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尼貝爾·威廉雙疊靠在沙發上,手搭在膝蓋上,暗藏鋒芒的利眸看向弗萊克·斯特里特,“那些都是掩人耳目的新聞。就算安東尼意外墜海,怎麼就會遇到鯊魚,被吃了?”
他搖了搖頭,“這種荒謬的說法,我本不信。”
憑他對安東尼的了解,他不會愚蠢的從游上失足墜海中,更不可能那麼巧合的遇到鯊魚,還被魚吃掉。
“呵呵呵,威廉王子是不是問錯人了?”弗萊克·斯特里特聳了聳肩,“族的事我不清楚,蕭承跟安娜也不清楚。安東尼提前一步回國的,他們晚了半個多月才回來。”
言外之意,這件事跟蕭承與安娜沒有任何的干系。
喬伊·尼貝爾·威廉神淡淡,抬手開西裝,從側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
弗萊克·斯特里特垂眸看向他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張照片,喬伊·尼貝爾·威廉直接將照片推到他的面前,手指輕輕地叩了叩照片上的人,“這個人,蕭承好像跟他關系不錯。”
他話里有話,像是某一種提醒。
照片上的人非常清晰,亦是弗萊克·斯特里特認識的,且剛剛見過不久的……擎默寒!
他看著那張照片,半晌沒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拿起一雪茄,點燃后噙在里了一口,吐出一縷白煙,嘆了一聲,“倒也認識,不過你搞錯了。我婿跟他有仇。”
弗萊克·斯特里特急忙幫蕭承撇清關系,“你大概不知道,我婿曾經家境不錯,在瀾城也算是個大家族,就是因為得罪了擎默寒,便被擎默寒報復,直接侵吞了蕭家的產業,將蕭家趕出瀾城。甚至……”
說著,他話語一頓,夾著雪茄的右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人,“他還害死了蕭承的親妹妹。”
一字一句,無非是想表達擎默寒跟蕭承并非關系甚,反而是仇敵關系,從而側面解釋安東尼的似跟蕭承及安娜任何關系。
“哦?是嗎。”
喬伊·尼貝爾·威廉語速緩慢,湛藍的雙眸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又看向弗萊克·斯特里特,“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放心了。”
他十指叉置于腹部,輕嘆一聲,“擎默寒跟安東尼結下深仇大恨,我弟弟的死就是他一手策劃。我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就是告訴你,這個人……”
尊貴的男人氣場人,他話說到一半頓了頓,子微微前傾,手指再一次在照片上叩了叩,“我要他死。”
‘我要他死’,四個字說的云淡風輕,仿若在說今天天氣極好一樣,聽不出任何異樣緒,可偏偏一句話便主宰了他人的人生。
從得知安東尼死亡的那一刻開始,喬伊·尼貝爾·威廉就知道事并非表面那麼簡單。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中調查,因為事是從族發生的,派人前去族,來來回回數次方才確定了真相,以至于耽誤到現在。
弗萊克·斯特里特一雙渾濁的眸子愈發的深邃,止不住的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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