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聽到“魂不散”這個語,心里很不開心,撅著說道:“阿姨,你好沒有禮貌哦。”
要不是很喜歡那個帥爸爸,才不會一直過來找呢。
喻遙才氣死。
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喊自己“阿姨”。
雖然年齡上相差十幾歲,也確實可以用“阿姨”這個詞語來稱呼了,但是聽到之后就是很不爽。
更何況這個小孩還與非親非故的。
于是將那兩瓶礦泉水倒在了一個很大的茶碗里,見水“咕咚咕咚”的往下流,微微的抿了下。
悠悠很好奇在做什麼,就走上前來看了一眼。
只見喻遙雙手合十的放了碗中,似乎掬了點水,不知道在搞什麼門道。
正要張說話時,怪阿姨的手就和一把水槍一樣,突然閉合,滋了一,上的小子都掉了。
喻遙心大好,了幾張紙緩緩的拭著自己手上的水珠。
這招還是小的時候在泳池邊,跟著大院里的那群男孩子學的。
兩只手也可以當人水槍。
而且以前沒滋靳澤承,被他罵過可多次了。
這男人也是個壞心眼兒,教游泳的時候還故意嗆幾口水,報復。
雖然靳澤承一再解釋他沒有,說自己嗆水純粹只是不好好練習,外加有些倒霉而已。
最后生氣的人往往就變了喻遙,因為覺得泳池里的水很不干凈,指不定還有人在里面尿尿什麼的,還有一大子消毒藥水的味道。
連過濾的自來水都不喝,竟然反而嗆幾口這種臟水!
恨不得把胃都嘔出來才覺得舒服。
那會兒也真是像只被急了的兔子,隨便找了個空的瓶子,在泳池里舀了滿滿一瓶水,非著靳澤承喝下去。
男人當然不可能喝。
最后在自家別墅后面的院子里花錢讓人修了個泳池。
這事才算平息。
但逢年過節落那些親戚的眼睛里,就了他很疼未來的老婆什麼的。大風小說
喻遙真是有苦說不出。
這明明只算是賠罪而已!
這群大人才全是腦,張閉都是講的這種話。
悠悠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一時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找自己的媽媽告狀了,于是看了看喻遙,決定發揮小孩子專有的技能。
嚎啕大哭!
有些小孩子的哭聲真的和魔音一樣,比如面前這個溜溜球的,哭的桌子上的擺飾都像是在一震一震的。
喻遙捂住耳朵都沒用。
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眉,害怕外面的工作人員或者是靳澤承進來。
這小屁孩肯定會不安好心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塑造一個壞人的!
今天的人設可是溫婉人的大家閨秀,上這件旗袍也不是白穿的,所以一定不能崩塌。
“你別哭了。”喻遙擰著眉頭,想了個補救措施:“要不我把這招獨門籍也教給你?”
沒想到悠悠哭的很大聲。
突然想到另一個帥叔叔說的話,打了個嗝,噎道:“帶…帶我去…廁所,我就不哭了。”
喻遙指了指休息室里面的廁所,“那不就是嗎。”
這個小孩不要,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率先走出休息室的門,說道:“你快點來。”
喻遙下意識的了左上的那個束圈,小刀還綁在那兒。
這小孩這麼反常,肯定有妖。
也算大大小小參與了不電視劇、電影的拍攝,知道主角往往就是因為這種好奇心而作死的。
百分之八十的犯罪片恐怖片,只要不去開那扇門,不隨便聽陌生人的話,結對能長命的活到九十九。
只是道理都懂,但就是抑制不了心中好奇的。
而且和那些主角可不同,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玩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悠悠見走得慢,還過來拉了一下,神神的:“阿姨,只要你帶我去那個廁所,我就不和我媽媽告狀你欺負我的事了。”
喻遙當然希多一事不如一事,才不和這種人多計較糾纏,只是委實對這個小屁孩的稱呼高興不起來:“別再我阿姨了行嗎。”
想到那把可的小刀,繼續說道:“我可是個危險人。”
悠悠:“……”
好稚啊,看那些的畫片里,都沒有主人公會說這種話。
如果自己再長大一些,就能知道“中二”這個詞了。
那個帥叔叔說的衛生間是走廊盡頭的那間,外面還放著一個【正在維修】的黃標牌。
喻遙正打量著,冷不丁被后的小孩給推了進去,然后就跑開了。
本來還以為只是這個小孩子要玩什麼惡作劇
現在這樣看,是有人特地要與見面。
頭頂的燈泡詭異的閃爍了一下。
不用轉,喻遙的鼻息之間就充斥滿了玫瑰的香味。
又是上次那個在里開槍的男人?
他才是真正的魂不散。
“又見面了,小辣椒。”
喻遙抬起頭看鏡子,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頭銀發,耳垂上還有一顆骷髏頭模樣的耳釘,他眼眸狹長,泛著危險的氣息。
這男人的皮真的是雪白,和漫畫里的吸鬼一樣,也很紅艷。
他和靳澤承的長相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妖冶魅,雖然用了玫瑰香,但和“娘娘腔”三個字也搭不上邊。
而且看樣子沒比自己大幾歲。
“怎麼?上我了?”男人在鏡子與對視,角勾著一抹調戲的笑容。
喻遙理了理思緒,轉過說道:“這不是上次在游艇上還沒和你好好敘敘舊嘛,你這打扮,是剛在韓國出道回來?”
總之韓里韓氣的。
玫瑰男挑了挑眉,走到的面前停下了腳步,然后漫不經心的掃了掃纖細的脖子。
上次自己掐的印子倒是消下去了不。
喻遙毫沒有害怕,慵懶的靠在洗手池上,擺弄了一下手上的指甲,笑著問道:“說說吧,三番五次的找我,是為了什麼。”
男人往后退了半步,同樣也在笑:“小辣椒,跟我走吧。”
“我可以帶你去找你的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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