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居然都認識!
怕對麵兩人不認識我,昀之還拉著我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姐,慕紫瞳!師兄,跟你一個學校哦!”
藍景潤詫異:“你們居然的姐弟……真巧……”
“你們也認識?”我弟也詫異了一把,隨後大家把關係理了下,又是歡歡樂樂好朋友一群。
我弟跟藍景潤探討了一些對付靈的手段,我一直在默默的玩手機。忽然,聽見昀之問了一聲藍天佑:“天佑哥,你不是不進清虛觀學藝麽?怎麽戴上了那把小銅錢劍?”
我這才注意到,藍天佑的口袋裏,出來半截迷你的銅錢劍劍。
藍景潤看我一眼,臉有點難看,沒有說話。
藍天佑倒是微微一笑,看向了我:“因為我想保護你姐姐。”
我一口老!
昀之愣了兩秒,愕然的看向我:“姐,你不是……”
已經有墨寒了是吧?
是的!
我也不知道藍天佑什麽風!
就在我搜腸刮肚想把這件事敷衍過去的時候,藍天佑本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原則,又開口了:“我在追求紫瞳。”
我弟驚訝的已經不知道說了什麽。
玉虛子早就走了,我察覺到剩下所有人的視線都向了我,著頭皮道:“這是個誤會……”
“沒關係,我可以等。”藍天佑笑的仿佛一個天使。
等你個頭!
我覺得這一定是我剛剛在玉虛子麵前仗勢欺人、給昀之撐腰的報應!
藍景潤估計能會到我的煎熬,出聲給我解圍道:“哥,今天昀之好不容易過來,先給他接風吧。”
“好。”藍天佑笑著應下了,眼神卻還落在我上。
趁著他去打電話讓人訂酒店的時候,我找了個借口快速出了清虛觀。
回到車上,昀之追出來:“姐,你不去吃飯了嗎?五星級酒店,米其林大廚!”
“不去。”我決定從此以後遠離藍天佑了!
“你和天佑哥是怎麽回事?”昀之開始八卦了。
我一臉嚴肅的跟他宣布:“你姐夫是墨寒,至於藍天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和他認識了還不到一個月,我連他幾歲都不知道,能有什麽!不信去問你師兄!”
我弟一臉憾。
我帶著小小回了別墅,昀之一個人和他們去吃飯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坐在臺上的我,看到昀之在別墅門前晃來晃去,就去不進來。
他明天還要考試,也沒喝酒,更不像中邪,但就是好像看不到別墅一般,在外麵走來走去,就是進不來。
正當我掏出手機想問問他怎麽了的時候,他先打過來電話。
“姐,你們的別墅是不是有匿陣?”他問。
“我不知道,別墅是墨寒的,可能他設計了陣法,怎麽了?”
“要是有匿陣的話,沒進過陣法認證的人,是進不去的。就像真眼瞎一樣,明明看到別墅在麵前,就是不會進去。”他頓了頓,“我覺得,你從裏麵一定能看到我跟個傻子一樣,在路上走來走去。”
怪不得上次寧寧在外麵等了我四個小時,都沒衝到別墅裏來找我。
是本找不到啊!
著已經放棄尋找,坐在路邊的昀之,我歎了口氣:“那我來接你吧,你站在原地別。”
既然中午和我一起回來的時候,他可以進別墅,那就說明需要個人帶著就行。
我下樓找到了昀之,帶著他進了別墅,他立刻在院子了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停在了別墅右邊的花園裏。撥開那邊種植著的花草,昀之搬開上麵的一塊石頭,果然約約看見一個陣法的模樣。
他一笑,抬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出,落在陣法上,想要讓匿陣認證他。
滴沒陣法中,陣法閃出一道詭異的紅,便再沒消息。
“功了嗎?”我問昀之。
他麵沉重:“不知道,應該沒這麽簡單的。”
正說著,原本安靜的陣法突然紅大作,昀之沒其中的那滴又被陣法了出來,正帶著殺氣衝上昀之。
我急忙拉開他,化出長劍,替他擋住了那記攻擊。
小小的滴落在我的劍上,震得劍長鳴,連握劍的虎口都發麻,可見陣法的力道。
要是剛剛昀之沒能躲開,估計就要命喪當場了。
他看了眼我,確定我沒事後,慨了一聲:“好強的陣法。”
“那是自然。”墨寒的聲音忽然響起,我轉頭,看見他的影出現在樓上的臺上。
他落回到我邊,昀之看了看那陣法,問他:“姐夫,你布置的?”
