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發現沙發上居然坐了一個人。
“你怎麼進來的?”阮時初站在樓梯轉角,冷然的看著白若溪。
還真是魂不散,人都直接找到家里來了。
“時初,你是不是傻了,是你親自給的我鑰匙啊。”白若溪正參觀著別墅,眼里都是嫉妒,忽然聽到聲音還被嚇了一跳。
不過好在反應快,神一下子被掩飾了過去。
“哦。”阮時初想自己還真是傻,看來這門鎖得換了。
“傅延席沒有為難你吧。”白若溪趕轉了話題,試探著問,本來以為今天來還能看見傅延席呢,但是當下看來他不在家。
阮時初故意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咬著下,“你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敵過一個男人的力氣。”
好看的鎖骨上令人一片遐想,看就知道昨晚多激烈。
白若溪一口氣哽在嚨里,手指都嵌進里渾然不知,“時初,他就是這樣獨立專權,正好這幾天你姨媽來了,可以安全幾天,我給你想辦法逃出去。”
白若溪一副為著想的樣子,還真是讓人。
“嗯,我知道。”阮時初敷衍的回答著,琢磨著一會兒吃什麼。
“哦,對了,剛才看你睡覺,給你熬了紅糖水,我端過來給你。”白若溪練的進了廚房,把熬好的紅糖水端出來。
和在自己家里一樣,來去自如,比沈時初這個主人還自在。
其中包藏的禍心現在看起來還真是明顯。
熱氣撲來的時候,阮時初竟然覺到了自己心臟的刺痛,怕是不僅僅是紅糖水這麼簡單吧。
“啊,好燙啊。”阮時初剛剛到杯子,故意沒接穩,一杯滾燙的紅糖水撒在了白若溪的子上。
白的子暈開了大片,白若溪臉慘白,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熱水。
“沒事吧。”阮時初上前邁了一步,把紙巾遞上去,也沒想。
這副鬼樣子若是一會兒被傅延席看見了,形象就都沒有了。
這樣想著,白若溪也顧不得疼痛,“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先借我你的服穿一下吧。”
今天算好運,辛辛苦苦準備的紅糖水撒了。
“我的服你應該穿不上,要不你先回家換個服,傅延席快回來了,我怕他看見你這個樣子會生氣。”阮時初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給好心的提著意見。
白若溪一聽到傅延席也有些慌,“好,那我改天再來看你,鍋里還有剩余的紅糖水,你記得喝了啊。”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一句。
阮時初應下,人剛走,就進了廚房,把東西倒在一個小量杯里,剩下的倒了下水道。
倒要看看白若溪給放了什麼好東西。
事做完,阮時初忽然想起門鎖的事,自己一人趴在門口鉆研著怎麼換一下。
傅延席回來時就看見門開著還趴了一個小人。
“你在這里做什麼?”傅延席實在有些搞不懂今天的行為。
一聽見悉的聲音,阮時初欣喜若狂,小子瞬間直起來,把男人的外套接過來,“這不是有人老是隨意進咱們家,我想把鎖子換下來嘛。”
微微嘟著小,俏可,明明熒幕前嫵人,可是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
男人眸子微瞇,眼底深邃的芒,“直接找人過來換下就行了。”
就阮時初那個拆門的架勢,確定是換鎖這麼簡單?
阮時初脖子,除了拍戲好像確實弄不明白其他的事,這還不是被白若溪氣的。
“有人來過?”進了大廳,傅延席聞著香水味有些厭惡,阮時初是不用香水的,用也是那種淡淡的梔子香味。
“白若溪,應該是來找你的。”阮時初撇撇,說的也沒錯,穿那副狐貍樣子,難道是給看的?
傅延席挑挑眉,角帶著笑意,終于知道吃醋了?是不是說現在愿意給他留一點位置了,“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雖然如此,傅延席還是想提醒一下,白若溪心機深沉,最好離遠一些。
“就,也配?”阮時初嗤笑,不經意間流出了恨意。
“你那個酒吧的小姐妹不錯。”傅延席只見過姜一面,雖不上名字,但是阮時初的朋友都會多留意一些。
果然,傅延席看人比準了不是一點半點。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傅大對小子的教誨。”阮時初俏皮的晃晃腦袋,故意文鄒鄒的說。
“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印象中,他可是工作狂,兩人結婚后除了晚上幾個小時,沈時初幾乎沒見過他,所以一點也不了解他。
“今天約了幾個朋友,你陪我過去。”傅延席停頓了一下,“都是圈外的朋友,不會對你造影響。”
阮時初收住腳,確實說過不要傅延席影響事業的荒唐話。
但是現在后悔了,能收回嗎?
“傅太太的名義參加嘛?”阮時初想想還有些期待,也想看看他的圈子,了解他的一切。
傅延席彎了彎角,“是,傅太太。”
阮時初瞬間愣了神,眸子里的寵溺似乎要把卷進去,“等我一會兒。”慌忙上了樓去換服,剛才差點忍不住直接跑過去。
【今晚聚餐。】
看著人沒了蹤影,傅延席才掏出手機在群里發了一條消息。
【傅老大手機丟了?】
一直倒騰手機的白言羽回了一句。
【還是老地方?】
還是沈修亦智商比較在線,這突然聚餐絕對是傅老大有事要說啊。
【嗯。】
傅延席高冷的丟了一個字,就把手機鎖屏了。
阮時初換上一個長,復古的紅將白皙的皮襯托得恰到好,剛好出的鎖骨更是增添了幾分嫵。
后面長鏈就讓有些為難了,一個人本拉不上去。
無奈,拖著長出來,“我拉不上去。”
男人的指腹過的,似有若無的撞莫名的悸,“傅,好了沒。”故意拉長聲音,誰讓他故意挑逗的。
“嗯?”男人一把把人抱過來,大手扣在的后腦勺上,“傅太太,最近有些囂張啊。”
清冽的氣息瞬間侵占了阮時初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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