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許，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秦幺幺看著他，嫌臟的拿出紙巾仔仔細細的著自己的手，眼神冷漠至極：“你爸媽的確很好，但很不幸，他們有你這樣一個兒子。”

“你！”秦嘉許還想說什麼，秦幺幺借助沈煦扶著的力氣，用沒傷的那只腳，一腳踩在了秦嘉許按在地上的手上。

“啊啊！”秦嘉許慘兩聲，想回手，可被秦幺幺牢牢的定著，用力一反而更疼。

他發狠的用手去扯秦幺幺，卻被沈煦一腳踢開。

“秦嘉許，傷了我的腳，這只手，就當是賠給我的。”秦幺幺前腳掌用力的碾了碾，秦嘉許又是一聲慘。

一整天不許上廁所不許睡覺，此刻秦嘉許被疼痛刺激著，一個哆嗦，下有腥的從打的溢了出來。

秦幺幺有些嫌棄的收回腳，秦嘉許立刻慌的捂住自己的手，夾住雙。他想報復秦幺幺，但看著沈煦森冷如閻羅的面孔，還是慫了。

秦幺幺皺眉，扭頭看向了清月。

清月哪見過這樣的秦幺幺，已經有些嚇傻了，下意識的回自己放在地上的手，生怕秦幺幺也這樣踩。

秦幺幺往清月面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清月，你也就這點本事，每次都只會下藥，有意思嗎？”

“你、你別過來，我沒有，我沒有……”清月往墻角了。

秦幺幺松開沈煦的胳膊，從口袋里出一包棕黃的小藥丸來，在清月面前晃了晃：“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公平，別人對我怎麼樣，我就會以同樣的方式對別人。”

“這、這是什麼？你、你不要來……你這是在犯法……”清月哆嗦著。

“原來你知道這是犯法啊。”秦幺幺笑了笑，笑意未達眼底：“不過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麼犯法？”

緩緩的從袋子里倒出兩顆小藥丸，食指和大拇指用力的卡住清月兩側的腮幫子。

劇烈的酸痛讓清月不由自主的張開了，秦幺幺迅速將藥丸塞了進去，然后用力迫使清月仰起頭來，大拇指在下靠近脖子的地方用力的一頂一，藥丸就順利的了食道。

手法嫻的讓沈煦都有些吃驚，卻不知道這是每次給一條喂藥練出來的。

秦幺幺松開手，清月立刻趴在地上干嘔起來，想把藥丸吐出來。

秦幺幺好整以暇的了自己的頭發：“你盡管吐，吐出來了，我就把你吐出來的撿起來，繼續喂，不過下次呢，我會考慮碾末狀。”

清月臉蒼白，雙眼含淚：“你、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

“我說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給我下的什麼藥，我就給你吃的什麼藥。”秦幺幺環視了一下這間小屋子：“這里不錯的，留你和這個畜生，你們干嘛就干嘛。”

“對了，剛剛的藥，還剩了幾顆，等會給秦嘉許也吃兩顆，這樣才公平。你說，是不是？”

“你！你是魔鬼！魔鬼！”清月真的害怕了，剛剛秦嘉許才尿了子，又臟又臭，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手，那比之前賈一鳴還要讓覺得惡心！

“對，我就是魔鬼。”秦幺幺點點頭：“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自己開始有些發熱？皮有些刺撓？這種覺，悉嗎？”

被秦幺幺這麼一說，清月忽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胳膊上也開始發，瘋狂的撓著自己的胳膊，整個人篩糠一樣的抖了起來：“放我出去！秦幺幺，求你放我出去！”

秦幺幺無于衷的看著清月，其實剛剛喂下去的本不是什麼M藥，而是下午醫生開給的復合維生素，而剛好知道，清月對復合維生素有輕微的過敏，所以離開醫院之前，把這包藥帶在了上。

“沈煦，沈煦，求你，放我走，我不要在這里，求你，我去自首，我去自首，不要留我在這里！”清月從地上爬過來，抓著沈煦的腳，鼻涕和眼淚在臉上縱橫錯，也顧不得。

秦幺幺看向沈煦，笑意冰涼：“沈煦，你這麼在乎一，那你想不想知道，一到底是怎麼死的？”

沈煦臉猛然一寒，面部僵的搐了一下：“你知道一真正的死因？”大風小說

“我當然知道。”秦幺幺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全力氣，讓自己的發音盡量平穩一些：“你腳下的清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如，讓說說看？”

“你……我……”清月傻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提起一？明顯察覺到沈煦散發出的迫，比現在的秦幺幺還要恐怖千萬倍。

沈煦為什麼會這麼在乎一？他跟一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不知道？

不由自主的松開沈煦的，咬的牙關上下抖，發出“咔咔”的聲音，往后著：“一……的死是……意外，對……是意外……”

“哦？是意外嗎？”秦幺幺的指尖陷掌心的里，卻還是保持著高傲。

睥睨著狼狽不堪的清月，一字一句的說道：“清月，你和你媽蘇如英，對一用了藥，把送上賈一鳴的床，才導致猝死的，你真的以為，沒人會知道嗎？”

沈煦的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世界在一點一點的坍塌，夢境無比清晰的在腦海里重復著。

一的無助，一的眼淚，一的掙扎，一的支離破碎、灰飛煙滅……

那竟真的不是夢……

可他卻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以為一真的是意外猝死，一直以為是上天沒有給他跟一重聚的機會。

原來，一切都是人為……

滔天巨浪將他的靈魂吞噬殆盡。他想要守護的人，卻以這樣不堪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可笑他卻渾然不知。

他有罪。

是他沒有堅持一直留在一邊寸步不離，是他先離開一去留什麼狗屁學。

這是，上天對他最徹底的懲罰。

沈煦雙目失焦，像一個沒有的機，彎下腰來，空的看著癱在地上不敢彈的清月，輕輕問道：“是你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