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城后面有一個大院,用途主要是倉儲,里面存放了很多裝修材料,而這個地方主要是被一個人承包,這個人就是馬老六的兒子馬洪剛。
老掉牙的面包車開進大院停滯后,車上的兩個車老板拽著薛可琪的胳膊給拖進了一個倉庫里面。
薛可琪天生就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格,上了車也沒老實過。
本來兩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沒想,但就因為不老實,臉上挨了兩拳。
雖然力氣不大,但眼眶也出現了烏青。
所以薛可琪此時略顯狼狽。
就這樣,也沒服過,又蹬又踹又咬,把兩個中年折騰個夠嗆。
倉庫里總共有四個人。
開車的司機,兩個中年,還有就是馬老六了。
馬老六著臉道:“臭丫頭,你給我聽好了,把你抓來不是綁架,就是想跟你講講道理,一會兒給我乖乖道歉,讓我婆娘出口惡氣,我就放你走,你要是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一個描眉畫眼的中年婦走了進來。
“死丫頭,你還認識我不?”
薛可琪剛想問“你婆娘是誰”,就看見悍婦于秋萍來到了面前。
薛大神病頓時眉頭狂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但即使這樣,沒管住那張神病的。
“老東西,是你找的人……”
于秋萍還沒說話呢,薛可琪就先罵上了,氣得悍婦于上去就是一耳。
“啪!”
“死丫頭,給你臉還不要臉了,老娘還沒說話呢,你先罵上了,再罵,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
薛可琪真就沒怵悍婦于:“吹牛,你撕一個我看看,姑瘋了連自己都咬,怕你個老娘們啊,有種你撕一個試試。”
“撕就撕,當我怕你啊……”
悍婦于秋萍懵三秒,吃了這麼多年大米,還真就沒見過這樣的倔種。
這讓想起了那半桶強力速干膠,又覺被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頭罵得有點沒面子。
頓時嗷的一嗓子,亮出了“九白骨爪”,像一頭發了瘋的母老虎,直接撲了上去。
兩個中年,把薛可琪拽進倉庫之后就把手松開了。
他們覺得以自己年紀對付一個干瘦干瘦的丫頭片子有點掉價,所以就沒再拉著。
而馬老六和他的司機伙伴也不會對付一個小丫頭。
所以今天這件事,無非就是把薛可琪抓過來,讓悍婦于秋萍出氣的。
順便再談談被薛可琪訛走的四萬塊錢的事。
可馬老六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娘們一進門就干上了。
連個最起碼的鋪墊都沒有。
并且干得非常殘暴、埋汰。
各位可以腦補一下,人打架是個什麼狀態。
基本上就是兩個人對沖,去互抓對方頭發,然后使勁兒地搖。
當一個把另一個搖倒了,那就基本占據了主優勢。
接著,什麼耳瓜子、白骨爪、連撓帶踹什麼的全都用上。
反正基本套路都是以頭發為主。
這倆人也差不多,但有點小小區別。
悍婦于秋萍上去就是一頓白骨爪,就是撓,直到死死抓住薛大神病的頭發就開始搖了起來。
悍婦于秋萍四十多歲了,力氣肯定比薛可琪大,這麼一搖,薛可琪肯定吃虧。
左右兩、三下,薛可琪就有點懵,一個不注意,被悍婦于撓了兩下,還扇了一耳。
但是馬上,況開始發生逆轉。
早就說過,薛大神病在上學的時候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仗著家里有點小錢,雖不能說欺行霸世,卻也是沒人敢惹的主兒。
架可沒打。
薛大神病一看力氣比不過悍婦于,馬上調整戰略。
你不是抓我頭發搖嗎?
哎?
我干不過你,那我就摳你。
留著長長甲的薛大神病一爪襲,五指一用力,嘎嘣嘎嘣兩聲……
兩只甲瞬間崩飛。
可見用勁兒有多大了。
五指一扣,悍婦于秋萍遭殃了,疼得腰一彎,了一聲我的媽。
手上就使不上勁兒了。
就在這時,薛大神病看準了時機,大罵了一聲,瞬間暴起,王八拳加白骨爪組合式,咔咔一頓神撓。
要是按照拳擊擂臺賽的路數來解釋,那就是悍婦于秋萍開場先得一分,然后被薛大神病瘋狂暴擊了。
“臭婆娘,看我不撓死你……”
“唰唰!”
