭頭是道,蕭傲和顧廷琛竟然什麼病都沒有找出來。
「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蕭何這幾天我一直在私下調查,但是彷彿被什麼人給阻攔住了,所以我並沒有找到蕭何的任何事跡。」蕭傲點了點頭,他雖然前幾天說是不再找蕭何麻煩,但是一直是在暗地裏默默調查著。
但是他自己也說明了,他確實什麼都沒有查到。
「你不是說以後不要再調查了嗎。」顧廷琛角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就這麼放棄的了。」蕭傲角勾了勾,他的手段其實一點也沒有差到他哥哥哪裏去。
「嗯,我猜也是。」顧廷琛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然後看向了沈韻,「那接下來,我們是要回家坐等開庭嗎?」
顧廷琛很顯然不是很喜歡這個結果,他拋下了多的工作,然後來這裏幫助蕭信,結果現在就告訴他啥事都沒有了,要他回家了。
他可難免有點心裏犯嘀咕。
「也不是這麼說,就是我可能說的只是我自己覺得都你們如果有別的想法也可以說的啊,不要必須跟我的思路走的。」沈韻撓了撓頭,總覺得這幾個人似乎有點太過於相信了。
顧廷琛眼神微愣,彷彿從沈韻這些話中,似乎自己也有點被繞進去了。
「我覺得你說的好像都在理。」蕭傲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沈韻的眼神都變了變。
他一直知道顧廷琛是很聰明的,而且手段殘忍,竟然不知道有一句話是夫唱婦隨。
沈韻的智商絕對不在他們兩個人之下,只是一直很不是很喜歡去闡述自己的事,所以才會讓他誤以為沈韻只是一個被顧廷琛喜歡的人而已。
今日這麼一深知,他才知道沈韻的聰明。
「小心隔牆有耳這句話。」顧廷琛有點不放心這四周除了他們三個人的地方。
「所以,線索就這麼斷了是嗎。」蕭傲不自然的說。
「大概是吧,回家吧,我困了。」沈韻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然後三個人起就往外走。
一切事彷彿都像是沒有發生一般。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顧廷琛就看著一直打哈欠的沈韻,寵溺的問道,「困了?」
「我沒有啊,你不是說隔牆有耳嘛,所以我就沒敢大聲說話,然後我說我困了不是好可以早點出來嘛!」
聽完沈韻這句話,顧廷琛直想死自己一個大子!
因為他......
「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不必當真的啊。」顧廷琛一臉無奈,這兩個人都以為自己是神探了,說有人還能真有人不?
但是蕭傲卻是跟沈韻不一樣的想法,因為他剛才進自己屋子的時候,發現其實屋子裏的東西被過,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算了,反正也是麻煩你們了,回去早點休息吧。」蕭傲很誠懇的說。
誰能把現在的蕭傲跟以前那個像是路西法的男人放在一起呢。
「那我們先回家,等開庭就好了是吧。」沈韻說完這話打了個哈欠,這個時候的沈韻是真的困了。
「麻煩你們了,沈韻,我想對你說。」蕭傲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沈韻。
「你說吧,我在這聽著呢。」沈韻笑了一下。
「對不起。」
他誠懇的語氣,竟然讓沈韻和顧廷琛都是一愣。
蕭傲是在為他綁架過的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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