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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農民》 第089章老子砸爛你的地方

第089章老子砸爛你的地方

他們打了劉文宗,劉文宗沒反應,可是劉文宗打他們一下,他們卻有點不了。劉文宗看起來不壯實,可力量一點兒也不小,而且后勁特大,疼的讓人有點難以忍

于是,三四次對招過后,四個墨鏡男直接后退到一邊不打了。麻痹,疼的不了啊。這狗RI的打人太疼了,而他們呢,打了劉文宗那麼多拳,那麼多腳,對方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

“不打了?”劉文宗問道。

四個墨鏡男不理睬他,互相看了看,然后退進了房間,把房門給關上了。劉文宗走上前,一腳踹開房門,施施然地走了進去。

草房子里面也很普通,完全是農家院子的布局,給劉文宗一種非常親切的覺。可惜了這麼好的地方,待會兒我就要把它給砸了。

第一進的房子里沒有人,但后門敞著,一眼就看到了后面的院子。劉文宗來不及砸東西,竄出后門。此時此刻,找劉曉霞最重要。

院子四面都有房子,但劉文宗直奔的就是中間的堂屋。砰的一聲大響,房門被劉文宗一腳踢開。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屋正中的一個面帶微笑的年輕人。

劉文宗沖進去之后,有人迅速去把房門關閉。劉文宗轉頭一看,發現四周差不多有二三十個人黑西服帶著墨鏡的壯漢。我尼瑪,這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劉文宗,你好。”年輕人開口了,笑容很得意很得意,仿佛一切都在手心,相當的自信。

“你是那個什麼盛世蓮花的姓吳的吧?”劉文宗問道。

“沒想到你還能記得我。我也記得你呢,記得刻骨銘心,深骨髓啊。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吳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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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我人已經來了,放了劉曉霞。”劉文宗說道。

吳良建揮了揮手,里間的房門打開,兩個人押著被綁著的劉曉霞走了出來,一人還拿著一把匕首放在了劉曉霞的嚨前。看到劉曉霞并沒有被打過、被欺負過的跡象,劉文宗懸著的心放下了不

“哥!”劉曉霞看到劉文宗,眼淚汪汪地喊了一聲。

“別怕。有哥在,一切都沒事的。”

劉曉霞點了點頭,神安靜了不。吳良建看著兩人,笑道:“你不要用那麼仇恨的眼神看著我,老子雖然喜歡漂亮人,喜歡調笑調笑,但從來不做強迫的事。要仇恨也是老子仇恨你。”

“就因為我們的那一次沖突,你搞這麼大陣仗,有意思嗎?”劉文宗說道。

“對你來說沒意思,對我來說有意思。你特麼的知道不知道,老子從記事起,到現在二十三年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沾過我一個手指頭,就連我父母都不會我一下,你特麼的竟然敢打我,你讓我如何咽下這口氣?”

“說吧,放人的條件。”劉文宗說道。

“讓我痛痛快快的打一頓。”

“行。只要你遵守承諾放人,我站在這里讓你打。”劉文宗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如果貿然行,讓劉曉霞陷了死亡的境地,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放心,我吳良建在臨海市能混起來,信譽自然是沒問題的。”

“行。來吧,老子準備好了。”劉文宗淡淡地說道。

吳良建手腕,笑瞇瞇地走了上來。“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敢反抗,等著你的就是嚨上的一道鮮。”

“放心吧。就你這種小仔,十個也打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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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仔?老子讓你看看小仔的實力。”吳良建說完,沖到劉文宗的邊一腳踹了過來。這一腳正中肚子,但劉文宗的形也就晃了一下,還是直地站著。

吳良建咦了一聲,然后拳頭像是下了雨一般不停地擊打在劉文宗的口上。砰砰砰不絕于耳,可是打了半天,劉文宗連眼睛都都沒,可他卻累得氣吁吁。

“你們上,嗎的,打人還是個力活啊。”吳良建著手腕走回了座位。可是周圍的墨鏡男卻開始圍了上來。

“別打死了啊,悠著點。”吳良建說完,墨鏡男快速撲過來。然后,整個房間里變傳來砰砰砰拳腳砸在上的聲音。這聲音持續了十幾分鐘,然后停了下來。

劉文宗從地上爬起來,除了上的沾染的灰塵和腳印,他并沒有任何異樣。“打也打了,可以放人了嗎?”

