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很乖,魔師讓干什麼,就干什麼。
被推展開的魔牌就像是一個半圓形,當魔師到的手中時,再次出聲提醒了一句:“喻老師,您只要先負責把牌拿好就行了。”
“好的!”喻遙點點頭,斗志昂揚的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還是喜歡看魔表演的,能參與其中當然是更加開心了。
只是當接過弧形打開的魔牌時,大拇指不知道為什麼了一下,導致所有的牌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
轉過準備其他道的魔師聽到了靜聲,有些不敢回頭,他的作極其緩慢,率先看到散落一地的紙牌。
明明上一秒才提醒過這個明星把牌拿穩啊!
喻遙的笑容也很尷尬,躲避舞臺下方想殺了自己的羅建國的眼神,蹲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撿了所有魔牌。
還給魔師時,還安了他一下:“不好意啊,不然你告訴我排列組合,我來重新洗牌?”
下面的現場導演也用對講機喊道:“是啊沒關系的,我們重新來一次啊,這次喻老師一定要好好拿穩牌!”
“我來吧。”魔師深呼吸一口氣。
講真的,這還是他表演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遇到連牌都拿不穩的助手。
還好現在只不過是彩排而已。
霍木松站在角落里觀看,角始終上揚著笑意。
趁一些工作人員不注意,他還拍了喻遙剛才很可的表,就像是干了壞事的小朋友被家長抓包了,委委屈屈的如同一個牛饅頭。
重新洗完牌,這次接牌時,喻遙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換了好幾個比較自然的姿勢,才打起十二分神重新將牌拿穩。
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有的時候人的手腳就是不那麼聽使喚。
畢竟小的時候靳澤承讓去廚房拿碗和勺子什麼的,三次里面都能摔碎四次。Μ.166xs.cc
后來就沒人敢拜托這位“大小姐”做任何的家務活了,哪怕只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因為的神經真的太大條了。
連學校里布置的那些手工作業,回來之后都是靳澤承幫完的。
這次喻遙的五手指都在使勁,當魔師看見的指尖都在泛青時,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聲,他想著哪怕倆人先增進一點默契好了,就著頭皮說道:“我們先玩個簡單的吧。”
“喻老師,你先隨便挑張牌給我,待會兒我能閉著眼睛出你選中的牌是哪張。”
花全部都是對著自己的,喻遙覺得他閉著眼睛都能挑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挑細選出來了一張牌。
首先讓喻遙檢查了一下黑的眼罩,然后魔師才將它戴在眼睛上,接著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洗牌作。
最后,他仍舊蒙著眼睛,將洗完牌后最上面的那一張牌拿了起來,率先對準鏡頭的位置。
舞臺下的人一臉懵,因為剛才喻遙選完牌之后,并沒有展示給他們看是哪一張。
魔師過了半分鐘才將那張選中的紙牌遞到了喻遙的手中,他一邊摘下眼罩,一邊邪魅的勾起角說道:“怎麼樣,是這一張吧。”
在這種小把戲上,他就沒有出錯過,也絕對不可能出錯。
連續兩年的春晚可不是白上的!
喻遙看著手里的那張牌,有些沉默。
撓了撓后腦勺,甚至有些懊悔。
見竟然沒有出和之前其他的助理一樣,那種被猜中后的驚喜表,魔師的心再次慌了,結結的問道:“怎麼…麼…了…難道…我猜錯…了?”
這豈不是自砸招牌。
仔細想想,剛才他把紙牌對準鏡頭時,舞臺下面好像也是這樣的安靜,沒有人為他歡呼鼓掌。
所以……這個門級別的魔真的被他給搞失敗了?!
這怎麼可能呢!
等了半晌,喻遙總算是開口了,臉上有一些些的難為:“對不起啊,我忘記我剛才拿的是哪張牌來著了。”
魔師:“……”
心中仿佛有一千萬頭草泥馬奔過!
他朝著導演投去求救的信號,后者只是很為難的聳了聳肩膀,回答道:“剛才喻老師也忘記給我們看是哪張牌了。”
羅建國哭無淚,再次朝著四面八方都鞠了一下躬。
自己帶的藝人這麼拉,也是他沒想到的。
最后還是現場導演出聲化解尷尬:“各位老師,各位工作人員都先中場休息吧,注意一下群消息,下午再開始彩排。”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的眼眶有些酸,甚至都流淚了,正好有同事進來,便問道:“那個喻遙,是誰選進來的?”
如果沒什麼后臺的話,就隨便打發到某個人多的節目里去濫竽充數好了。
唱歌不行,魔助手也不行,的上真的存在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到時候周年慶晚會可是直播,出了什麼意外和差錯的話,他這個現場導演是真的擔待不起啊!
另外一個人想了想,小聲回答道:“是墨總親自點的名,踢不得。”
“墨總???”現場導演也是沒有想到喻遙居然和電視臺最高董事會的人有牽扯,他無奈的談了聲氣。
現在只能祈禱這幾天可以好好鍛煉提示一下自己的業務能力了。
喻遙總算是喝到了一口水,只不過耳子邊清凈不下來,羅建國就和唐僧似的在對碎碎念叨:“你怎麼不早說你不會唱歌啊?”
“還連著兩次讓魔師尷尬,人好像現在都躲到后臺哭去了,那可是連續上過春晚的魔師誒,你竟然能讓他哭!”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喻遙委屈的像一苦的小窩瓜,眼神正在不斷的躲避著。
其實也有些擔心節目導演對不滿意,直接斃了的節目,然后讓霍木松進行獨唱。
可是這個世界上確實不會有什麼完的人啊,長得漂亮演技還好已經比普通人擁有很多優勢天賦了,所以有人不認可的歌聲,也無可厚非。
因為總是過于自信,所以喻遙真的無法被任何人pua。
畢竟可是在罐子里泡大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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