薛可琪亮出“九白骨爪”,揚起兩條纖細的小胳膊,一通揮。
悍婦于秋萍臉上瞬間被刮出三、四條道子。
憤怒之下,悍婦于秋萍本能地出小高跟踹在了薛大神病的肚子上。
咣,咣,兩腳,薛可琪立即把腰彎了下來,只覺到肚子疼得直轉筋。
隨后悍婦于秋萍開始反擊:“死丫頭,你服不服?”
過來就還要抓頭發。
反正這玩意,貌似是本能加習慣。
可薛大神病不是這樣啊。
你不是抓我頭發嗎,我讓你抓。
薛大神病腦袋一拱,也不抓頭發了,兩只手再次襲,咔咔一抓,同時擰。
“嗷……”
悍婦于秋萍發出一聲慘,雙手迅速回防。
如此一來,薛可大神病就離掌控了。
只見甩起雙手低著頭就開掄,兩條手臂就像螳螂的兩條前。
短短不到一秒,悍婦于秋萍就挨了四記耳。
那一個瓷實
馬老六一看,懵不已:“這老娘們也干不過人家啊,按住那個瘋丫頭。”
兩個中年也是罵罵咧咧的……
“可不,嫂子也不行啊,白長那麼的腰了。”
“別撓了,說你呢……”
兩個中年一擁而上,瞬間抓住了薛大神病的兩條胳膊。
有了兩個中年摻和,薛大神病的優勢立馬不見了。
這時,悍婦于秋萍趁勢而起,就要報仇。
但就這樣,薛大神病也沒服,趁著兩個中年不備,甩起細長大踢了過去,右腳僅剩的一只人字拖當場飛了出去。
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湊巧……
啪!
鞋底子拍在了悍婦于秋萍的臉上,頓時拍出了一個大鞋印。
悍婦于秋萍氣得,鼻子都歪了。
“死丫頭,今天有我沒你。”
“啪!”
“啪!”
轉瞬間,薛大神病又挨了兩耳。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鐵門被人一腳踹開,楚進滿頭大汗跑了進來。
“干啥呢,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姑娘,還要不要臉了,把手給我松開。”
楚進好不容易在大院里找到了面包車,然后找了一圈才鎖定倉庫。
沖進來以后,正好看見薛可琪正被兩個中年拽著胳膊,讓悍婦于秋萍扇耳,頓時熱上涌。
那兩個中年都四十多了,天天在家城扛活,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肯定不是薛可琪能比的。
別說兩個人了,就是一個人,薛可琪也不是對手。
就這樣,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孩。
還有什麼比這更不要臉?
楚進氣急敗壞……
一聲怒吼,飛起一腳就把一個中年踹飛出去一米多遠。
隨后不等悍婦于秋萍開罵,啪的一記耳將人扇飛。
這個時候,另一個中年罵罵咧咧跑了過來:“你誰啊?找死是不是?”
“我是你爹,滾……”
“啪!”
“啊!”
中年還沒等站穩的,人就轉著圈地摔倒在地。
馬老六見狀,皺了皺眉,道:“小子,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我是姐夫,怎麼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天化日綁架,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報警!”
聽到“報警”二字,馬老六有點慌了。
他就是一個車夫、扛活的力工,哪有膽子綁架啊。
真要是被當綁架抓進去了,那是要蹲大牢的。
“你別胡說,誰綁架了。”司機見狀站在了馬老六的邊,拿話懟了一句。
馬老六道:“你是姐夫,行,那你來得正好,你這個小姨子欺負我婆娘,把一桶速干膠都倒人家上了,我婆娘在缸里泡了兩天老陳醋才弄干凈,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什麼玩意?速干膠?老陳醋?”
楚進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是悍婦于秋萍不甘心被訛才報復薛可琪呢。
沒想到還有這一檔子事。
他滿頭黑線看了一眼薛可琪,不過薛大神病已經被打懵了,正滿地找鞋呢。
“我鞋呢?”
楚進一看,也懶得再問,沖著馬老六和悍婦于秋萍喝道:“有事說事,打人干什麼?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孩,再怎麼說都沒理,說,你們到底想怎麼什麼解決?”
這個時候,楚進是自覺理虧的,因為他能想到,薛大神病能干出這種事。
悍婦于秋萍披頭散發像個惡鬼似的:“什麼怎麼辦?賠錢!”
“你說個數。”
“二十萬!”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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