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城,下午四點。
淑芬茶餐廳。
這是坐落在江北區的高檔餐廳,在慶城,除了部分私人茶苑之外,這里是許多商界乃至政界牛人們聚集之地。
在其中一個包間里,袁航坐在正座上,小口小口的喝著咖啡。
桌上擺滿了一些點心,對面的陸長弓,正和袁航談甚歡。
“袁伯伯,現在袁氏集團可謂是如日中天啊,還立了基金會,主持招商大會幫助青年企業家,現在到都說,你和大袁總才是我們慶城的驕傲。”
陸長弓馬屁拍得十分蹩腳,但袁航卻極為用。
只見他放下了杯子,呵呵一笑,道:“賢侄這話就言重了,我和我大哥,也只是想對這個社會做一些回饋罷了,扶持這些青年企業家,提攜新人是我們龍國的傳統嘛。”
陸長弓立馬道:“難怪我父親常說,袁氏兄弟高風亮節,急公好義,是我們慶城企業家的楷模,讓人敬佩。”
面對他的嘆,袁航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道:“想當年,我和你父親也算是舊識,都是一起發展起來的,那個年代可不容易啊……不過你小子也不錯,自己出來開了公司,不靠家里人,這一點我很欣賞。”
“現在的時代和以前不一樣了,到都是機會,我出來之后也是想爭口氣,想不靠父母和家庭,自己闖出一片天地的。”
“有志氣。”袁航稱贊了一句,問道:“你現在公司規模還不錯吧?”
陸長弓謙虛道:“勉勉強強,以后能達到袁氏集團十分之一,我就心滿意足了。”
“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們的就未必會比我們差,不可妄自菲薄。”
袁航笑道:“對了,你找我出來,不是就這麼簡單的吹捧我幾句吧?”
陸長弓“啊”了一聲,像是剛想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袁伯伯,剛才和你聊的太投緣了,把正事都差點忘了,這位是我的朋友,奢公司的創始人張婉秋。”
張婉秋立馬站了起來,出手道:“袁總您好,我是張婉秋,早就聽說過小袁總的大名,今日得以一見,不甚榮幸。”
張婉秋俏臉有些拘謹,出的手,手心里也出汗了。
不過,這不是因為張,而是因為激。
雖然之前聽陸長弓談及陸家和袁家的關系不錯,但陸家哪怕是豪門,但和頂端的袁家相比,也并不是在一個量級。
所以,難免會心中忐忑。
而當此刻看到陸長弓和袁家二把手的關系如此融洽后,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之了!
“張總,聽說過。”袁航也出手來,和張婉秋握了握,道:“奢化妝品公司,現在可是后起之秀里的翹楚啊,但我沒想到張總這麼年輕,能一個人創立公司,并且走到這一步,想必是有過人之。”
“婉秋的能力是沒得說的。”陸長弓在一旁搭腔道:“奢的工廠現在市場份額占比很大,很多大牌都在找合作,也很有希獲得今年慶城的十大青年企業家。”
“后生可畏啊。”袁航忍不住嘆了一句,道:“你應該是為了投資的事找我的吧?”
“什麼都瞞不過袁伯伯。”陸長弓呵呵一笑,“我正是給我朋友請纓的,的公司絕對值得投資,現在發展前景很好。”
“我們袁氏集團作為招商大會的發起人之一,就是為了能有新鮮注市場,像張小姐這樣的青年企業家讓我看到了希啊。”
袁航笑道:“既然有賢侄作為擔保,那把公司的資料給我一份吧,我會盡量幫你拉到投資的。”
“謝謝。”張婉秋大喜過。
本來還準備了一系列的說辭,但沒想到都不需要說了,袁航徑直就答應下來了!
“婉秋肯定不會讓你失的。”陸長弓也是滿臉喜,道:“而且我的公司也已經展開了和奢的合作,國的自主化妝品正于噴薄期,袁總只要投資,那前景肯定一片大好。”
“我自然相信張總,也相信你的眼。”
袁航呵呵一笑,還想繼續說話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袁航忙道。
陸長弓謙卑地點了點頭。
袁航走到一邊,道:“哪位?”
電話里傳來了蕭軍的聲音:“是我蕭軍,大袁總已經告訴我了,我給你帶方子過來。”
“蕭神醫?”袁航客氣道:“怎麼好意思讓你跑一趟。”
在這個電話之前,袁大海已經和袁航通過氣了,袁航不僅知道了自己大哥被人算計中毒的事,同樣也知道了蕭軍的份。
而比起自家大哥袁大海來,他的地位還略有不足,態度自然也顯得要恭敬一些。
“小袁總客氣了,雖說醫不叩門,但我并不在乎這些小節。”蕭軍道:“不過我雖然給你開了方子,但的況還需要給你把脈才知道,我快到淑芬茶餐廳了。”
“多謝多謝。還讓你親自跑一趟,真是慚愧!”袁航忙道:“那我先下樓來接你。”
“不用這麼客氣。”蕭軍道:“你如果有事就先忙,把包房號給我,我直接上來。”
“那就在‘牡丹’包房吧,我已經提前訂了。”袁航沉了一下,道:“我先把這里的事理了,你到了和我說一下。”
“行。”蕭軍掛掉了電話。
等袁航收起手機走回來,陸長弓才問道:“小袁總,是要見什麼貴客嗎?‘牡丹’包房都定好了,要不要我們回避一下?”
雖然袁航是靠在窗口接電話,但說最后一句時其實已經走了回來,陸長弓自然聽到了。
而在淑芬茶餐廳,包間也分了好幾個檔次,其中牡丹廳是最大的包房,也是這里的老板留給最尊貴的客人的。
哪怕是陸長弓這次請袁航談事,也沒有訂到牡丹廳。
“貴客倒是貴客,不過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很快就理好,不妨礙。”袁航重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咖啡,道:“張總是吧,把你的意向書給我吧。”
“好,好。”
張婉秋連忙點了點頭,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了袁航。
三人又談了一會兒,陸長弓看袁航在頻繁看表,也覺得差不多了,便和張婉秋使了個眼,起告辭。
“對了,陸賢侄,一會兒我走的時候一起買單。”袁航道:“你們直接走就行了。”
“那怎麼好意思。”
袁航這句話,倒讓陸長弓寵若驚。
“憑我和你父親的關系,這些都是小事。”袁航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去忙吧。”
“好的,那就不打擾袁伯伯了。”
陸長弓識趣的點了點頭,下樓的時候看向一旁張婉秋,淡笑道:“晚秋,怎麼?太高興了,還沒回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