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跑也跑不了,刀疤那是誰,真要是寫了欠條,人家不把他往死里盯著才怪。
張叔聽的眼睛一亮,接著用力的點起了頭。
“行,行!小風,叔全聽你的,要是以后那個混蛋好好待我兒,我也不為難他,這錢還是他們的。”
“要是他敢對我兒不好,我就讓他閨跟他離婚。”
秦風點了點頭,接著道:‘麗麗,你沒意見吧?’
“我全聽風哥的。”
張麗點了點頭,不傻,嫁給羅維當然也想羅維對好。
見父兩個都同意了,秦風也轉頭看向了刀疤。
“疤哥,我想你也沒意見吧?我可真不想再用其他的辦法跟你聊天。”
一邊說著,他手抓住了旁邊的鐵鍬柄,手上猛一較力,再看那木質的鐵鍬柄直接卡的一聲裂開了,接著被秦風生生的揪下了一截。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風。
那鐵鍬的柄雖然不是鐵的,可全是實木啊,要說弄折或許不難,但這徒手給抓裂了,這得多大勁啊。
特別是那刀疤這會都了,上次他就見識了秦風的手段。
這次帶的人多,也不想表現的太低三下四,所以一直也撐著個面子的撐著。
但這會他是真撐不住了!
麻痹啊,那腕子的鐵鍬把就這樣被抓木片了?
這要是秦風抓他一下,會不會把他哪個地方也弄下了塊去啊?
“行!既然秦先生你開口了,我當然給面子,就按你說的辦。”
說著,他手就扯過了羅維的頭發:“小崽子,告訴你,明天就給我去領證。”
“要是讓我的錢打了水漂,你可考慮考慮,我特瑪辦事是三萬一條,兩萬一條胳膊,你看看你到時候能剩下個啥?”
“打欠條,草泥馬的。”
他現在是真的氣炸了,秦風他不敢惹,所有的怒氣只能撒在羅維上。
羅維臉都嚇白了。
三萬一條,兩萬一條胳膊。
那十五萬還不得要他命?
“疤哥,別打,打打了,我全聽你的,明天我就領證,以后一定好好對張麗。”
“你麻痹的,你知道就好,要是以后我知道你敢再玩以前那些打人的熊事,我他瑪閹了你。”刀疤恨聲的說道。
兩人說著,刀疤很快就讓人拿來了紙讓羅維寫了欠條,后面更是沾著羅維的按了手印。
再接下來的事,倒是簡單了,刀疤直接十五萬過給了張家,他怎麼說也算是鎮上有一號了。
這錢不是小數目,但也能拿得出來。
全弄完了之后,張家的態度也變了。
再怎麼說刀疤跟他們沒有直接的仇恨,就是羅維也快他們的婿了,所以就讓著一幫人坐下來,又弄了飯。
刀疤這會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可是想走卻被秦風攔住了。
“呵呵,疤哥,別急嘛,不打不相識,以后怎麼也算是朋友了,就留下來喝一杯吧。”
刀疤面一苦,只能跟孫子一樣的賠著笑臉坐了下來。
張家弄的酒菜不錯,專門殺了又去買了魚,弄了臘,秦風更是回家拿了野兔過來。
這一頓秦風了主角,不管是張家人還是刀疤一邊的人,全是班給秦風敬酒。
特別是刀疤,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怕,后面見秦風沒有再難為他們的意思,也放開了,一口一個先生的著,更是提議秦風去鎮上混。
秦風本來留下刀疤是想著一笑抿恩仇,畢竟這以后去鎮子上的時間多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系太僵不好。
但后面聽刀疤說起營生,他也來了神。
刀疤是弄車隊的,不過這貨還搞了一個飯店,平時招待的全是鎮上有頭有臉的那些人。
這不就是他娘的第二個固定客源嗎?
刀疤的酒店可比自己老爹的飯店大多了,菜價也高,自己要是把菜弄過去,那是絕對沒有問題。
“疤哥,既然你說要合作,那我就跟你談個生意,以后我每天給你弄三百斤蔬菜,咱也不要高,就按二十塊一斤。”
“你每天去我鎮上的銷售點取就好。”
“啊?”
刀疤角再次了起來,就連他邊的一幫手下一個個也苦起了臉。
這特娘就是欺負人啊,一天三百斤蔬菜,還不要貴就按二十一斤算。
你麻痹那一天就是六千塊啊,刀疤的酒店生意是不錯,但再不錯也是個鎮上的酒店,一天營業額才多啊?
真吃大餐,那些老板早去縣城了。
“秦先生,這……這事能不能讓我回去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疤哥,我這可是很有誠意的,這樣吧,一會吃過飯你帶著兄弟們去我院子里。”
“我到時候給你們弄點嘗嘗,要是你覺得貴了,我絕對不強求。”
“行!既然秦先生說到這份上了,那一會就去看看。”刀疤咬牙道。
這樣一頓吃喝,大家也算是酒足飯飽了,秦風讓張家關了門,然后帶著刀疤一幫人到了自己院子里。
這會小娃兒們都上來了困勁,秦風讓刀疤一幫人坐在院子里,就先哄小娃們去睡了。
好半天才把娃兒們哄睡著,不過就在這會系統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因為你降服刀疤等人,孩子們對你的安全提升到了百分之四十,希宿主再接再厲。”
秦風笑了笑,總算沒白忙活。
手染千军血,脚踏万里骨!我是南边的王,代天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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