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聽到蘇原的聲音,夏琳一驚,這才回過神來,忙將準備好的那袋生韭菜遞了過去。
蘇原接過之后,立即打開袋子,并從里面抓出一把生韭菜,然后對已經恢復了幾分意識的白發老者說道:“老先生,麻煩你張開,然后把這些生韭菜嚼爛并吞咽下去。”
白發老者忙依言張口,蘇原立即將手上那把生韭菜塞他里。
接著,白發老者嚼了起來,很快就將嚼爛的生韭菜吞咽了下去。
如此反復幾次,白發老者終于將那袋子生韭菜全都嚼爛吃了。
蘇原看著白發老者吃生韭菜之后,便朝旁邊站開,與其拉開了一些距離。
下一秒,白發老者突然雙目圓睜,覺自己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沸騰起來,他再也忍不住了,張大了“哇!哇…”猛的吐出了好幾口帶著的烏黑的。
這些烏黑濺落在地板上,竟化為了一個個氣泡。
這些氣泡迅速炸開,冒出一一縷縷奇臭無比的黑煙,整個“芳華園”里頭頓時彌漫著一令人作嘔的氣味。
由于這氣味實在太臭太難聞了,眾人都不自的住了鼻子,蘇原也手在鼻子周圍扇了扇,然后上前推開了窗戶…
當外邊的空氣流通進來之后,那惡臭才逐漸消散開來。
而這個時候,蘇原才問白發老者道:“老先生,您現在可以起來了!”
“哦…好…好的”
聽到蘇原的聲音,躺在地板上的白發老者,猛的爬了起來,整理著凌的服,他那張蒼白的老臉,已經恢復了紅潤,神狀態也恢復了正常,甚至比原來還神矍鑠。
見到白發老者恢復如常,夏琳和廖部長那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天啊!我爺爺又活過來了?!”
就連角落里暗暗傷心悔恨的年輕孩,在見到了這一幕之后,臉上又流出了難以置信的神。
畢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爺爺蘇原瘋狂的毆打了那麼多拳,甚至都躺在地上一不了,怎麼突然間又站起來了呢?
一時間,年輕孩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了…
蘇原則上前其白發老者道:“老先生,現在您覺如何啊?”
“我覺…現在的狀態特別好!就像是一塊在口的大石頭被搬開一般,呼吸從來沒有這麼順暢過,而且渾是勁,就像是年輕了二十歲…”
白發老者一邊將這樣的覺說了出來,一邊疑的問蘇原道:“小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呢?”
“哦,老先生,其實您的有不暗傷,應該是年輕的時候留下來的,剛剛我替您治療的時候,順便將那些暗傷給理掉了。”
蘇原大略的向白發老者這樣解釋道。
“理掉了?”
白發老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他下意識的運了一下力,然后滿臉驚喜起來:“果真如此,我的暗傷好象真的全都治療好了!我要試試運勁…”
一邊說著,白發老者一邊吸了一口氣,然后對準窗臺邊的一張石桌猛的一掌拍下。
砰!
那張堅的石桌應聲碎開,四分五裂…
“恢復了!我的力真的恢復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白發老者激得手舞足蹈,語無倫次。
蘇原看著激萬分的白發老者,臉上泛起了欣的笑容。
因為蘇原剛才對白發老者的那一通“瘋狂毆打”,其實是在開啟“天眼”之后,發現了他除了誤食的毒素之外,還有不暗傷。
那些毒素滲力極強,而且擴散很快,并隨著白發老者的暗傷,滲了他的經脈之中,若是用普通的驅毒方法,或者手,本無法將這些毒素驅除干凈。
因此,蘇原才采取了上古玄門醫中的“震竅療法”,這種療法很特殊,必須雙管齊下。
也就是通過外力轟擊的方式,持續不斷的將匯聚的先天真炁,打白發老者,并控制著先天真炁,在奇經八脈和竅之中運行,這樣才能夠驅除毒素,治療暗傷!
這種“震竅療法”難度奇高,不但需要準的控制出拳的力量,還要控制好輸白發老者的先天真炁,若是力量過重,經脈就會支撐不住而破裂,若是力量過輕,則起不到治療和疏通的作用。
因此,“震竅療法”看似瘋狂殘暴,實則需要很強的力量控制,以及足夠純的先天真炁,治療過程中還要一氣呵,否則只要停頓或者開小差,就會導致前功盡棄,正可謂是“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若不是蘇原領悟了龍玄真君傳下的醫真諦,又修煉出了先天真炁,否則也無法施展出這特殊的“震擊療法”。
這時候,激萬分的白發老者,抬眼看著蘇原,然后向他深深的一鞠躬,并抱拳道謝:“小兄弟,哦不,多謝宗師出手相救!”
“額…老先生不必如此,你中的毒和暗傷,我也是恰好會治而已。”
蘇原忙謙虛的回應道。
“哎呀,小…您真的太謙虛了,這是杏林宗師才能有的手段!實在是太神奇太厲害了!就連南張北陸,也不如你啊!”
白發老者沖蘇原豎起了大拇指,仿佛認定了蘇原是“杏林宗師”一般,一個勁的夸贊他道。
“南張北陸?”
蘇原一怔。
旁邊的夏琳忙解釋道:“哦,南張名張文遠,北陸名陸樹江,這兩位是大華最有名氣的杏林宗師。”
“原來如此。”
蘇原這才恍然,然后他忙對白發老者說道:“老先生,我真不是什麼杏林宗師,我甚至連醫生都不是…”
“呃…不管怎麼說,老朽的命是您救的,在老朽心里,您就是宗師!”
白發老者則堅持自己的觀念,然后自我介紹道:“對了,老朽姓唐,名遠山,不知宗師尊姓大名?”
“我蘇原!”
蘇原也簡單是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然后對唐遠山說道:“唐老爺子,我是琳姐剛認的干弟弟,您還是直接我名字吧。”
“哦?既然你是夏琳的干弟弟,那我…就你蘇老弟吧!這樣聽著親切,蘇老弟您覺得如何呀?”
唐遠山對蘇原這樣說道,他顯得格外熱。
“這…好吧!”
蘇原愣了一下,既然唐遠山如此熱,他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