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凌的還有蔣遠,他可謂是如坐針氈,僵的仿佛干了幾天的尸,一下都艱難,深怕不小心到了靳太太。
他是誰?他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喂!
迎面走上來好幾個打招呼的同事,視線紛紛落在戴著墨鏡的喻遙上,有關系好的靠近問道:“哎呀,蔣特助這是帶朋友來吃飯啦?”
喻遙點頭承認,笑容甜大方:“是的呀,你們好呀。”
不出十分鐘,公司各部門的小群里就鋪天蓋地的傳滿了蔣遠有個和明星一樣漂亮的朋友,還大秀恩的帶到了公司食堂一起吃午飯!
有人大膽的拍了一張照片,恰好把后面靳澤承幽怨的神也拍了進去。
于是謠言流傳的版本愈來愈離譜,說靳總痛失所,都恨不得把蔣助理看出個來了!
到了私人包廂,幾道賣相很好的家常菜都已經擺在了餐桌上。
喻遙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男人,尤其是臉都快要黑濃墨的靳澤承,落座后解釋道:“哎呀,我挽著蔣助理走這不是想要轉移大家的視線嘛。”
很顯然這招做的無比功。
因為認為是蔣遠的朋友,大家即使很好奇的長相份什麼的,也不會花大力去做調查。
相反,如果把當作是靳澤承的朋友,那估計這些人一個一個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一點跟有關的消息才肯罷休。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還提高了員工們的工作效率,不愧是一名優秀合格的老板娘。
“在和我撇清關系這種事上,你倒總是聰明的很。”靳澤承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坐在了的對面,給盛飯拿碗筷之類的。
瞥了眼一旁傻站著的蔣遠,喻遙心的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蔣助理也不要客氣,坐下來一起吃飯吧。”
從來沒這麼怕過一個人的關心,最終蔣遠還是在靳澤承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坐了下來。
然而才剛一口飯,就聽見男人有些慍怒的語氣:“多吃點兒,吃飽了下午去洗車吧。”
蔣遠點點頭,含淚吃了五個小。
他理解靳總的醋意,只是希太太下次換個柿子吧,他真的擔待不起!
喻遙準控制自己的食量,幾乎沒怎麼吃米飯,筷子全是夾的那些很清淡的水煮菜。
但是有道素炒胡蘿卜連個眼神都不肯施舍,在所有挑食的菜之中,胡蘿卜無疑拔得頭籌。
以前小的時候靳澤承還連哄帶騙的喂吃,后來長大了不好騙了,男人就開啟了威脅那一套。
在多寫兩張數學卷子和吃半盤胡蘿卜還能被獎勵去小賣部玩會兒游戲機的兩個決定之中,喻遙堅定的著鼻子選擇了后者。
照理說現在二十四歲的人了,那種被大人強行塞下自己不喜歡吃的菜這種事應該不可能再發生了。
直到面前的男人夾了兩筷子胡蘿卜放在碗中的米飯上,不帶的說道:“吃掉。”
“這是做什麼啦?”喻遙眉頭擰的很,直接把筷子都撂在了桌子上,一副不打算再進食的模樣。
蔣遠也想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可能太太乖乖就范的。
可是在斗牛場里開著蘭博基尼溜仇人的魔頭啊!
被著吃胡蘿卜這事兒也太過于反差了。
靳澤承懶洋洋的抬了抬眼,言簡意賅的說了三個字:“拍賣會。”
徹底拿住這小姑娘的命門。
果不其然,喻遙夾起了那幾胡蘿卜,嚼都不怎麼嚼的就咽了下去。
得了便宜慣回賣乖,眨著眼睛小聲問道:“老公,我下午可不可以出去逛會兒街呀?”
上午睡了那麼久,肯定是沒什麼困意的,所以為了自己剩下半天的幸福生活,此刻必須勇敢的邁出一步。
靳澤承也沒說任何拒絕的詞匯,又是那三個字“拍賣會”。
喻遙瞬間閉安靜了下來。
目睹這一切的蔣遠就像是打開了什麼神奇的新世界大門一樣,“拍賣會”這三個字在太太上竟然有種懸崖勒馬的功效。
那這是不是也代表著,如果下次太太又要自己去干一些很為難的事,他也能用“拍賣會”這三個字?
午飯吃到差不多都時候,喻遙了小腹,突然說道:“我想要吃一盒冰淇淋。”
這麼簡單無害的要求,要是再不被得到允許的話,真的會哭!
靳澤承瞥了一眼,反問道:“今天幾號了,嗯?”
看了眼手機上面的日期,喻遙表示非常不理解:“怎麼了?我吃冰兒還要算好日子才能吃?”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祖宗,馬上就到你生理期的日子了。”
從小就不記這些,到底是被自己慣壞了,畢竟第一次來,這些事都是由他來心的。
那會兒上學的時候還被弄臟了不外套。
喻遙抿了抿。
回到辦公室之后還是不肯死心,悄悄把蔣遠給拉到了一旁,威脅賄賂道:“蔣助理,給我買盒冰淇淋吧,回頭我一定在靳澤承的耳朵邊吹龍卷風,讓他給你加工資。”
比起工資,蔣遠顯然更惜命。
他清了清嗓子,學著剛才在食堂里那樣,嚴肅的說道:“拍賣會!”
就像是盜版的唐僧在給真正的孫悟空念箍咒一樣。
喻遙:“?”
直接一掌拍到了蔣遠的后腦勺上。
氣死算了!
在辦公室里百無聊賴的磨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喻遙沒有跳窗逃走的原因都是因為靳澤承說的那個四點半的大禮。
男人也很守時,提前二十分鐘帶著從私人通道里下去了。
喻遙坐在副駕駛上期盼的看著窗外,不斷的猜測著:“這是要帶我去買包嗎?”
“這好像也是去車行的路。”
“天吶,我們不會現在就飛倫敦吧?”
不了小姑娘的聒噪,靳澤承降下了點車窗,看著越來越近的兒園,角勾起了一邪肆的笑容。
待會兒就能熱鬧了。
而喻遙此刻還沉浸在喜悅之中,對“危險”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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