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保安隊長和經理王天鵬,楚進直接打了個車,直奔新科利江別苑的房子。
是的,如果說之前劉蕓和呂子良對他的數次詆毀和侮辱,他都能忍住的話,那麼今天散播謠言一事讓楚萱挨了一通蛋白菜的事,楚進說什麼也不能再忍了。
這就是所謂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自己以前老想著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每一次都沒看見天空,反而路越走越窄。
這次他不想退了,非但不退,還必須還以,把這口惡氣出掉。
而且還要出盡了。
出不盡都不行。
要不就……沒完沒了。
午夜一點鐘左右,楚進抵達新科利江別苑住,用拳頭砸響了房門。
“咣咣咣……”
“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睡覺了……”劉蕓的聲音響起。
“媽,誰啊?”
“不知道,肯定是個神經病。”
劉蕓披著真睡推開了房門,一看是楚進,還愣了一下。
楚進也沒客氣,穿著鞋就走進了屋。
“楚進?你怎麼來了?這麼晚……”呂薇一愣。
“你別說話……”
楚進臉沉的掏出電話,找到了剛才錄的兩段錄音。
而劉蕓由于散播謠言的事心里本能弱勢,就很慌張,但很快調整好,罵道:“你這個廢,大半夜的想干什麼?行兇嗎?”
“楚進,我告訴你,國家是有法律的,你想對我們母做什麼都行不通,兒,報警。”
“媽。”呂薇不知道楚進要干什麼,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報警……讓警察收拾這個廢……”劉蕓吼道。
“報警?”
楚進森一笑,調出一段錄音:“我馬富貴,永安縣人,現在是景河灣保安隊長,今天早上,王天鵬經理來找我,讓他在十點十分到十點四十分關半小時監控……”
劉蕓聽完,腦子嗡的一聲。
意識到自己的謀敗了,不過劉蕓撒潑打滾的本事可不是吹出來的,當場喝道:“你放這個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干什麼?兒,快報警,讓警察抓他。”
“你這個廢,肯定沒安好心,你是不是想挑撥誰?”
“媽,別急啊,還有一段呢。”
楚進今天非常冷靜,也非常森。
調出第二段錄音,里面傳出王天鵬的聲音:“我王天鵬,本市人,現在就職景河灣業公司經理,負責……今天早上劉蕓給我掛電話,給我兩萬塊錢,讓我找人在景河灣四號樓傳單,容是污蔑1102住戶,也就是他的婿楚進先生是小白臉、飯王……”
兩段錄音播完,呂薇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蕓萬萬沒想到王天鵬也吐口了,可一點都沒慌。
“你別聽他的。”
劉蕓轉向楚進,鄙夷的嘲諷道:“你這個廢,你以為隨便找人錄了兩段錄音就能污蔑我嗎?你做夢,誰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你是想詆毀你的丈母娘嗎?你這個廢,也就這點伎倆了,還能干什麼?”
“哼,兩段錄音,能說明什麼?有種你報警啊,報警抓我啊,看你能污蔑我功不,還是你強闖民宅死的快。”
看著劉蕓撒潑的樣子,呂薇幾乎不敢相信,腦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楚進甩起掌一記耳了過去。
“啪!”
這一掌絕對沒有打保安隊長和王天鵬那麼重,而且還是反著的,但依舊打的劉蕓栽倒在地上。
唰!
客廳里登時安靜下來。
呂薇驚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楚進。.七
在的印象中,楚進是一個絕對溫和的男人,從來不跟誰紅過臉,更不可能如此對待長輩。
想不通,幾天不見,楚進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
哪里了解楚進這些日子經歷了什麼?
劉蕓也愣住了,也沒想到楚進對自己了手,自己可是他的丈母娘啊,這個畜生,怎麼敢?
