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拳頭剛靠近陳一鳴,就被陳一鳴錯躲開,接著一把抓住了郝強的手,猛然朝著前面扔去,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郝強一個不留神,整個人沖了出去,差點就摔倒在地,氣得他咬牙切齒。
其他客人見到要打架了,紛紛躲開,老板認識葛振南,暫時沒有報警,畢竟葛振南這邊,貌似人也多的。
“付不付錢?”
陳一鳴再次問道。
“付妮馬!”
郝強剛才連人家都沒著,反而被人家打了,臉面全無,他在鎮上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合適過如此恥辱。
現在前面和左右幾個燒烤攤的人都過來看熱鬧了,他郝強丟不起這個人。
“不付是吧?那我就打得你愿意付為止。”
陳一鳴空看了一眼周大牛和葛振南那邊,發現這大個子帶來的十幾個人,已經被打趴了好幾個,大牛手中搶過了一鐵,他就放心了。
有那半米長的鐵在手,除了槍,沒人能干得過周大牛。
這一點,陳一鳴還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他的心就全放了下來,可以專心對付這家伙了。
“哼,剛才我只是大意了,你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郝強依然不肯承認自己不如陳一鳴。
“喂,大個子,你廢話真多。”
陳一鳴忍不住道。
打個架,一頓嘰里呱啦的,半天都不手,他都等不及了呢。
“很好,你功地惹怒了我,去死吧。”
郝強握了一下他那沙包大的拳頭,將稍微往下了一段,突然沖了出去。
別說,這速度的確很快,如同一頭覓食的豹子一般,頃刻之間就抵達陳一鳴跟前。
當郝強看到陳一鳴貌似還沒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抹得意,心里想道:“哼哼,讓你裝,看老子不把你的肋骨打斷。”
只見他的拳頭直接朝著陳一鳴的肋骨出砸了過去,力道更猛無比。
“嘩啦!”
然而,就在郝強的拳頭準備要到陳一鳴的時候,突然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這只大手不是別人,正是陳一鳴的。
陳一鳴抓住了好強的手之后,冷笑道:“就這…還想打我?跟腳蝦似的。”
說罷,陳一鳴一發力,反手拗去。
“咔嚓!”
一聲脆響,郝強的右臂,被陳一鳴生生地拗斷了。
“啊~”
下一刻,一聲殺豬般的喊聲響起,將整個燒烤街都給震了,大家紛紛圍了過來,看到這場景,全部傻眼了。
郝強可是郝家的五叔,在鎮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同時也是郝家三大高手之一,沒曾想到,竟然被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給當場拗斷了手臂,這有點不可思議啊。
只不過,陳一鳴并沒有放過郝強的意思,抓著被拗斷的手臂,繼續折磨,讓他郝強痛得哭爹喊娘的。
“放開我,臭小子,你放開我,我要打死你。”
郝強歇斯底里地罵道。
然而,郝強越是罵,陳一鳴越是將那斷手拗得越用力,痛得郝強尿都出來了。
“罵吧,繼續罵,再說一次,錢付不付?”
陳一鳴冷聲道。
“付妮馬比。”
郝強肯定是拉不下面子,盡管手段了,依然囂張得不行。
這話讓陳一鳴怒了,因為他最討厭人家罵他老媽,而這家伙出口就是罵,卯足力氣,一拳打在了郝強的臉上。
郝強的鼻子,直接被打塌陷,鼻嘩啦啦地流淌,臉上的劇痛,讓郝強差點暈了過去。
然而,陳一鳴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不會讓你輕松。
又一拳打在了對方的鼻梁上,原本只是塌陷了一半的鼻梁,現在如同一個餃子皮在上面,正個臉都變形了。
“啊~”
郝強痛得不行,第一次覺到有種要死的味道。
“嘭!”
又一拳打在了臉上,郝強的臉,可以說是爛掉了,一臉碎骨,周圍的人看著,都嚇得不敢看。
而郝強的那些小弟,直接嚇懵了。
一個個不敢再打,往后退。
所有人就這樣看著,陳一鳴一句話也不說,一拳接著一拳打,一拳比一拳狠。
“哥,別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陳小雅提醒道。
陳一鳴這才停了下來。
但依然控制著郝強,再次問道:“付不付錢?”
“付…我付!”
