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一鳴都這麼說了,秦靜靜也不糾結,直接答應了下來:“行,那聽你的。”
“嗯,如果信得過我們,車我們先半價提走,明天下午,我找個時間過去給你老爸治療,讓他回到家里。”
陳一鳴道。
“當然信得過陳醫生,你的名氣很大,想找你很容易。”
秦靜靜道。
半價就虧兩萬多塊錢,他不覺得陳一鳴為了這兩萬塊,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了。
“嗯,那留個聯系方式,回頭聯系我。”
陳一鳴道。
秦靜靜點了點頭,示意財務改收半價。
不一小會,手續搞定,周大牛開著車,載著陳一鳴離去。兩人心非常愉悅,這算是他們的第一輛四車,雖然只是一輛貨車,但也是邁出了第一步,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大牛,今晚咱們哥幾個,整一頓燒烤?”
陳一鳴建議道。
“可以啊,上余飛他們,開著這貨車,一起到鎮上來搞一頓唄。”
周大牛道。
“嗯,到時候,把林浩也上,順便讓他將林二珍來認識認識,那小妞這麼久都沒來報到,不知道是害,還是怎麼回事。”
陳一鳴道。
“喲,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二妹子了吧,我可警告你哈,你現在邊蝴蝶太多了,古小、王心怡,現在你還準備弄一個林二珍呢?”
周大牛提醒道。
“你瞎說什麼呢?我朋友從來都只有一個好吧,古小,其他都是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陳一鳴糾正道。
“呵呵,你自己清楚就好,別惹了一攤事兒,以后難搞。”
周大牛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陳一鳴知道周大牛的意思。
兩人一邊聊著,大牛一邊開車,只是在一轉彎的時候,突然一輛紅的法拉利沖了過來,因為是綠燈,大牛沒有在意,只是這紅法拉利顯然不看燈,直接沖過來。
“大牛,往右拐。”
陳一鳴急忙提醒道。
周大牛心理素質還算可以,急忙往右拐,只可惜,那法拉利沖得太快,過馬路都不看燈就算,開得還跟火箭一樣。
“嘭!”
在車擺直的瞬間,紅法拉利還是撞上了,不過,因為已經快平行了,所以只是了一下,并不是很嚴重。
但法拉利速度太快,撞一下之后,整輛車繼續往前沖了一段路,車胎打,車轉了好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將車停下之后,周大牛和陳一鳴跳下了車,想要看看對方有沒有事。
可剛下車,就看到那輛法拉利里跳下了三個人來,二話不說,就沖向周大牛他們,指著兩人罵道:“怎麼開的車?撞壞了我們的車,你要賠錢。”
后方開過來兩輛奔馳,也從上面跳下八個人來,全部圍了過去:“把他們抓起來,別讓他們跑了,必須得賠錢。”
原本陳一鳴只是想了解一下,這車里的人有沒有事,見到生龍活虎的,倒是松了口氣。
這時候,自行的路燈才變綠,不人按喇叭,意識他們讓路,那兩輛奔馳車的人,立刻回頭大罵,很多人都不敢出聲,只好繞了過去。
知道這幫人是狠人,陳一鳴倒也不客氣了,道:“開法拉利的司機是哪個,過來聊聊。”
“麻痹的,車是老子開的,老子就是康南鎮郝家的二爺郝俊,剛才開得好好的,你突然沖出來擋了我的道,車頭都撞癟了,我這車兩百多萬,你說吧,該賠我多錢?”
郝俊冷聲道。
“你丫的,說話能別這麼拽行嗎?你也不看看,剛才是什麼況,你懂不懂通規則,你丫的是闖紅燈還有理了,要不是我倆作快,把車擺直了,別說你這車了,你這人都沒了,你丫的,老子還不向你要賠償,你還囂了,當我們好欺負是不?”
周大牛這暴脾氣,一即發。
原本好好說話,他還不想多說什麼的。
“我管你們是否紅綠燈,你現在撞壞了我的車,賠不賠錢?”
郝俊威脅道:“如果不賠,你們這車就別想要了,而且你倆也別想回去了。”
周大牛剛想說什麼,就見到陳一鳴拉了拉他,示意他來。
只見陳一鳴上前,道:“郝俊是吧?這里這是T字路口,是有攝像頭的,剛才的一幕都被拍下來的,你非要讓我們賠錢,那我就只好警過來理了,你這種就嚴重違規,我們正常車速,正常轉彎,你闖紅燈,還超速行駛,輕則,你得陪我們錢,重則,不但賠錢,還得吊銷駕照,你真確定讓我們賠錢嗎?”
“嚇唬誰呢?賠不賠錢?”
郝俊自然知道后果,但他們這麼多人,哪里讓對方有機會報警。
至于后面的事,他覺得家里能幫他搞定,所以現在先出了氣再說。
“你傻吧你,跟你說得那麼清楚了,那是你自找的,車撞了,自己花錢修去吧。”
周大牛繼續道:“現在,請你們讓開,我們要開車了。”
“開尼瑪幣的車,大家伙,把這兩人給抓起來,被讓他們報警。”
郝俊下令道。
那幾個手下,直接沖了上去,三個人就想擰住周大牛的胳膊。然而,他們太小看周大牛了,只見大牛猛然一發力,直接將三人給推飛。
其他幾人選擇了沖向陳一鳴。
原本陳一鳴不想鬧事的,但這家伙非要招惹他。
“嘭!”
下一刻,兩個人直接彈飛出去。
對,是彈飛,不是倒飛。
直接飛到出去十幾米,滾落在馬路上,一不了。
這舉,將所有嚇壞了。
郝俊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到眼前一道影晃過來,接著就被人抓住了嚨。
“啪!”