我一直覺得昀之是個很無恥的人。就比如說現在,他可以一邊提醒著我要小心墨寒,一邊開開心心的管墨寒喊姐夫。
很明顯,這聲姐夫喊的墨寒很開心:“嗯。”
我道:“那讓昀之認證下吧,他這幾天都要住在這裏,找不到別墅,就要睡大馬路了。”
墨寒微微頷首,抬手將濺散在四周的那滴重新聚集起來,彈了陣法之中。
這一會兒,陣法閃過一道紅後,又閃過了一道藍,算是認證功了。
“謝謝姐夫!”昀之又甜甜的喊了一聲,怒刷了一把墨寒對他的好度。
第二天一早,我送昀之去學校參加考試。
外麵等著很多家長,我打算和寧寧去找個地方坐會兒聊聊天,忽然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走到了我麵前。
“請問是慕紫瞳小姐嗎?”他問。
附近有很多家長,還有學校的保安,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我點了點頭:“是我,怎麽了?”
“我們夫人想要見你。”那人道。
我記得我唯一見過的一位夫人,是淩璿璣。
但是,按著這位的脾氣,應該會直接帶著兵衝過來,不會這麽禮貌的派個人跟我說話。
“你們夫人哪位?”我問。
“慕小姐去了就知道了,就在你們學校附近的咖啡館裏,不會有危險。”他道。
我們學校附近就一家咖啡館,客流量很大,的確是不會有什麽危險。
昀之還要過一會兒才能考完出來,我便打算去看看。
咖啡館裏,西裝男將我引進了一張半閉合的咖啡桌前,那邊已經坐了一個婦。
“夫人,慕小姐來了。”西裝男上前道。
婦這才看了我一眼,眼神倨傲,帶著強烈的不屑。
我卻並沒有在意。因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脖子上的那隻嬰靈上。
那隻嬰靈應該是在還沒有在母完全形的時候,就被打掉了。
嬰靈隻有一個大頭,雙手五指還有蹼連接在一起。下半則還沒有長出來,拖著一條尾一樣的東西,繞在婦脖子上。
他的上刻滿了我看不懂的符咒,附著在那婦上,眼神並沒有怨懟,隻是臉上時有青白閃現,時時刻刻注意著周圍,仿佛在提防著什麽一樣。
我掃了一圈周圍,很正常,並沒有任何值得嬰靈忌憚的東西。
也許是我的注意力一直沒有落到上,婦不大高興,重重咳了一聲:“慕紫瞳?”
聽到我的名字,我回過神來:“是我,請問,您是哪位?”
“坐下來談吧。”示意了我看了眼對麵的椅子。
我坐下,婦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覺得不是好事。
說:“我是天佑和景潤的媽媽。”
我瞬間就想起來了那晚藍天佑那風的求婚。
“藍夫人,你好。”我勉強出來一笑意。
藍夫人用的點了點頭,但是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冷:“慕小姐,我就開門見山了。請你離我們家天佑和景潤遠一點。”
“好的。”我愉快的答應了。
藍夫人倒是微微詫異了一下,估計在的預想中,我會上演一場苦劇,然後再壕氣的問一句,給你X百萬,離開我兒子!
趁著發怔的時候,我道:“藍夫人,要是沒其他的事的話,我先走了。”
沒反應,我起便想要走,突然又被喊住了。
“你究竟有什麽目的?”問。
你該問問你兒子那莫名其妙的求婚是什麽目的!