楚進沒有理會呆愣的呂薇,走過去蹲下來,用手指著劉蕓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以前敬重你,那是因為你是小薇的媽媽、是長輩,可你這些天干的每一件事兒,都跟長輩的份毫不附,今天我看在小薇跟了我六年半的面子上,給你點教訓,咱們到此為止,你要是再有下一次,敢作這些下作到讓人想吐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你。”
說完,楚進站了起來,撕心裂肺的看了一眼呂薇,摔門而去。
“我不活了啊……”
關門的一刻,屋里傳出劉蕓嚎啕大哭的聲音,而楚進則是抹了一把眼淚,眼神重新決絕的離開了新科利江別苑。
午夜快兩點鐘,楚進趕回了家,一進門就看見楚萱雙眼腥紅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沒睡?”
“你不在家,我睡不著,哥,你去哪了?”
“別管了,進屋睡覺。”
“哥,你是不是去找劉蕓了?你們吵架了嗎?”
“我說不用你管了,進屋吧。”
楚進二話不說的走到沙發前,掏出了一盒剛買的煙,看了看后,手點上了一。
楚萱瞪大了眼睛:“哥,你怎麼又上了?大學畢業那年,不是就戒了嗎?”
楚進:“沒什麼事兒干,也無妨,反正現在沒人管著了。”
楚萱一時語塞。
楚進道:“萱萱,你進屋吧,把門反鎖上,待會不管有什麼靜,你都別出來。”
“哥,你要干什麼?”
“聽話。”
楚進說著,掏出了手機,播了個電話號碼。
一次,沒有人接。
再打。
過了一會兒,一個甜的聲音響起:“楚先生?這幾點啊?有事嗎?”
“徐,幫我個忙,你把上次去派出所的那位何律師的電話給我,我有事要找他。”
電話另一頭,睡眼朦朧的徐子珊頓時神了起來,想了想道:“好,我馬上發給你。”
說完,就調出何超然律師的電話給楚進發了一個,然后還專門給何超然打了個電話。
“喂,何律師,我是徐子珊,待會楚進先生會打電話給你,有什麼事,你配合他。”
“知道了。”
“還有,我讓你查的事,你查了嗎?”徐子珊問。
“查了,剛剛已經發在你郵箱里了。”對面答。
“好,就這樣。”說完,二人掛斷電話。
徐子珊是個睿智無比的人,意識到楚進如果沒有事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給打電話的。
電話既然打來了,那就是有天大的事,所以沒有問為什麼。
徐子珊想了想,困意全無,下床來到辦公桌旁,打開電腦,調出一封郵件,上面出現了一份極為的調查報告。
依舊是午夜時分,呂子良在某洗浴暗房正跟一名霹靂娃大戰。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呂子良一看,是劉蕓,罵了一聲,翻接起了電話:“媽,干什麼啊,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這個不孝子,你媽讓人打了,你還在外面風流快活,哇……”
“你說啥?”
過了一會兒,呂子良拔通了一個號碼,扯著脖子就喊:“喂,你踏馬別睡了,你讓我干的活我都干了,你是不是得給我拿點錢。”
電話那頭一臉懵,道:“呂子良,你有病吧,大半夜的發什麼瘋,是不是又大了?”
“我媽讓人打了,楚進干的,我是不是得報仇,報仇是不是得找人,找人是不是得花錢?”
“什麼?”電話那頭瞬間清醒,三秒后道:“你看微信,我馬上轉帳。”
“就這樣……”
又過了五分鐘,呂子良下了樓,大廳里或坐或站著二十來個要麼染著黃綠、要麼紋龍畫虎、要麼的兩眼發直的小青年。
“哥,大半夜的,你給我們都起來干什麼啊?”
“老子要干仗……”呂子良牛氣沖天的吼道:“人頭費一千,誰去?”
一群小青年瞬間清醒:“哥,干誰,你就說吧,指哪咱打哪?”
“你是不是了?”
“嗯啊?”
“那不要你……”
“為啥啊。”
“不為什麼,沒的過來。”
三分鐘,呂子良就點了七個沒冰的小青年,氣勢洶洶的打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