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劉燕仍舊戴著金項鏈金手鐲,看著珠寶氣金燦燦的模樣。
喬聽南看向旁的何姐。
何姐有些尷尬地沖笑著解釋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小喬知青你就給我個面子,坐下來聊聊。”
邊說,何姐邊給喬聽南使眼。
“是啊,巧的。”喬聽南也沒讓何姐難做,在劉燕對面坐下來。
劉燕仍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倨傲表,把喬聽南從上到下打量一番后,道,“你認識我老公?”
“你老公是誰?”喬聽南反問。
說完,一拍腦門說,“啊,你說的是顧建業吧?他是你老公?對,我差點忘記,他是結過婚的人。”
“什麼意思?”劉燕怒拍桌子,讓把話說清楚。
“這話你不該問我,你該去問顧建業才對。”喬聽南臉毫未變,沒把劉燕的憤怒當回事。
接著又說,“實在不行,你去問問你的好表弟曹萬金也行。他知道的可比我多多了,我一個外人說了你也不信,那你費這工夫做什麼?”
“信不信是我的事,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劉燕死盯著道。
“你真想知道?”喬聽南問。
劉燕點頭,讓說。
“那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顧建業跟翠翠是人關系,前段時間翠翠還疑似懷了顧建業的孩子。不過你別擔心,那孩子流產了,不會生下來。”
“你相信報應嗎?他們倆為了不被揭,害死了一條人命。不對,興許不是一條人命,是好幾條。”
喬聽南用云淡風輕的語氣,說著讓劉燕都心驚膽戰的話。
越聽,劉燕臉越難看。
“你說的是真的?”劉燕盯著喬聽南問,不錯過臉上任何細微表。
喬聽南攤手說,“是真是假你可以自己去查,我說是真的,你也不信呀!”
“要讓我知道你騙我,你就死定了。”劉燕離開前,對這樣說。
“哦。”喬聽南還是那副你盡管去查,我等著的表。
劉燕走后,何姐才進來。
對喬聽南歉意地說,“小喬知青,真的很抱歉,劉燕的舅舅是我的上級我是在沒辦法拒絕。”
“我明白的何姐。”是真沒怪何姐,劉家人的霸道從曹萬金上就能窺到一二。
何姐跟又不是什麼很親的關系,怎能奢求別人為的事得罪劉家這樣的龐然大?
從何姐家離開,沒走多遠就看到顧飛英。
看到他時,角不自覺上揚,眉眼彎彎眼底都帶著。
顧飛英也大步朝走來。
“你怎麼還沒走?”他不是還有事嗎?
“最近鎮上有點不太平,我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顧飛英很自然地接過上的背簍,單肩背在自己上,牽著的手往前走。
喬聽南好奇問,“不太平?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前兩天有幾個人在鎮外的小樹林被人發現,手指被人全剁掉了,舌頭也被割掉。被發現時還剩一口氣,差點沒救過來。”顧飛英道。
“前兩天?鎮外的小樹林?”不知怎麼,喬聽南腦子里就浮現出那天攔住自己的那幾個二流子。
剛想問是不是他們?
就覺得被他牽著的手微微用力,抬頭就對上他那雙漆黑深幽的眼眸。
然后聽到他的低聲安,“媳婦兒別怕,有我。”
他什麼都沒說,但喬聽南卻懂了的意思。
果然是那幾個人。
心里暖暖的同時,也皺起了眉頭。
就問顧飛英,“你知道那幾個人出事的時間嗎?”
“不知道。”顧飛英搖頭。
見眉頭皺得更深,他出手在皺的眉心輕輕了下說,“但我知道有人肯定知道。”
沒等喬聽南問,顧飛英就帶著去見了一個人。
“這是刀哥,咱們鎮上大大小小的事,就沒他不知道的。”顧飛英把臉上一道駭人刀疤的刀哥介紹給喬聽南認識。
喬聽南朝對方點頭,喊了聲,“刀哥。”
刀哥趕說,“別,我小刀就行。”
說完,趕招呼人坐下,又讓手底下的人去泡茶。
“顧哥,嫂子,您二位有什麼事要吩咐?盡管說。”刀哥態度殷勤至極,笑得臉上那道疤都不那麼嚇人了。
喬聽南第一次跟刀哥這種渾江湖氣的人打道,說實話,還不是很適應。
下意識地就朝顧飛英看去。
顧飛英朝微微頷首道,“沒事,刀哥很好說話的。”
“刀哥,我想跟你打聽個事。”許是顧飛英的鼓勵給了勇氣,喬聽南主說明了來意。
知道是沖著前兩天那件事來的,刀哥也沒多意外。
想知道的,都給說了一遍。
喬聽南聽完后,面不改,心底卻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他們出事的時間,竟然就在離開后沒多久。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當時他們攔下,意圖對圖謀不軌時,小樹林里還有其他人在?
現在想來,背脊發寒。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就完了。
如果當時,小樹林里的人直接沖出來。
或是給那幾個二流子一點提示。
就完了。
只是想想那種可能,就一陣后怕。
有種死里逃生的覺。
“是不是不舒服?”正后怕時,一只大手的手背上的額頭。
喬聽南這才回過神來。
發現他們竟不知在什麼時候,從刀哥那兒離開了。
“沒……沒事。”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抖。
顧飛英知道在怕什麼,一把將人摟到懷里,輕拍的后背安道,“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嗯。”手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口,聽著他慷鏘有力地心跳聲,躁不安的緒逐漸平復下來。
回到家,見還一副興致缺缺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的模樣。
顧飛英出去了一圈,回來就拉著的手往外走。
“干嘛去?”喬聽南不是很想出門。
這回,顧飛英卻不顧的意愿非要拉著出去。
還故作神的不告訴去做什麼?
等到了地方,看著墻上架著那幾個梯子,和踩著梯子趴在墻頭看熱鬧的人,喬聽南更是一臉疑。
“這是……”做什麼?”還沒問完,就見他噓了一聲。
指了指那個空著的梯子說,示意上去。
出于對他的信任,喬聽南就沒問,踩著梯子爬上去。
這一看,眼珠子差點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