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本著收了喻遙公司錢的信念,墨辭洲決定也至得讓在這個課上學到點什麼東西。
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要是真的笨的連個道也學不好的話。
這個同類,他不認也罷!
于是深呼吸一口氣,耐心的說道:“既然你害怕被摔,那現在就由你來摔我怎麼樣?”
明明這地下鋪了那麼多的墊,這位大小姐未免也太貴了一些。
這個提議不錯,喻遙乖乖的點了點頭。
又聽見面前的格斗老師問:“那我剛才教你的上步踢,作都記住了嗎?”
喻遙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就和上學那會兒,靳澤承教完一個知識點之后,也總會問:“這個公式會運用了嗎?”
點頭,然后遇到同個類型的題,甚至就是這男人教的那一道,依然還是不會。
這個小病真是能把靳澤承氣的肺都炸掉。
但喻遙就是不改,永遠為自己的錯誤熱淚盈眶。
墨辭洲見點頭,心里積的怒火稍微算是滅了一些,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說道:“好,那你現在開始來絆倒我吧。”
很期待他人生中第一個學生的學習效。
“好的!”喻遙回答的聲音很大,首先在氣勢上就取得了階段的勝利。
的作其實也不差,雖然還是有些不標準,但拳踢都做的很有力。
然而真正的問題是,上本毫無力氣。
墨辭洲可以清晰的到小姑娘搭在自己后頸的手臂就跟一只綿綿的病貓似的。
他正想開口說話,喻遙又搶了臺詞,也不知道是哪兒學來的,一邊做作,一邊還配合的張大喊道:“哈!”
很敞亮的一聲,把旁邊正在玩手機的羅建國都給嚇到了。
然而原本應該被絆倒在地的墨辭洲此刻卻仍然像一座巍然聳立著的大山。
一切都只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喻遙也意識到了況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使勁的用去踢墨辭洲的,但沒有辦法,對方就是也不。
哪怕頭頂的風扇轉兩圈,男人的藍發還能飄揚幾呢。
清了清嗓子,試圖把剛才的那聲“哈”也以嗓子不舒服而蒙混過關。
這什麼上步踢的,真的太難了。
一點兒也不想學!
娛樂圈需不需要花瓶的?擺爛了,直接去當個每天開開心心什麼也不用學不用練的漂亮花瓶好了。
反正靳澤承總會來給自己灰的。
他可寶貝了!
墨辭洲再次深呼吸一口氣,毫無疑問喻遙就是他新晉教師路上的那顆最大最爛的絆腳石。
真的被氣到有種想揍的沖。
“這有什麼難的呢?”男人邊說,邊再次親手演繹了一下上步踢的正確作過程,這次他速度很快,也沒給喻遙任何的反應時間,就見給絆住了。大風小說
眼看著小姑娘要摔,他騰出了一只手虛虛扶住的腰,“這樣子才對,你要記住你跟我學的是道,不是什麼腳貓的功夫。”
喻遙此刻人是躺平的看著天花板的。
因為慣,整個人現在沒有摔在地上都仰仗于墨辭洲從后面扶了一把。
事實證明,是無法在這種心健康到“威脅”的況之下,還有心去學習道,去記那些作的步驟和要點的。
所以剛才墨辭洲的親自示范又是一番白費功夫。
“哈哈,墨老師謝謝你啊。”喻遙咧著,傻傻的出八顆牙齒笑著,“能再扶我一把嗎?我自己有點起不來。”
沒顧的話,墨辭洲一門心思的問道:“剛才我做的作,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小姑娘回答的一如既往的快速,甚至毫不扭,毫不拖泥帶水。
但是墨辭洲這次沒選擇用耳朵聽,而是選擇了用眼睛去看。
很顯然,從喻遙飄忽不定的眼神之中來看,現在就是在撒謊!
ok,整個作沒記住也是有可原。
他原諒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小部分笨蛋的存在。
于是又問道,“第一個作,哪怕只是第一個作,你記住了嗎?要先出哪邊的手臂?”
喻遙看了眼他,騰空躺的姿勢已經讓的腰開始作痛了,連忙敷衍的回答道:“我當然記住啦,要先左手不是嘛。”
從男人灰暗的神之中,自己也知道自己猜錯了。
“墨老師,其實我偶爾也是個左撇子,俗話說的好呀,道的技不再于作是如何的正確,而是在于標準!”
瞎編俗話的本事還真的是一流。
墨辭洲抿了抿,千百遍的囑咐自己一定不能生氣。
沒關系的呀,第一個作過去那麼久記不住也是同樣有可原的,他再次發問,只是這次多多的有些磨著后槽牙了:“那最后一步呢?控制住對方之后,最后一步你應該做什麼?”
喻遙陷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看著墨辭洲,同樣墨辭洲也看著。
想了好一會兒問題的答案,就連旁邊沒參與進來的羅建國都有些干著急時,才慢悠悠的說道:“墨老師……你上的香水味真的好好聞呀。”
等有空了就約湯以安一起逛街,也要給的老公手一瓶!
木質調的香水聞多了,偶爾換換這種茶香也很新鮮。
說不定還能有種換老公的神奇驗呢。
墨辭洲:“……”
他輸了。
他徹徹底底的選擇認輸!
看著扶住小姑娘臉上的無辜表,墨辭洲冷笑了一聲,隨即面無表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啪嗒”一聲。
然后喻遙就結結實實的被摔在了地上。
“嗷嗚嗷嗚”的疼,還想斥責一下這位格斗老師的,人卻很瀟灑的轉就走,“今天的課就先上到這里吧,是我水平有限。”
羅建國見墨辭洲離開之后,翻到了墊上,扶起了喻遙,“你沒事吧?”
“有事!”喻遙記仇記的不行,盯著男人消失在更室前的背影,大鬧道:“我要換老師!”
原本羅建國還想安幾句的,一聽后半句話,瞬間無語,“那你正好把我這個經紀人也一起換了吧。”
知道這是氣話,但喻遙還是不死心,鼓著腮幫子又說道:“我不管!”
羅建國微笑,云淡風輕的回答著:“哦,你不管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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