郝強顯然已經嚇到了,第一次遇到這麼狠的人。
只是話音剛落,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不知死活。
“嘩啦~”
所有人驚呼一聲,以為郝強已經被打死了。
畢竟滿臉都是,手臂又被拗斷,這場景很難讓人覺得還活著。
不過,陳一鳴卻清楚,這家伙的生命氣息依然強盛,只是昏迷了過去而已。
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郝強的上點了兩下,止住了流,只要不是失過多,以這家伙這麼強壯的魄,肯定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行了,你們隊長說幫我付賬了,想要把他帶走的,就過去跟老板結賬吧。”
陳一鳴一腳踩在了郝強干掉口上,霸氣地說道。
郝強的一個小弟,急忙出來說道:“好,我付賬我付賬,你千萬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廢話,趕的。”
陳一鳴低吼道。
那人急忙跑了過去,跟老板聊了一下,便把賬給付了,一共兩千多塊錢,也不算太多。
這時候,老板道:“他付錢了。”
“收到。”
陳一鳴將人松開,郝強那些小弟,有好幾個傷,不過大部分還是輕傷來的,畢竟除了周大牛和余飛打得狠一點,其他人也就小打小鬧。
郝強被抬走之后,其他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去。
大家湊了過去,而陳一鳴問道:“有沒有人傷?”
“林浩被打了一子肩膀,估計淤青了。”
林二珍如實道。
“呵呵,不礙事,以前經常打架傷,這點傷不算什麼。”林浩無所謂道。
陳一鳴上前看了一下,貌似嚴重的,便直接拿出了針包,從里面拔除了三枚,然后對著林浩道:“把上給了,我幫你針灸一下,三分鐘就搞定,要不然,你明天干不了活了,淤青了一大塊,筋骨傷了。”
“哦哦,可是,在這里呀?”
林浩苦笑道。
“怎麼,是怕那幾個看了,還是怕我看了?”
陳一鳴反問道。
陳小雅幾個捂著笑。
“好吧。”
林浩把上了下來,陳一鳴迎了上去,準備施針,只是突然發現林浩右后背上有一個紋,是一個蝴蝶。
這紋比一般紋要深,所以看起來很明顯,大概有一個蛋大小。
陳一鳴使用的是三針祛淤針灸法,手法簡單,專門應付淤青部位的,在十二個小時之,都是針到病除的效果。
將針陣布置完之后,陳一鳴直接啟了四相神訣,這時候,倒是閑了下來,順便問道:“林浩,你怎麼在背上弄個紋,又看不見,人家一般都在肩膀,或者手臂上,至能出來。”
“哦,你說那玩意啊,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了,也不知道是我爸媽給我留的記號,還是咋回事,一直蝴蝶是吧?”
“嗯,蝴蝶,不過,這個蝴蝶貌似多了兩個東西,看上去像牙齒,如果不注意,還以為是蜘蛛呢。”
陳一鳴道。
“哦哦,之前二珍給我涂藥的時候,也這麼說的,說這是變種的蝴蝶。”
林浩苦笑道。
“行了,可能是你爸媽給你的特殊標志,是為了將來能找到你,這麼說來,你爸媽可能還活著。”
陳一鳴猜測道。
“希吧,院長跟我說過,把我抱過去的時候,正好三歲,可我以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如果還有父母的話,他們為何這二十幾年都不來找我,估計他們已經掛了吧。”
林浩道。
陳一鳴沒有多問,認真啟針陣。
很快,淤消失,陳一鳴收針,然后說道:“行了,時間不早了,也不知道那幫人還會不會再來,你們趕回去吧,記得路上小心。”
“嗯,會的。”
林浩點了點頭。
陳一鳴則是帶著其他人上了車,而這次要把葛振南送回麻花村,所以繞了一段路,再次回到大坑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陳小雅依然主開電車送周大牛回家,不過開了一小會,就將車停下,周大牛還以為車壞了,問道:“小雅,怎麼了?車出問題了。”
“沒。”
陳小雅道。
“那這里黑乎乎的,你干嘛要停下來。”
周大牛不解道。
“就因為黑乎乎的,我才停下來呀。”
陳小雅前后看了看,發現沒人,直接扭頭親在了周大牛的上,周大牛直接愣住了。
但陳小雅可不管,主發起攻擊,讓周大牛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在陳小雅的主下,大牛還是很配合的,不一小會就淪陷了。
周大牛由之前的木訥,漸漸地變得主,因為太激了,忍不住進一步,可就在周大牛要進一步的往下的時候,突然后方有人按了喇叭。
顯然是有電車來了,兩人急忙松開。
陳小雅輕聲道:“趕跑路。”
周大牛一把跳上了車,而陳小雅也坐了上去,提著周大牛的,摟著他,任由周大牛的溫。
“呵呵,真刺激。”
陳小雅笑道。
“你還好意思,在路上做那種事,要是被村里的長輩看見了,那不被死呀。”
周大牛責備道。
“哼哼,剛才你怎麼不說,是誰的手到了最后還不正經了呢,你剛才想干什麼?”
陳小雅故意道。
其實是很開心的,周大牛有進一步的勇氣,說明已經對他很喜歡了。
“沒…沒想干什麼啊。”
周大牛臉紅,不肯承認。
“不老實的家伙。”
陳小雅努了努,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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