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沈知心在睡夢中醒來,昨晚睡得很好。
夜中墜落的流星不僅出現在現實中,還延續到了的夢境里。
想到流星集出現的時候,許的愿,甜甜地笑了。
傅承景并不在邊,一旁的枕頭上還留有痕,他起的這麼早?
現在是早上六點鐘,今天說好了要去傅家,提前設置了鬧鐘,平時可以晚起,今天的況可不一樣,要在長輩那里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傅承景,這麼多年,他一直為了,在長輩們面前極力周旋,看在眼里,這并不是對傅家的妥協,而是為了傅承景才愿意這麼做。
一旁的架上已掛好了熨燙好的服,穿好服,洗漱一番,準備下樓。
樓下,傳來紅姨的聲音。
“主子,知心小姐不知道起沒起來,我要不要去一下?”
“別吵醒,讓睡,我可以慢慢等。”傅承景聲音溫。
正經過樓梯拐角的沈知心聽到男人的聲音,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誰說我沒起來,我可沒賴床。”一邊拎著擺,一邊走下樓。
傅承景深邃的目定在的上,這一定,就移不開了。
“知心小姐,您今天這打扮實在太漂亮了,藍的連,擺上星星點點,您白貌,這子簡直是為您量定制的。您這麼一穿,往穿著西裝的主子邊那麼一湊,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紅姨贊道。
夸的時候,沈知心沒什麼太多表現,一說和傅承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角就不住地往上勾了,心里滋滋的。
雖然心里很甜,表面上,卻聳肩道:“哪有,我過了今天才二十歲,思想還稚著呢,哪敢跟傅總般配,人家說不定還瞧不上呢。”
說著,神采奕奕地瞥向傅承景,男人穿著黑的西裝,今天這西裝剪裁非常良,半個月之前,沈知心就聽說有裁不遠千里上門,專門給傅承景做西裝,不知道他現在穿的這件是不是。
雖然傅承景平時就已經很帥氣了,但這件服的設計風格以及版型都非常棒,比平時的冷漠不近人多了幾分生,顯得更加年輕化,細微的差別,給人帶來別樣的。
眼見著傅承景的臉上開始掛不住了,沈知心攸地湊近,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煞有其事地道:“傅先生,今天是準備帶我正式去見家長麼?”
一旁,紅姨差點噗嗤一笑,知心小姐可真不避嫌,這幾年越發頑皮了,只要進了梅園的地盤,就圍著主子轉,關鍵是主子從來不會煩,反而心一天比一天好,最近他的睡眠質量不錯,失眠的況不藥而愈,神也愈加不錯了,這真是個可喜的變化。
“你倒是凡事都想的很好,先吃早餐,等會去了你就知道。”傅承景面無表,看不出喜憂,沈知心開了一會兒玩笑,逗不他,也就作罷了。
“這有什麼的,故弄玄虛,他們還能反對我們在一起不?”沈知心嘟著道。
紅姨有些憂心,免不得囑咐幾句道:“要是長輩那邊說了一些您不聽的話,您可得……”
“我才不怕呢,他們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傅先生私奔。”信誓旦旦地道。
“私奔,說的輕巧。”傅承景冷哼出聲,目卻異常溫。
早餐在安靜中結束,沈知心吃的并不多,不知道為什麼,沒什麼胃口。
其實上說不在意,心里可擔心了,畢竟也不想讓傅承景陷左右為難之中。
其實,現在對兩人的關系是有把握的,唯一的阻力就是傅家那邊,大概上天是公平的吧,讓得到了傅承景極大的厚,反之,他家里的長輩一直不怎麼喜歡。
沈知心垂下睫,跟在傅承景的后一起上了車,平日喜歡嬉笑打鬧的子,也變得極其溫順,在車里靜看窗外的風景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知心,你在擔心?”傅承景低沉的聲音傳來。
怔了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茫然的眸子看向傅承景。
“啊?擔心?我……我怎麼可能會擔心,傅家又不是洪水猛,我能怕什麼?就是怕,也是他們怕我,怕我把他們最優秀的家族繼承人給拐跑了。”沈知心故作輕松地道。
“你無需擔心,他們的意見很重要,但我堅定的事,他們無法撼。”
“你堅定的事?”沈知心心里一,有點忐忑,又有點期待,難道他說的,跟想的是同一個意思嗎?
傅承景的大手覆上的,“知心,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知道你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沈知心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或許你覺得我有點冒失?”
傅承景輕笑,“你比一般的孩勇敢,你眼睛里仿佛蘊含了很多力量,事實上,之后我在醫院里,你用軀擋住了壞人,也證明了我的直覺是對的。”
“哪有,可能那時候還小,初生牛犢不怕虎吧。況且跟你比起來,我那算什麼勇敢?我好像就勇敢了那麼一次,可是傅先生為我勇敢了很多次啊。”沈知心不覺靠在了傅承景的懷里,舉起他的大手,在窗戶外灑進來的亮中,把玩著他的手。
“所以哪怕我有點擔心,但這不會讓我變得膽怯。傅先生可以為我勇敢,我也可以為你勇敢啊。”沈知心道:“他們能記得我二十歲的生日,還給我慶生,說不定是一種妥協呢?我一直相信,能教育出傅先生這麼優秀的人的家庭,一定不會壞到哪里去的。”
傅承景很輕易就被的話給取悅了,他的孩如般溫暖,如向日葵般好。
他的勇敢很多時候是外向的,但知心不一樣,的勇敢有著由而外的力量,看上去是一個單純渺小的孩,但一到關鍵時刻,總是能邁出很勇敢的那一步,從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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