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菜,方炎就等著上菜了,想來白明傑有話要說,雖然也知曉他想說什麼,但他也不點破。
「你對未來有沒有什麼想法啊?」
白明傑還不肯大大方方直接說,他的想法是先把場子弄熱來,話題聊開了在無連接他的最終目的。
一切就都順理章了。
「沒什麼想法吧?吃吃喝喝玩玩,陪陪老婆。」
方炎盯著白明傑想了想說道:「應該就是這樣子。」
「就沒想過搞點事業啊?」
白明傑翻了個白眼,這貨還真當自己吃穩了贅婿這碗飯的態度,令他恨不得上前他兩個耳,但今天是帶著友好態度而來,他還是心平氣和道:「再不濟,你們鄉下過來的一般不都是找個廠上班啊?哪有你這樣一來就直接吃飯。」
「進廠上班?」
方炎目微,難道大舅哥是在敲打他,男人還是要點屬於自己的事業,不能吃飯?
「對啊,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跟在人的屁後面轉悠,也太不像話了吧?」
白明傑點點頭道:「我們白家在這江城方方面面的,不說什麼高端公司,幫你找個關係進個廠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然後我該怎麼謝你呢?」
方炎目盯著白明傑開口道。
「你跟素素把婚離了吧,你看早出晚歸,哪裏像是會過日子的人,現在不離遲早也是要離的。」
白明傑恨恨不已道:「我這個妹妹,我也跟說過,一個人何必那麼要強,相夫教子,做個家庭主婦多好,可偏偏事業心那麼強,我是擔心他耽誤了你的青春啊。」
「好像有點道理。」
方炎想了想,別說還真有道理,白素素的確是早出晚歸,但他轉念一想搖頭道:「離不得啊,我再離的話,就是二婚了,以後人家肯定會挑病的。」
「這樣,我給你找個,包養費我出了。」
白明傑一咬牙,不就一點錢的事嘛。
「那不你包養的,什麼時候你斷了錢,的不就找你去了,你這是在讓我變相幫你照顧小三啊。」
方炎搖頭,當他傻不。
「我……」
白明傑很想說,我外面一堆小三,稀罕你那個不?但話到邊又咽回去了,最後想了想道:「開個價吧,多錢你才肯離開素素。」
「你開個價吧,多錢財肯不讓我離開素素,我去賺來。」
方炎撇撇開口,以他這一醫,想賺錢不要太容易,兩個人的婚姻還是要家人的祝福,既然白家人如此不看好他跟白素素的婚姻,作為男人總得付出一點。
「你一個臭鄉佬能賺到幾個子錢啊?我也不要你的錢,你有本事就去把醫經給我找來,我就徹底沒話說了。」
白明傑頓時氣急敗壞的開口:「知道醫經是什麼嗎?」
「原來你是想要醫經啊,不早說。」
方炎開始還以為白明傑只是單純看他配不上白素素,原來這傢伙拐著彎想要醫經,不過他是怎麼知道醫經在自己手上的?
雖然老毒在他的下山的時候有提到將醫經還給白家,可這段時間一忙,他倒是將這件事給忘了。
反正給白家誰不是給,他直接從服裏面的口袋裏面拿出一本充滿褶皺十分古舊的書,直接扔在飯桌上道:「這下子不再反對我跟素素了吧?」
「……」
白明傑頓時一愣,他也只是隨口一提,主要是昨天家庭會議上有提到,因而他印象深刻一點。
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敢說,另外一個敢拿。
當醫經是大白菜不,隨便拿本破書出來就說是醫經?
「你一邊去,我跟你說正事,你拿你們鄉下屁的書打發我啊?」
白明傑看都不看方炎扔桌子上的醫經,大手一揮扔了回去道:「方炎,你可知道潘金蓮和武大郎的故事?」
「略有耳聞。」
方炎擺擺手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這種事不可能再發生,你多慮了,況且我可沒武大郎那麼傻,菜來了,咱們先吃飽了再聊。」
「那本破書收起來,你不注意形象,我還注意呢。」
白明傑見食上桌,頓時氣也消了點,不管如何這可是花了大價錢請的一頓飯。
「行吧。」
方炎看了眼周圍,在場的都是江城的名流土豪,這本醫經的確太破舊了,回頭他整本新的好好裝裱一下。
老毒這本破書,似乎很多人都想要,還有什麼,如果他將這本書賣了的話,是不是能為贅婿中的土豪啊?
可現在這本太破了,回頭要好好裝裱一下,搞得有點牌面。
「這魚不錯啊,紅燒好吃,還真是貴有貴的道理啊。」
菜上來后,方炎也不跟白明傑廢話,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別說這裏的菜味道的確不錯。
「你不廢話嗎?」
白明傑沖方炎翻了個白眼,說實話他也沒怎麼來凱撒宮消費過,主要是太貴了。
「先生,你們的酒。」
這時,一位服務員端著瓶酒走了過來。
「我好像沒點酒啊?」
方炎不解的盯著服務員端過來的酒。
「這不會是82年的拉菲吧?你……你這都敢點,知道這一瓶要多錢嗎?」
白明傑到心在滴,這杯酒抵得上普通人幾年的工資,方炎這個鄉佬是哪樣貴點哪樣啊?
「我沒點這什麼拉菲。」
方炎很肯定沖白明傑搖頭,他已經覺到白明傑快哭了,不就一頓飯嘛,至於這樣?
「是那位先生點的。」
服務員微笑著將手指向遠靠窗位置示意了一聲。
「哦?」
方炎和白明傑連忙順著服務員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遠遠的就看到曹啟年正在向他們打招手示意。
「曹啟年,江城最大的贅婿,他竟然送酒給咱們?」
白明傑下意識的將酒拿起來,既然是送的,那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而遠也在吃飯的曹啟年邊的秦鋒好奇詢問道:「姐夫誰啊?」
「白家的一個贅婿而已。」
曹啟年轉過頭低聲解釋:「也算識,便送瓶酒過去。」
正吃飯的百里屠目微微瞥了一眼,當他看到方炎的臉時瞳孔驟然一驚聲道:「那個人是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