“我查過你的世,家庭條件一般,還有一個弟弟在讀高中。”藍夫人故意頓了頓,“不過,你到底有什麽手段,迷得我兩個兒子都圍著你轉!”
一聽家底被查了,我不大高興。這些有錢人,也太不懂尊重別人私了!
我放下包又坐了下來:“藍夫人,首先,你隨便查別人家的況,是很沒禮貌的行為。我知道藍家家大業大,商場場都搭邊,真要犯點什麽事,也不了藍家。但是,這是基本的素養。”
藍夫人的臉難看了起來,我又道:“我對你家兩位公子真沒什麽非分之想。我和景潤學長隻是普通的朋友,你不信可以去問他。至於藍總,我和他真的不!才認識不到一個月!我不用騙你!”
“當然,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你要是覺得我這是擒故縱,那你隨便折騰吧,反正我清者自清。就是這樣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剛站起來轉要走,忽然撞見了一堵壁,我抬頭,看見了藍天佑的臉。
怎麽哪都有他!
我正在思索要不要裝不認識他,就聽到藍天佑開口了:“媽,你找紫瞳,有什麽事嗎?”
藍夫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還不是為了你那天生日聚會上的求婚!天佑,你是不是怪爸爸媽媽對你的婚事得太了?那也用不著用這麽激烈的抗婚手段啊!簡直胡鬧!”
我覺得我被嫌棄了。
藍天佑眉頭微皺,忽的將我攬懷中:“媽,我希你不要為難我喜歡的人。”
藍夫人立刻對我投過來仇視的目,滿臉寫著“你這個小婊砸居然敢騙老娘”!
我大寫加的冤枉!
“誤會……真的是誤會……那一定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我口不擇言扯了個謊,好不容易才掙開了藍天佑的懷抱,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和他保持了距離。
這時,我發現了一點異樣。
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纏在藍夫人脖子上的嬰靈,此刻居然敵視的盯著藍天佑。小鬼張牙舞爪的,要不是隔得遠,藍天佑鐵定得被他狠狠咬上幾口。
藍天佑雖然沒過正經的法傳授,但是天賦極高,自帶眼。這小鬼應該瞞不了他。
同時,還有藍景潤,他也可以看到靈。
這隻嬰靈一看就已經纏上藍夫人好久了,下幾乎已經和藍夫人的脖子連在一起了,為什麽他們兩個都視而不見?
我瞥向藍天佑,他臉如常,毫沒有被那隻小鬼分去半注意力,就好像看不見那隻小鬼一樣。
可小鬼還像是看見了仇人一般看著他。
“媽,我和紫瞳先走了,回去再看你。”藍天佑謙和有禮的說了這麽一句,轉拉上我就出去了。
我掙不開他的手,一直到電門口,他才鬆開我。
“抱歉,我沒想到我媽回來找你。”他一臉真誠的道著歉。
“藍總要是真的心裏過意不去的話,拜托你跟藍夫人好好說清楚我們之間沒什麽吧。”我比他更真誠。
他著我歎了口氣,答應了:“好。”
我正要鬆口氣,又聽他道:“但我不會放棄追求你。”
我簡直沒有辦法跟他流下去。
做了個深呼吸,我鄭重對他道:“我真的結婚了,那天在酒店看到的,就是我丈夫。景潤學長也知道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他。”
“景潤跟我說過了,我不在乎。”這執著勁,都快趕上墨寒了。
我懶得管他了:“我看到藍夫人上纏著一直嬰靈,嬰靈對你好像有惡意,你最好找景潤學長來看看。”
他楞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份驚訝,隨即又全變了擔憂:“我會注意的。”
昀之下午考完試後,我帶著他去吃飯。
墨寒要一直修煉到晚上,我和昀之在附近的商業街逛了逛,去學校附近找了個大排檔擼串。
晚上大排檔的生意永遠是那麽好,我和昀之著坐滿的座位,略帶憂傷,正要思考要不要吃個人點的,昀之突然指了一家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