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
聽到這稱呼,薛明星頓時就笑了,“當真是不錯的借口啊,本座倒是不知,自己的人什麼時候變恐怖分子了!”
那話一出口,靈力乍現,一下子便將丁澤瑞得不過氣,他面蒼白,想要說什麼,卻因為實在難,半晌沒說出一句話。
旁邊的后宸瞧見這架勢,便主出了手。
薛明星不與這人手,便在兩道力量就要相接之時,立馬了力道。
并瞬時轉,緩緩坐到了不遠的沙發上,“丁局,你說你,這一把年紀了,折騰這些做什麼呢?”
徒然得到息機會的丁澤瑞頓時像是即將溺死的人抓到了浮萍,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我……我,薛教授,您誤會我了,這件事……咳咳咳——這件事本,就沒有經過我的手,是上級,直接調了特務一組去執行的任務,再者,我對案件了解不深,只聽他們說,是一伙潛伏在帝都的黑戶,五十幾人可不算,更是有形大規模恐怖襲擊的可能。”
“大家都有,說說不是難事,但證據呢?”薛明星語調冰冷,就那麼一不坐著,也許是戴著墨鏡的緣故,讓人瞧不見的眸子,反而更讓人有種抑和焦灼了。
“這……”果然,說到證據,丁澤瑞便有些吞吞吐吐了,“沒有經過我手的一些程序,和文件,我這……也沒有辦法給您拿出來……要不,我找個時間去領導那問問,薛教授您先稍安勿躁。”
薛明星聽到這話,心底卻只冷哼,果然是混慣了場的,這一手推卸責任,裝腔作勢倒是演得如火純青。
“我不管你們到底要走什麼程序,總之,我的人,馬上給我放出來。”薛明星不與之再有廢話了,直接開口道。
這上頭都已經明著耍玩,薛明星若是當真還不做為,怕是那些人更要肆無忌憚了。
見薛明星態度當真如此強,丁澤瑞也有些架不住了,他有些猶猶豫豫地開口,“這……這,當真,當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啊,薛教授,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薛明星半點沒遲疑接口就道,“要我放過你?那誰放過我的教眾?”
凌厲的話語夾雜著駭人之勢,直接沖向丁澤瑞的腦門。
后宸順勢一個側,擋在了丁澤瑞的面前,語調艱冷厲,“薛教授,丁局說了,這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事,請回吧。”
瞧著十分嚇人的一擊,就這麼撞在后宸的上,而后瞬間消散。
后宸微微蹙眉,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可薛明星卻依舊那般淡定自若的樣子,坐在那里,也不說話,就那麼微微抬高下,‘注視‘著他們。
后宸向來以自信于自己的實力,對于外人,基本沒多畏懼的,可今天,他卻有些不控地產生了些許不常有的忌憚,最關鍵的是,到他這個境界,竟然也一點也瞧不出眼前人的實力,更是不這人在想什麼,在他看來分明,眼前薛明星瞧著不過就是個瘦瘦弱弱二十出頭的人罷了……
“怎麼?丁澤瑞做不了主的,你能?”薛明星忽的就轉了話頭,將重點帶到了后宸的上。
忽的被提及,后宸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反應回來,“我沒有那個權利。”
丁澤瑞自然是不想這麼重要的一個人折在薛明星手里,連忙出聲調解,“哎,大家有話好好說嘛,薛教授,咱們認識這麼久了,多也算得是個朋友,我知道,您做事向來不拘小節,您的人被抓了,我到非常痛心,我丁澤瑞保證,就是上我頭上這頂烏紗帽,也一定會給您一個說法!”
薛明星就那麼面無表地聽著,半晌才給了回復,“好啊,那在此之前,把這個人給我做抵押,我便可以給你幾天時間。”
也毫沒客氣,開口直接要特務一組這張王牌。
后宸對于特務一組的重要不言而喻,薛明星就是料準了丁澤瑞不可能輕易將人出來,才以此條件進行脅迫的。
今天來,本就是要個結果。
這也算是給東國那些權力者,以及丁澤瑞最后一次機會了。
到底是和解,還是宣戰,就在這人一念之差間。
丁澤瑞哪里聽不出來話中的意思,于是,他半晌都沒有出聲,額間開始滲出汗水來。
哪知,他這邊話還沒出口,那邊后宸卻率先站了出來,“薛教授,您莫要欺人太甚。”
聽到這話的薛明星直接就笑出了聲,“什麼?欺人太甚?這詞你是這麼用的?”
薛明星的笑聲很大,連帶著作都放開了,前俯后仰,轉而瞧向旁邊的燕青衫,“你聽見了嗎?這小娃娃居然說本座欺人太甚,分明抓了人的是你們啊,抓了人還誣陷他們是恐怖/分子的還是你們啊,本座不過就是想要個說法,你們就說完欺人太甚,你們當真把我當柿子,誰都沒有的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陣雄渾之力從薛明星的掌間猛地拍出,眼前的楠木茶幾瞬間化為灰燼,那到攝的力量卻在吞噬茶幾之后,依舊半點不減,直接朝著茶幾后站著的兩人沖了過去。
那宛如排山倒海之勢的力量直接掀飛了丁澤瑞,‘砰‘地一聲巨響,他整個人就那麼直接砸在了墻壁上,辦公桌椅無一不是掀翻在地,書架文件在整個室飛,卻在靠近窗口的瞬間落下,就是往往外面去。
而后宸,徒然接了那力量的沖擊,直接一口鮮從口中噴出來,接著,朝他襲過來的便是一道帶著‘嗡鳴‘聲的重劍。
劍是長度就直接高了他一個多頭,揮出的力量,讓方才被震傷的后宸一個不察,再次被砍中了。
一連十幾刀,刀刀見,圍堵幾個致命點,被后宸躲過去了。
似乎覺得給的教訓夠了,薛明星這才收起了那重劍。
起緩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著他,“記住今天的教訓,我希,不會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