“放人吧。”吳良建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欠,揮了揮手放人。“都說報仇很爽,可我為什麼覺特沒勁呢。”

“因為你用的這種方式沒勁。”劉文宗說完,拍了拍上的灰塵朝著劉曉霞走了過去。

那兩個人已經拿掉匕首走到了一邊,劉文宗迅速解開劉曉霞的繩索,然后拉著就走。“這麼急干嘛,慢慢走。”

劉文宗轉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什麼,而是繼續朝前走。快步走出農莊,劉文宗把小仙召喚出來,讓保護劉曉霞,然后直接轉走了回去。

艸了,不找回場子,老子就白混了。大門口兩扇木制的大門橫在眼前,劉文宗運足全的力氣踢了上去。兩扇厚重的木制大門被劉文宗直接踢倒在地。

大門砸在地上的濺起一煙塵,劉文宗大踏步走進去,再次把第一進房間的大門給踢飛了出去。撿起地上的一個長條凳子,劉文宗對著房間里的設施就是一頓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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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東西的聲音終于引來了后面的人,十幾個墨鏡男沖了過來。劉文宗二話不說,揮著長條板凳就撲了上去。十幾個墨鏡男嚇了一跳,一下子閃開,閃出了好大一塊地方。

劉文宗哪里容得他們逃開,他把仙人之軀的全部力量和速度發揮出來,長條板凳猶如神龍在他手里飛舞一般,相當的犀利。幾個墨鏡男躲避不及,被劉文宗直接砸翻在地。

他們退到后面的院子里,劉文宗第一時間沖了過去。吳良建帶著剩下的人已經從堂屋里走了出來。看到劉文宗拿著長條板凳追打自己的人,他這下真是氣了。

“你竟敢回來報復?你以為老子不敢殺死你嗎?”吳良建大聲說道。

“沒

說你不敢,老子是教教你怎麼樣報復才更有意思。”劉文宗停下作,站在院子中間,笑瞇瞇地說道。

“那老子也教教你,我不是好惹的。”吳良建說完,下令手下二十多個人一起上來圍攻劉文宗,打死為止。

二十幾個人各自尋找趁手的武,有的人拎著凳子,有的人拿著棒,有的人舉著椅子,五花八門的。不過二十幾個人一起圍攻上來,氣勢還是很足的。

劉文宗本不怕,腳下一踢,凳子直接翻轉到手上然后直接迎了上去。背上被砸了一板凳,他沒反應,可是回頭砸了人家一,那人立刻就躺下了。

來來回回打了好幾分鐘,在場能站著的人已經只有三個人了。吳良建和劉文宗兩個,還有一個是最后跑到吳良建后裝出一副護主模樣的家伙。

“爽不爽?”劉文宗笑著問道。

吳良建呆呆地說不出話來,自己帶了那麼多人,本以為憑借著二十多人一定能夠穩勝券了,可是當自己手中的籌碼沒了之后,劉文宗沒有了顧忌,他發現二十多個人竟然都弄不倒劉文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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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過來……”看著劉文宗要走過來,最后一個墨鏡男張地說道。

“滾開,否則你也會跟他們一樣。”劉文宗說道。

“我……”最后一個墨鏡男遲疑了半天,還是悻悻地退到了一邊。

“吳良建是吧?有句話想給你說。或許你家里很有錢,或許你家里很有地位,或許你是一個從小含著金元寶出生的人。你邊的人都順著你,都寵著你,都照顧著你的緒。所以,你不了任何委屈。

可是你不了委屈,就代表別人能得了嗎?在盛世蓮花,你對我朋友的行為,難道不會給帶來委屈嗎?你自己了委屈就不了了,想盡辦法找回場子。那麼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你會覺得如何?

“我……”吳良建被劉文宗說得啞口無言。劉文宗說的是對的,自小就生活的極為順利極為優越的他,豈能忍別人打了他而不報復?

