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沒有什麼食材,我帶著江闊去了樓下商場里吃飯,但是我太久沒出門過聖誕節了,那天真的不知道原來聖誕節也被資本家炒年輕人必過節日之一。
我在餐廳偶遇到了我們老闆和他的一位朋友,蕭經年看了一眼一旁的江闊打趣道:「男朋友嗎?」
「不是,朋友的弟弟。」解釋的同時我看了一眼江闊,臉上有些不悅。
蕭經年走後,我看著江闊垂著頭坐在座位上,似乎掙扎了許久,才緩緩抬起頭,「你以後...能別和別人說我是你弟弟嗎?」
「那你想我怎麼介紹你?」我淺笑道。
「朋友就好。」江闊垂眸道。
「江闊,你總不可能還喜歡著我吧?這都過去一年了,你這小孩不能這麼長吧。」我打量道,我一直覺得江闊對我的喜歡可能也就是一時興起,畢竟剛年的男孩子對異有著某種期待也算正常。
「可能不止一年呢。」江闊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真誠道。
「啊?」我沒太聽懂江闊的意思,想繼續追問的時候江闊又垂下頭,「沈故,等我長大了,能在追你一次嗎?」
「江闊,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不是相對的,而且我一直沒和你說過我家庭況,我有個殺人犯的父親,一般的家庭應該都接不了我這樣的況。」我極將這些事和外人說,除了老江,江闊是第二個傾聽者。
江闊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手裏的茶杯沒拿穩倒在桌面上,我立馬了幾張紙巾去那些茶水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嚇到你了。」
這確實是大多數的人反應,我們總是從各種新聞報道上看見殺人犯這個詞,但是如果一個殺人犯就在你邊時,恐懼是大多數人的本能表現。
我本意只是想讓江闊多了解一點我的況,讓他自己思考明白自己當下做的決定是錯誤的,但沒想到會嚇到江闊。
「沈老三。」我沒想到江闊下一秒會喊出這個外號,從上大學那一天他問過我的名字后再也沒喊過我這個土外號了。
「嗯?」我抬眉疑問江闊為什麼會突然喊我這個外號。
「可以逆天改命。」江闊角微揚看向我,這是老江給我算的。
我覺得我已經逆天改命了,從遇見老江就開始了。
16
2020/12/27
聖誕節后兩天,公司聚餐,大家聚在一起討論今年的年怎麼,我坐在蕭經年邊上聽著年輕人五花八門的創意,有人說去廣場上支個攤賣唱到零點,也有人手去酒吧里一醉方休,還有人提議去看一步零點準時結束的電影。
「年輕人好像總有用不完的力。」蕭經年看著那群高談論闊的實習生慨道,聲音極小,只有坐在邊上的我聽到了。
蕭經年今年也才剛三十,但確實最樂忠於參加我們這種聚會的唯一的老闆,其他的幾位老闆,我進公司這麼久了,聚餐見面的次數掰掰手指頭頭能數出來。
「蕭總,你也不老吧。」我看了眼蕭經年淺笑道。
「喝杯?」蕭經年舉起手裏的酒杯勸道。
「我不喝酒的。」我酒量不行,大學的時候老江就測試過了,沾一點點就容易醉,為了不讓自己出格,我也很在外面喝酒。
「忘了這件事了。」蕭經年放下酒杯,給我倒了杯椰,「你喝這個行嗎?提前和你說聲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我接過蕭經年遞過來的椰陪了蕭經年一杯酒。
飯後大家提議要去唱歌,這是聚會常規流程了,就在吃飯的樓上,我和蕭經年跟在人群最後面,沒想到會在轉角的地方撞上江闊。
江闊一眼注意到我,也注意到了站在我旁的蕭經年。
江闊邊的幾個小同學也認出來我,熱地和我打了個招呼,「姐姐好,今天是江闊生日,我們出來給他過生日的。」
「生日快樂。」我看向江闊幾分愧疚道,我從來沒記過江闊的生日....
