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看到的李管家停滯在半空中的手掌。
他的手腕上和上被捲了一條細細的繩索,不……與其說是繩索,倒不如說是鞭子,還是生著細細倒刺的白鞭子。
李管家憤怒地轉頭:“tmd,哪個不長眼地敢對老子手?”
他正要發渾靈力掙斷鞭子,突然覺腰間一陣被勒斷般的劇痛,接著整個人竟騰空飛了起來。
“啊啊啊————!”淒厲的慘聲在別院裡響徹迴盪。
一屋子的下人們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統統僵立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平日裡在他們眼中強大的李管家,像個破麻袋一樣被捲到空中,又狠狠甩在地上。
“喀拉——喀拉——”
一聲聲讓人骨悚然的聲音從李管家上響起,那是……那是全骨骼寸寸斷裂的聲音!
李管家兩眼泛白,角溢,眨眼之間就斷氣亡。
所有的下人們都變了臉,驚恐而呆滯地向門口,那個揹著漆黑的夜,緩緩走房的。
“啊————!!”那跟在李管家邊的小廝發出一聲尖利的喊,“怎麼可能?你……你怎麼會回來?你怎麼還能回來?”
其他下人雖然不像他那麼驚懼,可是臉上還是充滿了疑與恐慌。
眼前的人皮蠟黃材瘦小,可看眉眼形,分明就是這別院的主人——納蘭紇溪。
可是,這真的是納蘭紇溪嗎?
在他們印象中永遠唯唯諾諾,卑微膽小的那個廢柴三小姐,怎麼可能出如此駭人的表?
更可怕的是,只用了一擊,就讓李管家毫無反抗之力,渾骨頭斷裂,慘死當場。
不錯,來人正是打劫完朱府,憑藉著原主的記憶回別院的紇溪。
原以爲,自己已經把納蘭紇溪的境想的夠悽慘夠窩囊了。可是直到看到剛剛那一幕,才知道,納蘭紇溪和唯一關心的嬤嬤,從前的生活真是連狗都不如。
一個小姐被趕去柴房,而這羣惡奴卻正大明地佔據了正房堂屋,納蘭府送來的嚼用全部被惡奴們分了,們每日只能吃殘羹冷炙,還常常吃不飽。
更不可思議的是,小姐不見了,這羣惡奴不但不擔心,竟然還想殺掉邊的陳嬤嬤。
儘管很同納蘭紇溪的遭遇,也知道沒有修煉天賦的人在這個世界存活不易。可紇溪還是忍不住要嘆一句,作爲一個大家族的小姐,納蘭紇溪的日子真是活到狗上去了。
紇溪一步步往裡走,腳下每踏出一步,屋子裡的下人就會驚悸地往後退一步。
那和李管家勾結的小廝更是嚇得渾篩糠般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他退後的慌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卻還是忍不住拼命往後爬。
“你……你是鬼對不對,你是三小姐的鬼魂來複仇的對不對?”
“不——!不——!你不要找我,那件事不是我乾的!我只是聽了張管家的命令,你要找就去找二小姐和張管家,這些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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