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茉莉知道況急,忙將自己的毯子拽過來,墊在地上。
劉遠征這才將母狗輕輕放在毯子上。
一個安全舒適的生產環境已經是劉遠征所能夠做到的最大幫助,接下來就只能靠母狗自己了。
母狗躺在的毯子上嗚嗚的小聲著,公狗則一邊警惕著周圍,一邊焦急地在母狗邊轉圈。
譚茉莉擔憂的看看母狗,又看到劉遠征全:“你先去換服,別冒了。”
劉遠征聽話的回到床墊上,找出一干凈服,跑到二十米外的石頭后替換。
在劉遠征換服的空檔,已經有人開始打野狗夫婦的主意了。
沈冠臣的三個腦殘又害怕又嫌棄的遠遠看著,抱怨道。
“快把它們扔出去,這可是野狗,萬一咬到人,怎麼辦?”
“就是,趕把它們趕走。渾臟兮兮的,弄得山里都是臭味。”
“有沒有公德心,聲這麼吵,會影響大家休息的。”
……
如果譚茉莉沒有遭遇綁架,或許會在三的抱怨下,到為難。
可現在的譚茉莉已經沒有往日的懦弱,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對三人的針對不做理會。
“譚茉莉,我們在跟你說話,你裝什麼聾子。”
“趕把這兩條狗趕走,別給大家惹麻煩。”
“要趕你自己來趕。”譚茉莉很強的說道。
公狗兇狠,除了劉遠征和譚茉莉之外,其他任何一個人敢上前,絕對會被它撲倒先咬上一口再說。
打死三個腦殘都不會湊上前。
而更讓三震驚的還是譚茉莉說話的語氣,這跟們平常所認識的氣包譚茉莉完全不同。
一時間,三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時候沈冠臣站了出來。
“送上門的狗,哪有扔出去的道理。去找老板要復合弓,看我把這兩條野狗死。”
三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忙附和道:“還是冠臣想得周到,上門的狗,扔了怪可惜的,我們這就去找老板借弓。”.七
說完,還向著譚茉莉撇出一個示威的眼神。
“你不能殺它們,它們是遠征的狗。”譚茉莉有些焦急道。
“劉遠征的狗又能怎麼樣?說到底只是野狗而已,野狗上臟,攜帶著很多病菌,萬一有傳染病傳染給我們怎麼辦?我是為了大家的健康著想。”沈冠臣理由充分的說道。
“可它們救過我跟劉遠征。”譚茉莉鄭重其事道。
“別開玩笑了,只是兩條野狗而已,怎麼可能會救人!”沈冠臣嘲笑道。
似乎聽出沈冠臣不懷好意,公狗猛然轉頭看向他,兇狠地低吼兩聲。
沈冠臣嚇得后退兩步,還以為公狗要撲過來咬自己。隨后他又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慫了,干咳兩聲,逞強道:“這狗我今天是吃定了!”
“你想吃狗,直接咬自己一口不就吃到了。”換好服的劉遠征走出來,毫不留面的說道。
在附近看熱鬧的團隊員們紛紛大笑。
沈冠臣氣的臉都有些發紅,好在山里線比較暗,別人看不到。
“劉遠征,你居然罵我是狗?”沈冠臣恨得咬牙切齒。新仇舊恨讓他真想當眾把劉遠征殺了。
“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劉遠征平淡說道。圍觀眾人笑聲更強烈。
沈冠臣接二連三的針對劉遠征,甚至勾結吳文濤,想要以譚茉莉為人質來他做事。
劉遠征早就忍到了極限。
這次沈冠臣竟然想通過殺他的救命恩狗來打他,忍無可忍的劉遠征不介意正面跟沈冠臣來上一場針尖對麥芒的較量。
這時,在妍妍三的帶領下,胡帥拿著復合弓從山的另一頭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