江闊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朝著我手問道,「禮?」
我連日子都沒記得,更別提準備禮了,「在家裏。」
「那我晚點去取。」說完江闊進了包廂,連給我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我也沒了心思唱歌,提前離場準備去樓下逛逛給江闊買個生日禮,我長這麼大還真沒送過男生禮,我打電話給老江求助,結果老江比我更狠,一直以為江闊生日是夏天。
親姐弟也不過如此了。
但老江告訴我江闊喜歡手辦和籃球,我進了一家手辦店,看著店裏琳瑯滿目的手辦模型,一個都不認識。
一眼到頭的模型店我看了一個小時,也沒想好給江闊送什麼,最後還是老闆看著我好像有點問題主來問我,「是給男朋友挑禮嗎?」
「不是,弟弟。」我連忙解釋了一句。
「你想買什麼款式的?」
「你知道索隆是誰嗎?」我拗口地說著我從來不了解的人名問到,我記得曾經注意到江闊的微信名字改過這個名字,他說過那是他喜歡的一個人,我起初以為是他暗的孩子名字,直到我在一次地鐵廣告牌上看見海賊王海報時...才知道是個漫人,而且還是個男的。
老闆一聽到這個名字秒懂,立馬帶著我去一個櫃之前,從最上面搬了幾個手辦下來給我看,就是我那次在廣告牌上看見的漫人。
我捧著手辦去了江闊的包廂想親手送給他,這樣也就不用他晚上多跑一趟了,但是等我趕到包廂門口時,他們人已經散了,只剩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
「你是他們朋友吧?他們提前走了。」那服務員和我解釋了一遍,我才慢慢退出去,剛走幾步那位服務員喊住了我,「這好像是他們落的東西,你看看裏面的東西是不是呢?我們不好翻客人的東西。」
這個斜挎包我看的有些眼,好像見江闊背過,但也不確定,只好打開包翻了一下,最後在裏面看見了江闊的份證才確定就是江闊的。
「是我朋友的,我幫他拿走了。」我背著江闊的包,提著手辦上了地鐵回了家。
剛剛翻那個包的時候,除了那張份證,還有一個水晶掛墜,那掛墜上好像刻了我的名字,翻別人的東西還是不太好,我也只是看見份證的時候瞥見了一眼,便再也沒有翻第二遍了。
出電梯的時候,我看見江闊此刻在垂眸翻看著手機站在我家門口,聽見電梯的聲音才微微抬頭往這裏了一眼,確定是我后收起手機立馬朝我走了過來,幫我拎東西。
「這不會就是我的生日禮?」江闊好像對這個禮並不滿意。
「你要是不喜歡,我在給你買別的。」我像哄小孩一樣哄道。
「喜歡。」江闊盯著那個手辦看了許久。
「還有你落在包廂的包。」我把那個包掛在江闊上,然後幫江闊按了電梯,現在已經十點了,江闊再不走就趕不上最後一班地鐵了,我真不是故意要趕他走的。
電梯門快關上的那一刻,江闊突然用手擋住了電梯,將我抵在牆角強吻了下去,我從來沒想過這小屁孩膽子這麼大,但是說他膽子大,子又僵的筆直,也不會親,只會用吻著吻,張口都不會。
而且江闊滿酒氣,許是來之前在喝了不酒。
幾分鐘后,江闊臉紅的厲害,往後退了兩步,眼尾微微泛紅,「對不起,沈故,我太喜歡你了。」
從江闊看見蕭經年和沈故並肩走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已經在剋制自己的醋意了。
著江闊那雙泛紅的雙眼,我有幾分心疼他,不是為姐姐心疼弟弟,而是作為一個生心疼暗自己這麼久的男生。
如果他不是江闊多好啊,哪怕小七歲,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撲進他的懷裏。
可他是江闊啊,老江的弟弟,江叔叔江阿姨的兒子,哪怕我可能有一點點喜歡他,也不可能接他。
17
2020/12/31
上次那件事之後,我總能在夢裏夢到江闊,以及那個吻,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
一想到我要是真把江闊收了,老江能拿著幾把菜刀追我幾條街,老江平日裏嫌棄歸嫌棄,正事肯定是一點不含糊。
我起床衝進衛生間用涼水把自己沖醒了,才把那些不端正的思想給抑制下去了。
大清早還沒到公司,就在地鐵上接到了老江的電話,老江說最近夢到我了,夢裏看見我這顆鐵樹開花的時候在一旁敲鑼打鼓,我聽老江說這個夢的時候心虛的厲害,十二月的天我額頭上還冒虛汗。
今天下班之前我收到了江闊的消息,問我要不要去年,被我無的拒絕了。
下班早早回了家,我從櫥柜上面出了泡麵,準備煮包泡麵當年晚餐。
水剛燒開的時候,門鈴響了,我熄了火準備去開了門,門外江闊抱著一束紅玫瑰和一袋子零食,「新年快樂。」
他好像總是會在這種日子裏來陪我,他的出現也總能讓我記住這些日子。
為了江闊,我只能收起我的泡麵,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的菜招待江闊。
但只是我自封的拿手,江闊告訴我他嘗的第一口一度以為我在記恨幾天的事想謀殺他。
確實難以下咽....
