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他故意誇大其詞,而是這件事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呀,如果安若白再不用要的話,恐怕他的本就承不住了。
本來他就中了葯,然後各種的折騰,現在自己只不過是暫時讓他安靜了下來,可是那種覺還是在的。
「單醫生,直接給我大姐用藥吧。我相信如果就算大姐現在清醒著,肯定也會同意的。大姐可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
安若心走過去看著單醫生,然後說到。
他當然知道安若菲心裏在想什麼,可是他怎麼可能會讓安若菲的這個心思功呢?韓之騫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啊。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讓自己男朋友去做那種事。
「行。」單溫涼聽到安若心這樣說,也沒有再繼續猶豫,直接出去配藥了。
安若菲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的傻掉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好像不管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挽救這一切了。
安若白的確實已經不允許再耽擱下去了,這一點安若菲心裏也非常清楚。
本來他還是想爭取一下的,可是看著安若心這個樣子他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沒有用。
「若心,單醫生他真的可以治好大姐嗎?」安若菲對於這個醫生的醫還是有點懷疑的,或者說他就是很擔心,很害怕,生怕安若白會出現問題。
畢竟安若白可是心裏最崇拜的人呀,如果安若白出了事,自己也就完了。
安若心看了一眼安若菲,眼睛裏倒是出現了一次意外:「安若菲,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知道關心大姐呀,我還以為你心裏就想著怎麼讓大姐委於他人呢?」
他的話說的倒是一點沒錯,因為安若菲之前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畢竟也很清楚安若白對於韓之騫的心思。
可是現在他怎麼可能還敢這樣子想呢?安若白的家命可都是在安若心和韓之騫的手裏呀。他們兩個就不願意自己又能把他們怎麼樣呢?
想到這裏,安若菲忍不住為安若白默哀。
「若心,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這樣想呢?我剛才就是太擔心了,又怕要我會對大姐的產生什麼影響,所以才會那樣說的。」
「我也是關心則,沒有想太多,你不要跟我生氣啊,其實我心裏真的沒有那麼想的。」
既然那件事本就沒有辦法做了,那麼安若菲也不會再傻傻的繼續說下去。
也知道安若心這個記仇的子,如果自己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還不知道安若心會怎麼樣呢?
「你到底有沒有這麼想,對於我來說沒有一點意義,因為就算你這麼想也沒有用啊,我不可能會答應的,所以你想也是白想,我又怎麼會在意呢?」
安若心笑呵呵的說著,因為這一切跟他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畢竟不管安若菲說什麼,他不會去做,這不就好了嘛,這件事對自己本就造不任何的影響啊。
「還是你想的明白呀。以後我一定要多給你學習,大姐說得很對,很多地方還是我太天真稚了。」安若菲其實是有些啞口無言的,可是他覺得自己還是要說些什麼。
他現在心裏想的就是這些話,因為他忽然就想起來安若白說的那些話,他說自己太傻了,太天真了。
現在想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子的,跟安若心比一下,自己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用的。
「我也覺得大姐說的很對,所以你以後一定要跟我多學習。不過嘛,我覺得你可能還是學不會的,畢竟我們兩個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個世界上又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更何況是兩個人了,就算你跟我學習估計也是沒啥用的,領悟力太差了。」
這倒不是安若心貶低安若菲,而是安若菲,這個子恐怕真的是學不會呀。
畢竟他心裏總是想的跟別人想的都不一樣,而且腦迴路清奇,又怎麼可能會認同自己做的事呢?
「我會努力的。」除了這個,安若菲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也是到了這一刻,他才覺到一件非常扎心的事,就是安若心好像已經站在了非常高的高度,跟自己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和層次的,這讓他非常挫敗。
「加油!」
安若心倒是無所謂了,反正自己閑著沒事逗逗安若菲,好像也好玩的。
兩個人剛說完話,單溫涼就拿著注走了進來。
安若菲趕過去詢問道:「單醫生,這個真的可以把我大姐救好嗎?」
他心裏當然是害怕的,畢竟這個醫生可是安若心和韓之騫兩個人帶過來的呀,萬一他們想對安若白做什麼,那可真的是完蛋了。
「我的醫,你不必擔心。」單溫涼倒也沒有給安若菲臉看,畢竟在他的心裏,醫者父母心,每一個病人家屬都是一樣的。
更何況現在安若白可是安若心的大姐呀,又怎麼可能會對安若菲有什麼不滿意呢?就算知道安若菲就是這個格,單溫涼也不想多說。
畢竟,人活著很多時候還是需要沉默。
「安若菲,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可以現在就把大姐去送到醫院啊,看看到時候大姐還有沒有機會過去了。」
安若心毫不客氣的諷刺的,因為他知道現在安若白本就沒有什麼意識,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所以在安若菲面前,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毫無遮攔,因為安若心很清楚,就算安若白醒過來了,你會把這一切告訴安若白,恐怕安若白也不會相信的。
「若心,我也不是故意懷疑你們送過來的醫生呀,我就是心裏太擔心了,怕大姐會出什麼問題。而且現在這麼久了,大家好像都沒有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昏迷了?」
安若菲又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自己過了這麼久,安若白都沒有醒過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呀。
「這還用得著說嗎,難不你想讓大姐醒過來,然後繼續經歷那種痛苦嗎?還是說你想試試,看一下這種覺是不是要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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