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凱要是知道自己“被迫去世”,恐怕會從棺材板里蹦出來找索命。
“我的頭疾真能治愈嗎?”迪恩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了最初的輕視態度,而是帶著幾分期待。
“當然,我以我過世父親的名義起誓,一定能治好你!”紀明薇豎起三手指,信誓旦旦道:“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可以先試一個療程,我這人一向樂善好施,喜歡替人免費治病。”
說是免費,可迪恩又不是傻子。
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在接收了對方這麼多好后,還想著占便宜。
最終,在紀明薇多個療程的針灸下,迪恩頭痛了幾十年的病得到治。
為了報答,迪恩不惜賠付高昂的違約金和墨氏解除合約,主地將項目還到了霍氏手里。
當天沈霽風也來到了簽約現場。
他至今還有些不可置信。
合同都已經被墨氏搶走了,最后居然還能回到他們手里?
他一開始當然不會相信是靠著紀明薇的能耐,而是覺得是霍宴川寵妻無度,靠自己的手段把項目奪回來后,卻把功勞推給了小妻。
可直到雙方簽下了合同后,他才看到迪恩滿眼欣賞著紀明薇,對霍宴川道:“霍三爺,您真是找了個了不起的書!”
霍宴川卻輕笑著握住了側紀明薇的手,嗓音低醇人:“不是書,是我的妻子。”
迪恩愣了一下,難怪他之前就覺得兩人之間的氛圍充滿了曖昧,原以為他們最多只是人關系,沒想到竟是妻子。
“原來是賢助!三爺真是好福氣,能娶到這樣優秀的妻子。”
“我也這麼認為。”霍宴川角勾了勾,目灼灼地落在了紀明薇的臉上,聲音人:“能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紀明薇的耳微微發燙,心跳有些失序。
沈霽風一臉目瞪口呆。
所以,這個項目能搶奪回來,真的全靠紀明薇?
之前他是覺得霍宴川娶回來的這位老婆又漂亮又有手,還是個大明星,就算帶出去也不算丟臉。
但他仍然將紀明薇定位在霍宴川妻的份,覺得能夠肆意妄為,說到底還是依靠霍宴川,卻并不能給霍宴川帶來說明助力。
這或許是個憾,但人嘛,總不能追求十全十。
哪能找到一個百分百和霍宴川般配的人呢!就算只有八十分,那也不錯了,至霍宴川看起來喜歡的。
可現在他總算明白了。
不愧是霍三爺,眼就是毒辣。
……
解決了項目的事,紀明薇總算出時間回了趟紀家。
紀母聽說回來,高興地準備了一大桌菜招待。
就連紀嘉許也一改往日囂張傲慢的態度,乖乖地站在客廳迎接,還低聲喊道,“姐姐。”
就像是氣了爪牙的小狗,又又慫。
紀明薇眉梢輕挑,滿意地拍了拍他的狗頭,“乖了。”
一瞬間,紀嘉許的臉紅得跟個猴屁似的,腦袋冒煙,“咻”地一下躥上樓去了。
“這孩子……”紀母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來到餐桌前,“別搭理他,我們吃我們的。”
席間,紀母不斷給夾菜,噓寒問暖了好幾句。
紀明薇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卻沒有打斷這難得溫馨的氣氛。
穿書前,在的記憶里從來就沒見過母親的影,從小就被那人收養,接各方面的技能培訓,如果做不好,甚至連飯都吃不上。
現在想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薇薇。”見久久不開口,紀母停下了夾菜的作,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媽媽的話太多了?我沒有要打探你的意思,更不會像你爸那樣,著你幫他的項目投資……”
紀明薇回神,聽到提起紀凱,順勢問道:“說起來媽媽,他怎麼不在家?”
“你爸啊,他最近還在為了項目投資忙活,一天到晚也不著家,我也懶得管他了。”紀母無奈地嘆息一聲,眼神帶著幾分失。
紀明薇瞇了瞇眼,試探地問道:“他還沒拉到合伙人嗎?需不需要我……”
紀母連忙打斷,認真地著,“不用了,我聽說合伙人已經找到了,現在就是在忙項目進程,你不必為他的事煩憂,也不必犧牲自己的利益,明白嗎?”
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對自己的關懷。
紀明薇心頭微,索也不拐彎抹角了,“那您還記得二十號那天晚上,他有沒有在家?”
紀母卻毫不猶豫道:“在啊,他那天很早就回來了,怎麼了?”
紀明薇聞言一愣。
看紀母的眼神沉靜,不像是在說謊。
而且,也沒有理由騙。
難道,那晚在酒店看到的背影,真的是看錯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也好。
本來就看那位虛偽自私的父親很不順眼了,如果他真出軌,就別怪大義滅親!
紀明薇暫且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又跟紀母說了幾句后,吃完晚餐后,就準備回去了。
結果剛走出別墅,來到蘭博基尼邊前,手放在車門上,一個、邦、邦的東西、頂在了的后腦勺。
那件冰冷,是槍!
“別!”腦后傳來了一陣兇惡嘶啞的聲音。
紀明薇冷眸微微瞇起,“你是誰?想做什麼!”
正想著找準機會反擊。
“我知道你手了得,但我勸你別!”對方卻像是看穿了的想法,語氣狠地威脅道:“你或許能躲過一劫,可我手下卻沒有分寸,保不準你家里人會命喪黃泉!”
“你敢他們一下試試!我殺了你!”紀明薇的語氣冷戾肅殺,周更是散發出一駭人的殺氣。
令后的人都忍不住心生膽寒。
對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心虛,片刻后冷聲道:“我可以不他們,但你現在,立刻坐到車后座,我只給你三秒時間。”
紀明薇知道這里不是反擊的好時機,搞不好真的會把紀母和紀嘉許的命搭進去。
于是也沒有猶豫,立刻打開車門坐進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