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掌讓歐子涵已經沒辦法仔細思考了,尤其是那每一掌打在臉上的刺痛,那種覺,就像是無數針扎在臉上一般,并且每次一次那種覺都比上一次來得更加強烈。
幾乎是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點頭答的話,“是,我……我知道錯了,我做錯了……不要打了……”
雖然說話有些磕,但基本還是能夠聽清楚的。
“我不該,不該,把薛明星的化妝師關在衛生間,不該,不該把的化妝品全部倒在廁所里,不該說壞話,不該……不該,不該暗地里針對。”被恰著下,下意識就與薛明星對視,那種恐懼之頓時從心蔓延。
無法再撒謊了,害怕,面前這人落在下上的那只手只輕輕往下移就能順利掐住的脖頸,歐子涵就是有那樣的預,要是再不承認,這人當真會掐死。
“承認錯誤才是好孩子啊。”薛明星松開了的下,笑瞇瞇地開口,那和藹可親地模樣仿佛剛才打人的那個不是一般,“去吧化妝師放出來吧,順便記得像道個歉。”
歐子涵連忙點頭,頂著那化到一半的妝跑了出去。
人走了,化妝間直接就陷了死一般的寂靜。
原本是要上前幫助歐子涵的幾個練習生,這會兒還被嚇得愣愣地站在那幾步之外,不知改作何反應。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抓時間化妝呀,比賽要開始了。”薛明星仿佛這才發現們,面上帶著疑開口。
一眾練習生還能說什麼?
面前這人分明就是個惡魔啊。
這種人,他們是腦子燒壞了才回去招惹。
練習生們作鳥散,末了不忘接著談笑風生,就當方才那事沒發生過一樣。
薛明星自然也是要開始化妝了,節目組是有準備化妝品的,可惜都是些別人用過的。
重度潔癖患者怎麼可能會用那些東西。
徑自坐在了自己的化妝臺前,垂眸視線就落在了自己那粘了歐子涵口的手上,頓時蹙了眉頭。
“明星啊……”一邊的楊杰小心翼翼地開口,可不等他把下面的話說完,就艾奧堅強薛明星忽的抬手,向了自己的手腕。
一張薄如蟬翼的杜手套就那麼被扯了下來。
他剛回歸的理智,有瞬間消散了。
這是啥?
是手套吧?
怎麼會這麼薄?這不是電視劇中那種類似于人皮面的東西嗎?現實中真的存在?
天哪,自己這個老板到底是什麼人?
于是,接下來目睹全程薛明星換手套的楊杰滿腦子都是這些個問題。
就在薛明星第三次從邊的包中拿出了一盒用木盒裝的紅膏時,楊杰回神了。
“這是什麼?”他定睛一看,疑問出了聲。
“胭脂。”薛明星輕聲答了一句,接著又繼續將收往包里。
一連四五次,各式用致木盒裝的東西就被拿了出來。
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放進空間手鐲的。
似乎是別人送的?
也不記得了。只是偶然之間才從空間的犄角旮旯里找出這些已經蒙塵了的化妝品。
就在楊杰懷疑這東西能不能用的時候,薛明星的手就便已經開始有了作。
各種不一的狀,或者膏被往臉上涂,手法有些許的怪異,可效果卻出乎楊杰意料之外的。
分明就涂了個底妝,那仙氣卻半分都掩飾不住的朝著他撲面而來。
好看,實在是好看。
他嘆連連,其后不忘低聲溜須拍馬一句,“老板,你這化妝技也太厲害了!”
“主要是這胭脂水質量不錯。”薛明星一邊抹一邊開口。
這話當真不是謙虛。
從方才進道到化妝間,從歐子涵那雙眼里,就瞧出了寫端倪。
所以才會在這些化妝師為練習生化妝的時候,暗自注意他們的手法。
瞧了一會覺得不怎麼難,這才親自手的。
按理來說,這算是第一次化妝。
可顯然,楊杰不太相信。
薛明星也不執著于讓他相信,這會兒距離他上臺的時間也快到了。
化妝間的門再次被打開。
歐子涵和一個滿臉氣憤的人走了進來。
那人進來后,瞪了眼歐子涵,便直接走開了。
歐子涵則是滿臉灰敗,重新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連話夜不說了。
“實在不好意思,我耽誤了些時間……”那人著急走過來,就開始道歉,可話說到一般,瞧見薛明星面上那妝容,頓時愣住了,眼眸間分明有不可抑制的驚艷,“你化完了啊。”
薛明星放下手中的小木盒,笑著開口,“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我這邊不用化了。”
那化妝師回神,點頭轉休息去了。
楊杰收回視線,轉頭瞧向薛明星,“老板,這人打了……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這不是你說教訓熊孩子直接上手嗎?”薛明星學似笑非笑地開口。
楊杰聽到這話,滿臉無奈,“歐子涵夜不是熊孩子啊,人家都年了吧……”
“在我眼里都是。”薛明星笑,見楊杰實在有些慌張這才緩緩開口,“不用擔心,這事是我們占理,再者,不會有人敢出去的,是吧?”
后面那句話,是音調直接高了幾個度,讓化妝間著些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瞬間,周圍那些練習生形一抖,連忙低下了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扣扣——”化妝間的門被瞧向,工作人員站在門口,提醒了一句,“第一個可以上去準備了,第二個在候場間候場。”
被到的人立馬起了,往候場間去了。
那兩人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高挑的生走進來。
那生扎著高馬尾,眉眼滿是英氣,帶著在場許多練習生面上都沒有的高級,一黑紅舞蹈服,以及高筒靴,最重要的是,那材就連薛明星瞧了,也覺得不錯。
薛明星微微挑眉,眉眼彎著盯著那生,總覺得進來的那瞬間,這整個化妝間的格調都上升了些許。
嘖,當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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