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一劍捅死這賤的家夥!
冷墨寒站在屋,瞥了眼正笑瞇瞇走過來的冷墨淵,抬手示意他進去,對我道:“在這等我。”隨後,他關上了門。
屋約約傳來什麽東西撞在地上的聲音,隨即是冷墨淵的慘聲。
“哥你幹嘛!我可是你親弟弟!”
“我是為你好!你看,你不是——疼!”
“哥!你下手輕點!”
“打鬼不打臉!”
“別打臉!”
“我的臉!”
“臉!”
“我靠臉吃飯的!”
“哥——”
……
窩在門外聽著冷墨淵挨揍的聲音,我心裏那一個爽。
好一會兒後,墨寒揍夠了,門才被打開。
一抬頭,我就看到冷墨淵那腫豬頭的頭,無恥的大聲笑了出來。
冷墨淵狠狠瞪了我一眼,轉過去用氣恢複了傷勢,一臉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模樣走了出來。
我繼續無恥的笑著。
門前的製依舊在,墨寒修為不夠衝不開,讓冷墨淵解了,冷墨淵死活不同意。
“哥,你就安心在裏麵修煉唄。不就是要送這人回間麽,我去。”冷墨淵道。
我對他的話表示懷疑,墨寒也一樣。
冷墨淵一臉真誠:“我保證把安然送回去,哥,你放心啦,我就那麽一小瓶骨生香,全被喝了,還能對做什麽?”
“啪嘰——”
屋的一個茶托被墨寒丟在了冷墨淵的臉上。
冷墨淵一臉嘩了狗的表,咬牙:“我錯了……”
眼看期限越來越近,墨寒拗不過他弟弟,在冷墨淵再三保證不會對我做什麽後,墨寒才同意他送我回去了。
一路跟著冷墨淵走出墨寒的寢宮,我始終跟他保持著一小段距離,看的冷墨淵很不爽:“幹嘛?我又不害你,這麽怕我幹什麽?”
我嗬嗬他一臉:“那骨生香你怎麽說?”
“那我也是為了我哥,再說了,是你自己喝的。”冷墨淵一臉他沒錯的表。
“你自己不拿出來我能喝?你收集那種東西幹什麽?”我搞不明白這隻鬼的特殊癖好。
他白了我一眼:“閨房趣,你不會懂的。”他的眼神又往我上掃了兩眼,“我哥居然沒吞你修為……一定是你太弱了……”
“你可以不說話麽……”這貨真的好討厭啊!
冷墨淵一臉傲慢:“本座跟你說話,是你的榮幸。”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被他哥打了個豬頭。”我悠悠然衝著路過的鬼侍衛大聲喊著,冷墨淵的臉一下子就垮了。
“你閉!”
“本座跟你說話,是你的榮幸。”我一個字不落的把他的話回給了他,冷墨淵的臉更垮了。
看著他吃癟,我心裏暗爽!
也許是惹惱了他,他猛地拎起我的子,飛速帶著我掠過冥宮的屋頂,朝外飛去。
我一下慌了:“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你該去的地方。”冷墨淵道,“不許提起剛剛的事,不然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瞥了眼下鬼影都看不清的街,我認了慫。
風聲呼嘯著,吹得我都睜不開眼,再次落地的時候,是在醫院外麵。
“人間我送到了,你自己小心吧。”冷墨淵提醒了我一句,抬手將自己變了個現代人的模樣,轉走向了醫院外的大馬路。
“你去哪裏?”我問。
“找樂子,怎麽,一起?”他曖昧的衝我一笑。
我的角了,衝他揮了揮手:“不見!”
他的影很快消失在轉角,我拎著上的擺,突然想起來,該讓墨寒給我弄現代服再回來的。
路過的路人見到我的模樣不免多看了好幾眼,我想起自己當時一時衝離開了七天,還沒給藍景潤和寧寧留過口信,他們現在估計得急死了。
盯著路人們怪異的目,我走進醫院住院部。值班護士的登記表上,藍景潤填了他的手機號碼,我很快就聯係上了他。
“學長,我回來了……”我突然有些心虛。
藍景潤聽到是我,忙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現在在醫院,剛回來,從那邊。”我勉強的說了一點信息給他。
他聽見一愣,然後確認道:“你去冥界了?”
“嗯,你要是要問什麽,明天我們見麵談吧,總之我沒事。現在天黑了,麻煩你給寧寧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別讓擔心我了。明天要是來醫院的話,讓給我帶一套服。”
“我馬上就來。”藍景潤堅持。
我沒有辦法,隻能隨他。
護士從我打電話開始就一直打量著我,我無奈,隻能給扯了個謊:“玩cosplay,剛下臺,還沒來得及換服……”
半信半疑,給我指了會病房的路。
沒一會兒,寧寧和藍景潤就來了。
看著我上的服,寧寧表示我這是暴殄天:“紫瞳,這麽漂亮的服,你換什麽!”
穿這麽服走在外麵,會被眼刀子死的……
我去洗手間換了服,將這幾天的事,省略掉一些尷尬的之後,簡要跟他們倆說了一遍。
藍景潤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隻是一個人去冥界太危險了!而且,在冥界呆了那麽久,你積聚了不氣,明天太出來,你會很難。”
像是為了印證他說的話一般,第二天一早,暖洋洋的太曬在我上,我卻仿佛被澆了100度的熱水一般,渾難。
我被藍景潤綁在病房的藤椅上,死死掙紮著:“學長我不要曬太!好難!太疼了!”
“冥界氣不同於其它,你的氣必須全部去掉!紫瞳,你忍忍!”藍景潤的語氣也是不忍,可是也沒辦法。
五髒六腑都仿佛要燒起來一樣,我忍無可忍,掙紮不開手上的緞,索將無極玉簡幻化了匕首,割掉了綁著我的緞。
藍景潤見狀想要來阻止我,我為了不再曬太,竟然和他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