忙活了一個小時的沈師傅最後打開了外賣APP點了一頓燒烤。
沒想到這次的燒烤還送了啤酒,本著不喝也不浪費的原則,我把他送給了外賣小哥,但是外賣小哥覺得我想謀財害命,哪有人上班喝酒的!
我只能默默地將那兩瓶啤酒拿回了茶幾上,我和江闊坐在茶幾前,看著1988,那是我最喜歡的一部韓劇,基本上每年冬天都會重刷一遍。
19集50分02秒,阿澤雙手撐在椅子兩側吻德善那一秒,我看了眼江闊,這是他極陪我看電視看的這麼認真...我立馬衝上去捂住江闊的眼睛,「兒不宜,兒不宜。」
「沈老三,我都二十一歲了!」江闊似乎對我的作有些不服氣。
「二十一歲了不起,我二十八了。」我強行捂著江闊的眼睛,把那一段看完了才松的手。
錯過了吻戲的江闊一把抓過桌上的啤酒開了,然後遞給我一瓶,「祝二十八歲的沈老三單二十八年。」
這小子打小就記仇,我深信不疑。
「江闊!」
「嗯?」
「上次是你初吻吧,吻的爛的。」
「沈老三!」
我也記仇,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看著江闊沉的臉,竟多了幾分快。
也不曾想這是在給自己找死。
江闊突然撲倒我的上,將我摁在沙發上吻了下去,這次技比上次進不,而我也在酒的作用下回應了江闊。
似乎是我的回應讓江闊有幾分意外,他也擴大了侵略地。
「沈故,你什麼意思?」江闊一個佔人便宜占完了還問我一個被佔便宜的人什麼意思。
「我們試試吧。」我看著江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羽般的睫覆在眸子上,高的鼻樑著我的鼻子,我們兩從未靠的這麼近。
這是我第一次見江闊笑的這麼開心,角上揚時還有淺淺的梨渦,他地抱著我,把頭埋進我的肩窩裏輕輕蹭了蹭,真的太喜歡了,得到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捧著。
「但....這件事,我來找個機會和你姐說。」我立馬和江闊立了個協議。
「都行。」江闊還沒從剛剛醉死中反應過來。
18
2021/1/1
確定關係的第一天早晨,我睜眼看著睡在我旁的江闊,嚇的往後滾了幾下,要不是江闊及時摟住我,我可能就要摔床上去了。
「反悔了?」江闊將我往他懷裏拽,眼神清冽道。
「沒...沒有,第一次有男人睡我邊,我還有點不習慣。」我要是說反悔了我真覺得江闊這能現場把我吃了。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為了長輩的恩情,君嫵和陸家四少協議結婚,整個S市都等著看她被掃地出門。 然而半年后,君嫵提出離婚,傳聞中性冷淡的男人卻將君嫵困在床上,寵溺討好,“乖,結婚證我已經燒了!” 懷著身孕的白月光上門找茬,眾人這才發現,知名設計大師,賽車手,火遍全網的神秘畫師竟然都是她! 還有頂級豪門貴公子,神秘勢力掌權人紛紛站出:“陸少若是不行,嫵寶我們來寵!” 某男咬牙切齒:“揣著我的崽,還想離婚,你膽子很大!” 君嫵勾唇淺笑:“你寵的,活該。”
沈酒被親爹“賣”給了霍家當沖喜的新娘。然而霍家“收貨”以后,才發現沈酒“又傻又丑”。這下可把霍家給氣壞了。就在霍家打算把她趕走的時候,一個萌寶找上門。萌寶:霍少,還我媽咪來!霍少看著縮小版的自己,又看了看顫抖的小女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六年來自己辛辛苦苦找的女人竟然是她!后來:聞名京城的神醫是她。才華橫溢的大編劇是她。名噪全球的珠寶設計師是她。竟然連和霍時君競爭第一首富的還是她!
圈中盛傳楚寧宴是一朵高嶺之花,他我行我素,做事全憑興致。只有林淺知道,在他們這段膚淺關系里,她早就被這狗男人啃得渣都不剩。后來,林淺才發現,那場無關情愛的邂逅,其實是男人精心設計的陷阱…… ...
為奶奶辦完喪事的當天。溫清瞳閃婚了毒舌相親男。明明說好協議婚姻,到時候好聚好散。結果到期后他卻不愿意散。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只是小有錢的毒舌老公居然是權勢滔天的財閥大佬她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協議期到了!”藺財閥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協議期內的義務你還沒有履行。”溫清瞳:“履行完義務就散。”結果她發現,義務永遠都履行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