陳一鳴一只手抓著對方的脖子,一只手打著郝俊的臉。
“好俊是吧,讓老子來幫你爸媽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說罷,陳一鳴又了郝俊一掌。
郝俊完全沒有反駁的機會,被得一臉懵。
而其他人,眼睜睜地看著陳一鳴掌摑郝俊,卻毫不敢上前,愣在原地一不。
陳一鳴了扇掌,覺得差不多了,直接將人一松開,郝俊就滾落在地,有點不著南北。
終于,郝俊晃過神來,捂著自己的臉,痛得眼淚鼻涕嘩啦啦直流,指著陳一鳴道:“小子,你完蛋了,竟然敢打我!”
“兄弟們,給我揍死這丫的。”
郝俊猛然站了起來,指著陳一鳴罵道。
然而,下一刻,卻發現無一人敢上前,回頭一看,發現還剩下三四個人,一個個戰戰赫赫的,不敢上。
他們哪里敢上!
周大牛撞得跟頭牛似的,一拳一腳就能踢飛一個,除非有槍,要不然,就算那把砍刀,都未必敢輕易近。
尤其是另外一個小子,看上去不算太壯,可是一腳將他的兩個伙伴踹飛十幾米,這是什麼力道。
而且那兩個伙伴已經昏迷了過去,生死未卜,誰特麼的敢上?
“看來,你還不知道錯是吧。”
陳一鳴臉上閃過一抹狠意,箭步上前,一拳打在了郝俊的臉上,郝俊的鼻梁直接被打斷,跟一塊餃子皮在臉上一樣,接著鼻噴涌而出。
郝俊覺不到鼻子的存在了,一陣麻木,但了一下,發現是一手的,嚇得大起來。
“你們幾個,把車讓開,否則后果自負。”
陳一鳴不想再理會這幫人,直接吼了一聲。
那幾個人急忙將奔馳挪開。
“大牛上車。”
陳一鳴道。
周大牛點了點頭,跟陳一鳴一起爬上了車,隨即啟汽車,陳一鳴探出頭來,道:“最好報警,我也想看看,這小子闖紅燈撞人是怎麼理的!”
說罷,給周大牛一擺手,貨車離開。
等到貨車離開,郝俊的手下,急忙跑了過去,將人扶起來,問道:“郝爺,怎麼樣了,你還好吧?”
“好你麻痹的,一個個吃喝的時候,說得賊好聽,剛才我被人家打的時候,一個個在原地看熱鬧,看你們了。”
郝俊直接上了車,開車離去,顯然不敢報警,他自然知道自己闖紅燈撞的別人,要真報警,那他以后別想開車了,還可能賠錢。
而且,他現在鼻梁被打斷了,急著去醫院理呢。
前面。
周大牛開了一陣車之后,忍不住問道:“一鳴,剛才我們把郝家小爺給揍那樣,不會有事兒吧?畢竟當著這麼多的面,他不會又跟李不茍一樣,在喊抓賊吧?”
“放心,這一次不一樣,有監控。”
陳一鳴道:“我們頂多就算是打架斗毆,而且不是械斗,普通的拳打腳踢,他非要報警的話,頂多就過去教育幾下,沒啥問題,畢竟他們人多,我們人,算是正當防衛。”
“但報警之后,郝俊那小子就麻煩了,闖紅燈撞車,估計駕照吊銷,還得負全責。”
陳一鳴接著道:“我們的車被撞凹了一小塊,改天還得去修一下。”
“行,這包在我上吧,我認識一個修車的朋友,這麼點凹陷,用不了幾個錢。倒是可惜了那輛法拉利啊,凹了一大塊,估計得修十幾萬吧。”
周大牛笑道。
“管他多錢,自作自,怪得了誰?”
陳一鳴無所謂道。
“那倒也是。”
周大牛憨憨一笑,繼續開車,很快,兩人就回到了村口。
“開不進去了,只能聽村口了。”
周大牛道。
陳一鳴看了一眼,村里的路太小,就算能進去,也是剛好能進,中途遇到什麼人和車,基本上就過不去了。
而且出來特別艱難。
但以后他們可能還有更多的車,陳一鳴覺得,得解決這個問題。
他四看了看,突然指著前面一塊小樹林問道:“大牛,知道那片小樹林是誰的嗎?”
周大牛順著陳一鳴指的方向看去,這才反應過來,說道:“貌似是郭大叔家的。”
“郭家?”
陳一鳴確認道。
“好像是,以前我見他們在這里砍過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的。”
周大牛到。
陳一鳴點了點頭。
“怎麼了?”
周大牛好奇道。
陳一鳴道:“我們邊走邊聊吧,先將車放這里,我們回家。”
周大牛點了點頭,兩人肩并肩走向了陳一鳴的家里。
現在已經將近六點了,老媽他們應該也差不多了,畢竟澆水并不難,將近二十個人,兩個小時應該是能搞定的。
“是這樣的,我想把那塊地租下來,然后在這里做一個大鐵棚,以后我們的大車,甚至耕地機,全都放這里,另外搭弄個鐵皮屋,每天晚上派一個人過來看守,流值班,一人一晚上。”
陳一鳴道。
“這樣,不錯,畢竟以后我們種植業搞大型了,應該需要很多車。”
大牛也同意道。
“嗯,那我們過去郭家問問吧,反正也順路。”
陳一鳴建議道。
郭家在陳一鳴家的東邊,回家的時候,剛好路過。
“得。”
周大牛同意了下來。
兩人不耽擱,直接來到了郭大爺的大院門口。
只是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聲音嘈雜,好像出了什麼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