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輕咳一聲:“行了行了,你就說兩句吧,王妍都已經死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人家活著的時候,我不也看你經常和其他人一起嚼人家舌。
現在人家死了,你就在這說這些,有意思嗎?”
他老伴有些尷尬,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唐瑞道:“說兩句,積點德。我說的沒錯吧,三爺?”
我師父點頭笑道:“沒錯,活著的時候說人家壞話,不然等死了后,很有可能會進拔舌地獄的。”
拔舌地獄?
那不是虛構的存在嗎?
我心里雖然這麼想,但并沒有說出口。
不過在我看來,這世上既然有臟東西的存在,那沒準是真的有地獄的。
只是地獄所在的位置和我們所在的世界位置不同罷了,有可能是某個平行的空間。
師父這時候將自己的計劃和的唐瑞說了一遍。
唐瑞聽完后直接點頭:“行,到時候我帶幾個人過去,肯定會好好的配合你。”
師父拱手道:“謝了。”
“三爺,我們倆都是老相識了,還說什麼謝啊。”唐瑞故作滿臉嫌棄道。
然后又對他老伴道:“你是不知道,當年我小時候上學,不小心掉進了水塘,是三爺救了我。”
他老伴驚訝道:“這麼說,三爺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啊,這事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唐瑞拍了拍脯:“我不是那種喜歡把什麼事都掛在邊的人,這麼些年過去了,其實我是一直記在心里的。”
接著,我師父又和他寒暄了幾句,就帶著我前往劉家。
……
……
來到劉家,劉康正站在大門口等著呢。
他叼著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看著就不像好人。
他低聲問我師父:“三爺,我二十分鐘前就在村口看你來了,你怎麼現在才到我家,難不是迷路了?”
我師父瞇著眼道:“你跟蹤我?”
“沒有沒有,我在村口小賣部買煙,看到你和你徒弟了。”劉康連忙搖頭否認。
我師父冷著臉:“沒有迷路,就是去一個老友家聊了會天。怎麼,你很急?”
劉康再次搖頭:“不急不急,三爺,里面請。”
我跟在師父后,心想這個劉康還真是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這時候,我姐姐突然出現在了劉家的院墻上。
只見斜靠在院墻上,一只手托著腮,咧著大,滿臉怪笑的看著我。
此時太已經完全下山,夜晚即將來臨。
一陣風吹過,姐姐本來就很的頭發瞬間更了,讓我覺得看起來有點像一個鬼。
我說的是大實話,因為平時看起來就有些不人不鬼的。
走進堂屋,劉康給我和我師父倒了茶。
我可不敢喝,生怕他在茶水里下藥。
我師父則端起茶品了一口,接著搖頭道:“這什麼茶葉?幾塊錢一斤的爛貨吧?喝著津淡無味。”
聽師父這麼一說,我端起茶杯聞了一下,還別說,一點茶香都沒有。
劉康嘿嘿笑道:“我在集市上稱的茶葉,的確是幾塊錢一斤,沒想到三爺一下子就喝出來了。”
“哎呦,三爺你可算是來了。”劉大勇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跟在他后的還有那個喜歡怪氣的楊金蘭。
師父淡漠道:“你不是在里面聽了一小會了嗎?”
劉大勇打了哈哈:“還真是什麼事都逃不過三爺你的眼睛。”
我師父擺擺手:“你們三先去休息,我和我徒弟就在堂屋等,如果邪祟來了,我會你們的。”
“這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和三爺你一起等吧。”楊金蘭皮笑不笑道。
劉大勇點頭附和:“沒錯,怎麼能讓三爺你和你徒弟在這等呢,我們也要陪你們一起等的。”
劉康端著板凳坐下,然后開始點煙,看樣子也不打算去睡了。
這家伙的是五塊錢一包的煙,煙霧繚繞,味道刺鼻。
劉大勇罵道:“你狗東西煙不知道給一支給三爺?”
劉康拍了拍腦袋:“哎呀,瞧我這記,我給忘了。”
說著,掏出煙,拿出一給我師父。
我師父連忙擺手:“不必不必,這煙不慣,卡嗓子。”
劉康略顯尷尬,收回煙滋滋的了起來。
我捕捉到他的臉上閃過一竊喜。
可能對他來說,我師父沒要他的煙,讓他有些小激。
劉大勇指著桌上的酒怪氣道:“三爺既然不慣幾塊錢的煙,那想必我這七塊錢一瓶的白酒,你也喝不慣了?”
我差點笑了。
我師父喝的白酒基本上都是城里那些有錢人送的。
師父家有個小地下室,師父在里面藏了一百多瓶各種各樣的好酒,什麼五糧,茅臺等等。
甚至還有一些不同年份的限定茅臺。
師父這些年喝的酒的煙都不賴,自然看不上劉大勇那幾塊錢一瓶的酒。
我師父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淡淡道:“這種劣質酒喝,傷就算了,容易走的早。”
劉大勇瞬間垮起批臉,站起道:“我回房間看電視了,你們就在這等著吧。”
楊金蘭道:“我也去看電視,劉康,你留在這陪他們。”
接著,兩個老東西都進了臥室。
靠在椅子上,我拿下背后的背包,從背包里取出復讀機,然后上磁帶聽音樂。
雖然戴著耳機,但我還是能聽到師父的說話聲音:“建飛,這玩意聽歌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音質不咋滴,不過湊合用,我主要還是用來學英語的。”
劉康咂道:“英語那玩意學了有什麼用?”
我沒搭理他,我師父也沒說話,就讓他一個人坐在那尷尬。
師父則拿出了他的諾基亞手機,玩起了推箱子。
如今依舊是塞班機的時代,安卓和蘋果還沒有火起來。
劉康顯得無聊,站起道:“我也去看電視,反正現在天剛黑,你們三在這等著。哦,不對,是你們倆。”
說完,他朝里面的臥室走去。
師父看向我,小眼神不斷的往堂屋右側瞥。
我連忙朝他示意的位置看去。
這一看不打,瞬間嚇了一跳。
堂屋的右邊墻角,靜靜的站著一個沒有上半的“人”……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