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喜歡孟婉初,你著人家跟你婚,反過來你又做那麼多……”難聽的話弗萊克難以啟齒,抬眸看了一眼,命令的口吻,“記住我說的話。”
這番話只是說給安娜聽的,實際上是因為弗萊克極為欣賞擎默寒的能力,認為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
弗萊克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而商人之間也更加看重利益。
安娜本想反駁,可轉念一想,如果反駁了父親,只怕父親不會再幫尋找蕭承的下落。
放下對擎默寒和孟婉初的執念很難,但在孕期,更加掛念蕭承。
孩子雖然不是蕭承的,可孕期邊了個陪伴讓愈發覺得孤單。
“只要你能找回他,我就答應你。”安娜說完,起便上了樓。
……
瀾城,卓瑞科技,總裁辦。
回到瀾城后,擎默寒又投于工作,忙的不可開。
此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乍響。
他抬眸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一串眼的手機號,地址顯示京城。
預料之中的電話,擎默寒并沒有半點的意外。
放下手中的簽字筆,不急不緩的拿起手機,好看的手指著接聽鍵,將手機豎在耳旁……
“擎默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星兒痛下狠手,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之前因為唐婉星喜歡擎默寒,他對擎默寒便百般客套。
而今兒慘遭毒手,唐年對擎默寒的態度也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變化。
別說客套了,他現在恨不得能立馬出現在擎默寒的面前,直接將他干掉!
“怎麼,只允許你對阿初手,就不準我對唐婉星手?”擎默寒嗤之以鼻,“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面對威脅,擎默寒毫不畏懼。
孟婉初是的人,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好,他心責怪自己的無能。
好在安排在孟婉初邊的人及時趕到保護了,否則余生,他一定會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走出來。
“孟婉初不過賤命一條。有什麼資格,值得你為了來得罪我整個唐家?”
電話那頭的唐年然大怒,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擎默寒跟前來質問他。
擎默寒靠在大班椅上,抬頭看著天花板,抬手了鼻梁,整日里的勞讓他雙眸干,心略顯得疲憊。
緩了兩秒鐘,他徐徐開口,“因為,是我孩子的媽咪,我擎默寒的人。這個理由,足夠嗎?”
言罷,擎默寒又道:“以前對阿初痛下殺手的人已經死了。之所以廢了唐婉星一手指頭,僅僅是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保不準你能不能見到你兒的全尸。”
“你在威脅我?”
唐年氣的一腳踹翻了面前的凳子,氣的咬牙切齒,雙拳握,手中的手機險些沒有被變形。
擎默寒清潤一笑,吐字清晰,“是警告!”
他言簡意賅。
“好,好,好!”
唐年一連說了三個‘好’,“哼,在我面前囂張。擎默寒,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年無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我會讓你跪著求我的!”
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他唐年還沒有被誰這般欺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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