在臨海找不到劉文宗,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劉曉霞,他才把劉曉霞抓了迫劉文宗現。他想狠狠地打一頓,把自己心中的怨氣給發泄出來。但是此時,怨氣沒發泄出來,還被劉文宗給教訓了一頓。

“好了。話我也說完了,沒什麼說的了。”劉文宗說完,轉要走,可是又突然轉回頭,毫無征兆地踢出一腳。

吳良建痛一聲,直接倒飛出去,摔在了堂屋的正中間。劉文宗一邊走,一邊大聲地說道:“走了啊,不用在找我了,否則你會更慘。”

出了農莊的大門,會和在外面等著的劉曉霞,兩人也不停留,直接回轉市里。打上出租車回到市里,天已經有點晚了,行李已經不知道弄哪兒去了,劉文宗帶著到步行街買點服。

逛了幾家商鋪,給劉曉霞買了兩三服,正準備找地方吃飯呢,卻是遇到了人。“文宗兄弟,這麼巧啊?”李玉濤摟著一個,笑瞇瞇地站在他的面前。

“李哥,逛街啊?”劉文宗比李玉茹還小,這人又是李玉茹的兄長之一,他也只好聲哥了。不過這個李玉濤看起來很年輕,看起來和劉文宗差不多。

“逛啥街,我最討厭逛街了。對了,正要去個地方耍一耍,有沒有興趣一起?”

“興趣有,但是死了,要去吃飯啊。”

“那里面有東西吃。走走走,帶你去耍一耍。”李玉濤說完拉著劉文宗就走。

李玉濤帶著劉文宗朝著步行街最東邊行去,幾乎快走到盡頭時卻轉了一條小巷。小巷口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小五臺球室。

“打臺球啊?”劉文宗問道。

“打個鬼的臺球啊,跟我來就是了。”李玉濤笑道。

走進臺球室,劉文偶只能怪意外地發現臺球室的生意不咋地的,十幾臺球桌也就三四桌有客人,大部分都是空著的。但是李玉濤對臺球完全無視,而是帶著他繼續向里面行去。

走進一個樓梯口,然后鄉下走了一段樓梯,轉過一個角,一扇防盜門橫在了面前。李玉濤敲了敲門,防盜門后面的門打開,出一個一頭長發的男人。

劉文宗耳朵里傳出來陣陣嘈雜聲,有人低吼,有人怒罵,還有什麼機在不停轉的聲音。

“李來了?”長發男人笑道。

“是。帶個朋友過來耍一耍,把門打開。”

“好嘞。”

房門打開,四個人走進去之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大廳里擺放著很多賭桌,每一張賭桌都圍上了不的人。

“賭場啊?”劉文宗有點失。雖然他沒見過,但是他對賭沒有多興趣。

“我這人不賭這些撲克麻將,我喜歡賭一點不一般的。”李玉濤繞過這些賭桌,卻帶著劉文宗繼續往下走。

走過一段階梯,陣陣吶喊聲突然傳了過來。樓梯走完,燈一亮,劉文宗這下終于覺到了一點兒不同了。

這是一個面積大約四五百個平方的空曠房間,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個圓形擂臺,擂臺周圍幾十個男男正在對著擂臺上爭斗的兩人喊著著。

“有點兒意思吧?”李玉濤笑道。

“還行。看看再說。”劉文宗笑道。

四個人找了個桌子坐下,李玉濤還想起來劉文宗沒吃飯的事,立刻讓過來招呼他們的一個小年輕給劉文宗兩人上點飯菜。

擂臺上,兩個男人正在一拳一腳的打斗著。劉文宗看了一會兒,問道:“他們以書面決定勝負?”

“如果簽下了生死狀,生死不論,死的自然是輸家。如果沒簽生死狀,以一方昏死過去為輸家。”

“賭注都很大吧?”

“最低下注十萬。”

“乖乖,真是有錢人的游戲啊。李哥準備什麼時候下注啊,我也跟上賺點小錢。”既然跟來了,劉文宗不能不有點表示不是。

“不急,這一場趕不上了,下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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