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和和的,看起來很融洽,不過梁勇知道那只是表面現象,曉曉和孩子們都只是面子上的客氣,他也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自己只能耐心等候,兩口子睡在一張床上,除了那事還算和諧,心靈的融,那是不可能的。
在地下審訊室,一位紅人士被捕,以為審訊的劊子手正在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惡狠狠的打,“說,你們的同黨在哪兒,你在你們組織是什麼份?只要你肯合作,以后可以不用苦。”
“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旅客,恰好住在那兒?什麼也沒有干?”
“嗯哼,恰好,哪里有那麼多的恰好,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以為我們真的不知道你的真實份嗎?特派員周同先生。”
被綁在柱子上的人,心里震撼,自己的份是絕,知道的人很,怎麼可能泄出去,是那個環節泄的,這樣看來是出了叛徒。
這時候的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是整個組織的安危,可不能出事,這次自己冒著危險來到上海是傳達一項很重要的事宜,關乎很多東西。要是沒有完,前線的將士們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換來勝利。
“我一個小商人,怎麼就了什麼特派員,你們自己抓不到人,可不要抓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濫竽充數。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
“不,不,不,特派員先生,別犟好嗎,我是知道你的。為了你的小命還是不要負隅頑抗,好好的和我們合作,我們也希有您這樣的聰明人加我們。”
周同閉眼不再理這些人,審訊中不能開口,他是知道的,不管怎樣也不能開口,這是自己唯一的辦法。
曉曉已經悉了上海,這座上海有名的活地獄,也是知道的,還不到深夜,梁勇要開會,曉曉讓孩子們做作業,睡覺,自己覺得頭疼,先睡覺。
隨即從上形符從窗戶飛了出去,一個人來到活地獄,很順利的來到這座活地獄的地下一層,手里的梅花鏢一支一個人,全部是穿而死,直到最后再審訊室門口,才撕下形符,開門進來,準備殺三個審訊屠戶,一個文審,倆個武審的,曉曉一進來,那個文審的聽見門被打開,轉頭看了一眼,看見曉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雖然不認識,但是一看是不認識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曉曉看了一眼這位判,相貌不錯,可是整個人過于郁,特別是那眼睛一看就是個狠角,時刻散發著狠的氣息,上的煞氣比那兩個武審的還多,看來是個厲害的。
曉曉就是觀察了一下,也不給他發問的機會,直接一支梅花鏢結束了他的生命,然后也給兩位正準備掏木倉的武審一人一支梅花鏢順手在倒在地上的尸上一張閻王的畫像,然后解開周同的繩子,扶住他,“走吧!”
“你是誰?”
周同一直看著這位救自己的同志,這飛鏢的真準,一鏢封。
“不用管我是誰,快跟我走,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去,你是要出城離開上海還是要留在上海。”
周同還有事要辦,當然不能離開,他不知道這救他的人是誰,也顧不上這麼多,只能說:“我不能離開上海,出去以后,我自己走。”
“不行,你上的傷很重,我給你找一個地方,你先住下,你放心吧,很安全,我以后也不會輕易去哪兒,你放心吧,那里我準備了米糧,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只要你不設立無線電臺,就不會有危險。前幾天我安排人照顧你,等你傷好了他就走。你走的時候,把鑰匙扔進院子里面就可以了。”
到了活地獄外邊不遠,一輛轎車等待著他們,曉曉把人送上小轎車,自己上了副駕駛。開車的男人就是要照顧周同的男傀儡趙明亮,一路到了一幢洋房,轎車才停下來,曉曉沒有下車,看見趙明亮扶著周同走進去以后,才開車走人。
趙明亮把周同扶進一樓的一間房間里面,給他上好傷藥,才到邊上的一間房間休息,他也經常出來客串,也知道休息睡覺,不再是只修煉打坐。
回到家里,一切如常,曉曉才又進蔚藍里面洗澡洗頭發,這是的習慣,只要出去殺人后,一定會洗澡洗頭發。
梁勇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上半夜先是開會,后來是發生要犯被劫,活地獄晚上值班的人全部死的干干凈凈,一個不剩。
外邊一點也不知道里面死了這麼些人,還是有事打電話到那里,一直沒有人接,這才知道里面出事了,趕去一看才知道這是一個活口都沒有,這人還是近一個月以來威震上海的閻王,每次犯事以后都會留下一張閻王的畫像,畫的那是栩栩如生。大家就犯案的人閻王。
這閻王真是讓新政府聞閻王變,太討厭啦!
曉曉到上海也是四個月后才開始這樣做的,故意打了一個時間差,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實在是閑的慌,新政府的太太不好再做裁,只能在家閑著,人呀不能閑著,閑著閑著容易閑出事來,在這個憋屈的時空,再不找事干,就要發瘋,曉曉最后就想到這招,經常半夜作案,想到什麼做什麼,不是狙殺新政府的員就是劫獄,或者營救要犯。反正是有啥事干就干啥事。
白天是太太,晚上有時還要應酬一些新政府的員太太,有時候又要陪伴梁勇出席一些新政府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