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里正在看電視小品,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笑得不亦樂乎的郝歆父母,突然聽到這個聲音,轉頭看來。
司宛蕓穿著高雅,致的妝容將本就姣好的五修飾得更加漂亮,讓周唯一眼前一亮。
“呦,您是小尚的媽媽吧?難怪小尚長得那麼好看,原來都傳了您這值,看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司宛蕓驚愕的看著周唯一,立刻反應過來:“您是郝歆的媽媽?”
郝歆和周唯一也是長得極像,周唯一雖然沒有司宛蕓打扮致,可是也極其能打高值,就算是素示人,也毫不遜,歲月這把殺豬刀在臉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對對對,我是歆歆的媽媽。”說完,拉了一把還坐在沙發里看電視的郝歆爸爸:“老郝,別看了,快來認識一下,這是小尚的媽媽。”
郝志強不不愿的從電視機前移過視線,站起,略顯拘謹的看向司宛蕓:“您好,我是歆歆的爸爸,我郝志強,這是我老婆,歆歆的媽媽,周唯一。”
周唯一拍了郝志強一下:“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歆歆的爸爸,我是你老婆,不是歆歆的媽媽還能是誰。”
郝志強憨笑著撓了撓腦袋:“我這人不會說話,您別見笑啊。”
掛好服走進來的尚爸爸,也看向兩人,和煦的問好:“您好,我是小軼的爸爸,您們這是今天剛回來?”
周唯一笑著回道:“對,我們下午才下飛機的,好在趕上和孩子一起過年了。”
司宛蕓雖然看著氣質出眾,可是很熱,也不做作,讓郝歆父母并沒覺到份上有什麼懸殊。
尚爸爸更是低調斂,謙和有禮,再加上郝歆父母常年在國外,對國的政事也不了解,也沒覺得他有多尊貴的份。
四個長輩坐在一起,很快便聊了起來。
“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應該都是文化人吧。”周唯一隨口閑聊。
司宛蕓笑著回道:“我呀,就是一個家庭主婦,沒工作。小軼爸爸一天瞎忙,天天不著家,就是一個管閑事,家里一點事兒不管。”
尚爸爸對司宛蕓的介紹一點也不在意,不知道是習以為常了,還是對老婆絕對的服從和支持。
只不過一旁的三個孩子,角了,心里一陣汗。
尚媽媽這麼說尚爸爸良心不會痛嗎?
尚爸爸確實顧不上管家里的事,可是外面那些事似乎也不算是閑事吧?
周唯一聞言笑了笑:“有的忙就是好事!你看我們,沒啥大本事,在外這麼多年,自己也沒混出什麼,還委屈了孩子。”
司宛蕓對這些倒是滿不在意,擺擺手:“您二位這不是也因禍得福,這麼好的兒哪兒去找,現在既然回來了,就是好事。”
聊著聊著天,周唯一突然道:“哎呀,看我這腦子,我還帶了禮給您。”
說著周唯一就去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在里面一通翻找后,問郝志強:“欸?老郝,我的那幾塊石頭,你給我放哪兒了?”
郝志強正在和尚爸爸聊天,聞言不耐煩道:“你那堆破石頭不是給你放在袋子里了嗎?”
周唯一手又將一只碩大的藍編織袋拉了過來,袋子似乎是很沉,拖了兩下就索直接走過去了。
很快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掌大的小盒子,普通的小紙箱子四四方方。
笑著走過去遞給司宛蕓:“小尚媽媽,第一次見面,我們也沒啥可送的,這是我們在國外干活時順手撿的石頭,你別見笑哈。”
司宛蕓接過來,盒子不大,倒是沉的,笑道:“您看您還客氣什麼,我們兩家不講究那麼多。”
郝志強剛和尚爸爸說完話,聽到司宛蕓的話,不道:“我們工作那地方,這石頭多得是,可是管事的也不讓我們撿,我這老婆稀罕這石頭,就撿了一些,好在長得好看,每次管事的都不仔細查,要是被逮到可是要挨揍的。”
聽聞這個,司宛蕓說道:“啊?還要打人?那你們那管事的可夠不像話的,好在妹子人心善,吉人自有天相。”
說話間,司宛蕓已經將盒子打開了,里面包著報紙,微微怔了一下。
這種禮品包裝方式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見,也不知道是周唯一心大,還是太個。
不過倒是也沒計較那麼多,繼續把報紙打開,打開報紙里面又包著衛生紙,這讓司宛蕓忍不住了角,也不太淡定了。
一旁看著的郝歆忍不住扶額,實在覺得老媽太丟人了,這樣送禮有沒有想過的。
就說也不計較父母送了什麼,只是一片心意而已。
可是這……心意有點特別!
“阿姨,不然您回家再拆吧。”郝歆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實在是怕老媽送的東西太雷人,讓司宛蕓到尷尬。
司宛蕓出一個笑容,這麼雷人的包裝方式都接了,里面的東西多雷人,已經有了一些準備。
“沒事,沒事,這是你父母的一片心意嘛!”
司宛蕓隨后繼續拆包裝,衛生紙卷了一層又一層,司宛蕓繞了好幾圈才拆開。
拆去了報紙和衛生紙,掌大的東西,也就剩下小拳頭大小了,可是里面還包著一層手絹,手絹是很老式的那種手絹,看樣子得有二十年的歷史。
郝歆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扭過頭去看電視,不再看那個“禮”。
拆開手絹包裝,里面終于是周唯一說的“石頭”了,可是司宛蕓已經做好了里面還繼續抱著其他七八糟的準備,所以也沒想到這一層竟然就是最后一層了,用力一扯,里面的石頭從手絹里滾了出來,直接掉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發出它沉重的聲音,隨后咕嚕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面。
郝志強頓時不悅道:“你說你包東西也不包得結實一點,這石頭再把人家地面砸壞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司宛蕓:“小尚媽媽,沒嚇到您吧?我老婆這人實在不拘小節,做事糙。”
說完,他趴在地上,把石頭從下面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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